開始之時,還是大家不住的詢問,空姐的回答有些含糊其辭,大家倒是也沒有在意。
但是隨著時間的拉長,抱怨的聲音越來越發的高漲起來,甚至有人嘴中已經不住的冒出臟話。
抱怨,臟話,牢騷并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可是見過機場晚點的,卻沒有見過飛機呆在原地久等不走的。
“實在對不起,我們在等幾個人,只要他們一到馬上就起飛!笨战銥殡y的解釋道。
這一下子激起了所有人的怒火,有人喊著要退票,有人拿著手機要投訴,還有人不住的在罵娘...
一時之間,群雄激憤,機上混亂不堪,機場安保出動了十多個人前來維持秩序。
“大家安靜一下,聽我說兩句,請大家不要為難空乘人員好不好,其實他們也是打工的,他們也很為難,他們也是要聽領導的話,大家有什么怨氣,有什么不滿其實可以通過正當的途徑訴求,沒有必要這樣吵吵鬧鬧的!
沒有想到龐曉燕還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她站起身對著人們不住的喊著。
可是她的話別人哪里聽的進去,根本就沒有人搭理她。
“氣死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讓大家在飛機上等了快一個小時了,就算是米國總統也沒有這么大的譜啊!饼嫊匝噜洁熘馈
“也許是殘障人士,找不到飛機場在哪了!眳欠惨彩呛軞鈶嵾@樣的人。
“好了,好了,他們來了,大家請回到座位坐好,系好安全帶,我們準備起飛了!笨战阋姷降菣C口幾名醉醺醺的男子邁步走來長出一口氣喊道。
眾人不甘情愿的回到座位,目光緊緊的盯視著登機口,到底要看看是什么人這么牛逼,讓飛機等他們。
是四名年紀很輕的青年,當先之人面容冷漠,而另外跟隨三人酒氣熏天,吊兒郎當的邁著四方步,最為特別的是最后一人嘴中還叼著一根雪茄。
空姐原本想要勸他不要吸煙,卻被機長狠狠的拉住,搖了搖頭。
能讓飛機等他們的人,等了這么長時間,是一般人么。
“帝都四少!”龐曉燕見到這四個人低聲呼道,本來的怨氣似乎一下子消了很多。
在絕對的背景,實力之下,有些人不得不去委曲求全。
而剩下的眾人怒氣似乎也因為來者不善的幾人小了很多,但是卻也有不少的怨言。
“喊尼瑪的蛋呢,老子讓你們等那是給你們面子,有多少人想等都沒有機會呢,我看誰在比比,直接把你扔下去!
“保安,誰5f04117b要是在叫喚給我直接帶走。”
頭戴徽章,身穿制服的工人員尷尬的笑了笑。
“草,這不是普通艙么,你讓我們哥四個跟這群山野民夫一樣的傻逼一起?什么意思?你丫的不想干了吧!崩坐Q對著機長用他那煙氣繚繞的大嘴吼道。
“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頭等艙坐滿了。”機場小聲的解釋道。
“坐滿了丟下去四個不就完了!绷硗庖贿呏苤欠藗白眼道。
“喂,你們四個也太過分了吧,仗著家里有點背景勢力讓大家等你們等了這么長時間,上來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你們還要罵這個罵那個的,誰欠你們的?”就在這時,龐曉燕實在氣憤不過站起身喊道。
“臥槽....小妞,閉上你的嘴,不然有你好看的!
“你信不信我把你們的惡跡報道出去?”
“喲呵,還是個記者呢,你有本事能發出去算你厲害,不過嘛現在....保安,把她給我帶下去,這種擾亂社會治安的人你難道不請去喝茶嗎?”
“別忘記你穿的衣服和你的職責,你不是某些權利的工具!本驮趲酌脖H藛T上前要帶走龐曉燕的時候,吳凡站起身冷冷的道。
“吳凡?”
云九天幾人擦了擦朦朧的醉眼,這才注意到起身說話之人。
酒勁醒了不少,四人對視一眼,周智笑笑道“喲,這不是吳凡兄弟么,這才分別就又見面了,真是巧啊!
“走吧!痹凭盘煳⑽⒌膶χ鴧欠颤c了點頭,招呼著幾人邁步就要往頭等艙那邊走。
“等等!眳欠埠白×藥兹说哪_步。
“怎么有事?”周智笑問道。
“道歉,給這里的所有人道歉。”吳凡說道。
“你在命令我?”云九天扭身而回,臉色陰沉無比。
“難道不該道歉嗎?”吳凡反問道。
“如果我不呢?”云九天再次問道。
四目相對,空氣當中似摩擦著激烈的火花,彷如有絲絲的電弧在空氣當中不住的交織著。
“吳凡...算了吧,他們可能真的是有事而已!饼嫊匝啻蛑鴪A場道。
“那我就把你們四個扔下去。”吳凡冷冷的道。
“你敢?”云九天狠狠的道。
“你可以試試!眳欠惭劬σ彩且坏。
“我去尼瑪了比的,吳凡你真把自己當根蔥是不,老子忍你那是給你面子,你別他媽的蹬鼻子上臉,信不信現在就讓你滾下去!崩坐Q的暴脾氣忍不住了,大吼出聲。
“吳凡,童凌應該告訴過你了,我們四個是什么人,我們動動嘴皮子分分鐘能讓你不得好死,到時候就算是童盛世那老不死的也救不了你。”
一時間,空氣彷如凝固,話音落下,四人與吳凡緊緊的凝視著,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如果有人還不了解他們是什么人的話,那么也該聽說過童盛世此人了。
童盛世可是華夏著名的富豪,可是眼前這幾人卻敢當眾罵著他老不死的,這要不是腦袋有病,那就是背景深的可怕,可怕的完全不把童盛世放在眼中。
大家還是絕對相信最后一點。
良久,云九天的臉色微微的緩色一些,凌厲的目光掃視過機艙所有人“誰需要我道歉,站出來。”
那一刻,所有人都低下了頭,剛剛抱怨的怨氣沒有一絲,哪怕又耽誤了這么長時間,也沒有人覺得過分,甚至覺得這很正常。
“吳凡,既然沒有人,算了吧。”龐曉燕低聲道。
“我需要,道歉!”吳凡挺直了身軀,傲然的看著四人,別人可以屈服權勢,別人可以懼怕,畏懼,但是我不怕,我愿意做那個不畏強權,另類的人。
空氣當中可以清晰的聽到云九天牙齒摩擦的聲音,臉色難看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