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歷史是無法改變的,我也決不允許歷史在我的身上發生改變!”李牧羊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說道:“鄭克爽我是一定要殺的,藏寶圖也是必須要找到的,但是,我真的無法繼續留下來!
“你真的好絕情!”雙兒眼眶中涌動著淚水,顫抖著聲音,點頭應道:“好,我陪你。鄭克爽明天午時三刻便會帶著部分人馬停船靠岸,歸降于朝廷!
“消息是否準確?”頓時,李牧羊眼眸格外明亮,焦躁的內心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阿珂親口所說,應該不會有假!”雙兒眼中掠過一絲憂傷,轉而臉色凝重的說道:“根據阿珂所言,鄭克爽此次所帶人員,除洪錫范以外,大部分都是無用之輩,真正的高手被他安排尋找藏寶圖了!”
“這個鄭克爽,實在太狡猾了!”李牧羊深吸一口氣,臉色更加凝重的說道:“雙兒,無論如何,我們都要速戰速決,以免拖延時間過長,真正藏寶圖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我明白!”雙兒皺了皺眉,有所顧慮的說道:“鄭克爽人員眾多,我擔心我們會寡不敵眾?”
“這個你不用擔心!”李牧羊一臉壞笑,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早已利用韋小寶的名義,暗中傳輸于當朝皇上,相信朝廷定然會提高警惕,加派人手,注視著鄭克爽的一舉一動!
“想不到你早就籌劃好了!”雙兒嘴角微揚,淡淡一笑,蹙起眉頭,心事重重的說道:“你知道小寶為什么會毀在鄭克爽的手里嗎?”
李牧羊有些茫然,猜測著說道:“因為鄭克爽姓鄭,因為他是國姓爺鄭成功的子孫后代?”
雙兒有些失落,嘟著嘴巴說道:“原來你都知道了。要不是小寶答應陳總舵主絕不傷害鄭克爽,也就不會落得雙雙被害的下場!”
“哼!”李牧羊撇嘴一笑,故作陰沉的將嘴巴湊到雙兒耳邊,小聲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殺死鄭克爽,但我總有辦法讓他生不如死!”
“什么辦法?”雙兒滿眼充滿期待,見李牧羊故弄玄虛,嗔怪道:“你比小寶還要壞一千倍,一萬倍!”
“天機不可泄露,到時,你自然就會知道了!”李牧羊煞有其事的壓低聲音說道。
忽然,阿珂推門而入,看到李牧羊與雙兒耳語情景,面色尷尬,低頭說道:“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
李牧羊皺眉,伸手接過一個香囊,抬頭看著阿珂的美貌,一時心動,自作多情般說道:“你送給我的?”
“香囊里面藏著鄭克爽所做茍且之事的證據,雖然不能讓他死,但也能禁錮他的人身自由!卑㈢娌懖惑@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感情變化,聲音中透出一股恨意,說道:“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鄭克爽這個人渣的!”
李牧羊心驚膽戰,這才真切的體會到了紅顏禍水的意思,只可惜鄭克爽你玩錯了女人。
第二天,李牧羊早早地來到距離碼頭不到一里地的一座荒山上,小心翼翼地從口袋里拿出一望遠鏡,聲音沉重的說道:“碼頭四周全部都是朝廷布置的人,鄭克爽這次鐵定插翅難逃了!”
“鄭克爽狡猾的很,切不可放松警惕!”阿珂眼眸瞪得很大,雙手緊緊握住拳頭,咬牙切齒的抓起一把雜草,恨恨的揉捏在手心里。
雙兒拿過望遠鏡,眺望向海邊,說道:“船來了!”
“我們快點下去吧!”阿珂迫不及待的起身,一手握住別在腰間的手,說道:“無論如何,我都不能放過他!”
“你回來!”李牧羊反手一抓,將阿珂身下,挑眉瞪眼的說道:“四周都是朝廷之人,鄭克爽根本就跑不掉,他也不想跑,你這樣貿然前去,只會毀了我們的計劃!”
阿珂牙齒咬住嘴唇,胸膛上下起伏的厲害,眼角留下一行淚水,說道:“只要你把他的罪證交上去,朝廷必定不會放過他!”
“你怎么如此天真?”李牧羊慢慢松開摁住阿珂的手,說道:“鄭克爽是國姓爺子孫,朝廷一心想要統治臺灣島,定然不會對鄭克爽怎樣的。即便有罪證,朝廷也只會睜只眼閉只眼!”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鄭克爽逍遙法外嗎?”阿珂忍痛說道:“他害死了小寶,害死了陳舵主,還想要還是我,他根本就不是人!”
雙兒跨步向前,點住阿珂的穴道,一臉歉意的說道:“阿珂,你相信李牧羊,他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走,下山!”突然,李牧羊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帶領雙兒和阿珂從后山下去。
“我們去哪兒?”雙兒有些疑惑的問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皇上為了掩人耳目,定然會將鄭克爽安排在距離皇城不遠的別苑內。”李牧羊煞有其事的說道:“鄭克爽想要的是藏寶圖,我們就給他藏寶圖,一旦被朝廷發現,他定會將罪責推脫到洪錫范的身上。”
雙兒和阿珂一頭霧水,臉色茫然的問道:“所以,你究竟想要怎樣呢?”
“鄭克爽害死了韋小寶,你們作為韋夫人,向他討要些補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李牧羊陰陽怪氣的說道:“尤其是你,跟了鄭克爽那么久,難道甘心這樣被拋棄嗎?”
阿珂與雙兒面面相覷,無奈的跟在李牧羊身后,搶先鄭克爽一步,藏匿于別苑的后院茅屋內。
深夜時分,別苑漸漸的安靜下來,李牧羊悄然摸進了鄭克爽的房內,手握暴風之劍,直刺床上,不料,卻撲了個空。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行刺?”鄭克爽手持長劍,黑影一閃,從布簾中閃身而出,挑著眉頭,直直的瞪著李牧羊。
“就你這種卑鄙小人,配得上行刺二字?”李牧羊易容成韋小寶的樣子,“忽”的向前,出現在鄭克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