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你可得到猛禽斗篷,加送40的護甲!”
“俗話說,越是危險的地方才是越安全的地方。”李牧羊一臉狡黠的說道:“你就聽我的吧。”
雙兒一臉無奈的被李牧羊拉到了知府家,膽怯的壓低聲音說道:“我們現在要怎么辦?”
“小小的一個揚州知府,竟然住著這么氣派的豪宅,一定有問題!”李牧羊撇著嘴角,儼然一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架勢,佝僂著身軀穿梭在房檐下。
“喂,你小心被人發現了!”雙兒緊跟其后,纖細的小手拉住李牧羊的衣襟,雙眼異常明亮的說道:“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我肚子餓了!”李牧羊抬手撫摸著肚子,囧著眉頭說道:“先去找點東西吃吧?”
“喂,你等等我!”雙兒輕嘆一聲,絲毫不敢放松警惕。
李牧羊身披猛禽斗篷,身體莫名的感到一股暖流,尤其是穿過屋檐下各間房屋的時候,速度明顯加快,簡直是來無影,去無蹤。
雙兒不禁感慨道:“你究竟練得什么功,怎么移動起來連影子都看不到?”
李牧羊身體向前,緊貼在雙兒的前胸上,目光鬼魅,嘿嘿笑道:“你投進我的懷抱,一樣可以!”
“你又騙人!”雙兒嬌羞的轉過臉去,把弄著手指,說道:“除非你不是人,才會沒有影子!”
當她再次抬頭的時候,李牧羊已經悄然打開了廚房的門,一手抓雞,一手拿酒,狼吞虎咽的大吃特吃起來。
雙兒面露驚色,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進來的時候,怎么不告訴我一聲?”
話音剛落,雙兒邁開右腳,小心翼翼地跨徑廚房,腳底剛落地,“轟”的一聲,地板開裂,現出一個大洞。
“啊”的一聲尖叫,雙兒身體失衡,快速的下落進洞里。
“小心!”李牧羊趕緊扔掉手中的東西,腳踩輕靈之靴,閃身于洞內,雙臂緊緊的摟住雙兒,嘴唇之間僅隔一厘米。
雙兒面色通紅,心臟加速跳動,害怕地貼在李牧羊的懷里,說道:“我們會不會死啊?”
“胡說八道!”李牧羊睨她一眼,不以為然的說道:“我早就應該猜到,知府家宅如此氣派,一定有問題,說不定,我們腳底下正是金銀珠寶的藏匿之地!”
在李牧羊的保護下,雙兒慢慢落地,忽覺腳下發軟,低頭一看,赫然發現一具滿身鮮血的大塊頭男人。
“有鬼啊!”雙兒驚容失色,緊閉著雙眼,抬起手臂,緊緊地纏住李牧羊的脖子,嘶吼出來。
李牧羊胸膛緊貼雙兒的柔軟的高峰,甚至清楚的感受到她心臟狂跳的頻率,嘴角微揚,狡黠一笑,順勢將她抱在懷里,身體某處悄然萌生了感覺。
“這丫頭年紀不大,身體發育還真是不錯,難怪老鴇一個勁兒逼良為娼!”李牧羊暗暗想道:“王語嫣,小龍女,周芷若等人雖然長得國色天香,但身材確是一般般,充其量是中看不中用。”
雙兒雙腳跳起,兩腿分開,攀附在李牧羊的腿上,緊緊夾住,上身止不住的發顫,忽覺不對勁兒,靦腆的抬頭,迎上李牧羊的一雙欲眼。
“放我下來!”雙兒抿了抿嘴唇,聲音微弱的只有自己能聽見。
“啊,嗚……”昏暗的燈光下,四處都是銅墻鐵壁,詭異的聲音傳進雙兒和李牧羊的耳朵,定神之時,腳下好像有東西在不停地掙扎扭動。
“他是活的!”雙兒和李牧羊對視一眼,雙腳向前一條,落到地面上,狐疑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地上的大塊頭,警惕性的問道:“你是什么人?”
大塊頭費了好大的力氣,翻過身體,仰躺在地面上,氣喘吁吁的說道:“有吃的嗎?”
“啊?”李牧羊微愣片刻,依依不舍的拿出一根雞腿,說道:“這個如何?”
大塊頭顫抖著抬起手,雙手布滿鮮血,一把抓過雞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你是什么人啊?”雙兒皺著眉頭,說道:“你怎么會在這里?還有,你身上的傷又是怎么回事?”
大塊頭慢慢的坐了起來,聲音粗重的說道:“我叫茅十八,是被朝廷狗官給禁錮在這里的!”
“朝廷狗官?”李牧羊慌神一驚,道:“你該不會是叛亂分子吧?”
“這些狗官才是叛亂分子!”大塊頭抬眸瞪著李牧羊,黑眸里充斥著赤色的血絲,咬牙切齒的說道:“有朝一日,我若逃出去,第一個要殺的就是揚州知府!”
“就憑你現在?”李牧羊冷笑一聲,一臉鄙視的說道:“看樣子,你困在著地牢里時間不短了吧,有本事跑的話,早就出去了!”
“你,你這小子說話竟如此囂張?”茅十八滿臉橫肉,黑眸犀利,呵斥道:“你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有什么資格來笑我?”
“茅十八,你我交個朋友,怎樣?”李牧羊喜歡茅十八直爽的個性,伸出右手手掌,說道:“我可以救你出去。”
“李牧羊,你過來!”雙兒一怔,拉著李牧羊到墻角,壓低聲音說道:“你知不知道茅十八可是上下通緝的要犯?你不僅要救他,還要跟他做朋友,是不是瘋了?”
“自古以來,英雄不問出處,茅十八被冤遭禁,我豈能袖手旁觀?”李牧羊黑眸深邃,發出幽幽光芒,轉身走向茅十八,說道:“你我兄弟二人今日再次歃血為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李牧羊一口咬向手指,鮮紅血珠滴落到地上;茅十八不加猶豫,跪地叩頭,一臉俠氣,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呸呸呸!”李牧羊蹙起眉頭,啐了口口水,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你跟我混,就別提這個死字!老子還沒活夠,離死字還遠著呢。”
“哈哈哈,爽快!”茅十八滿臉絡腮胡,蹙眉下,黑眸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