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出事了?”李牧羊一把坐了起來,低聲自語道,臉上瞬間一陣陰寒。
人有逆鱗,而對于現(xiàn)在的李牧羊來說他的逆鱗就是他的這些女人。雖然任盈盈并未說過或者承認(rèn)過他的位置,但是那一夜的事情卻并不是不說就可以抹除的。
他李牧羊就是再混蛋,再風(fēng)流,也不會隨便將責(zé)任一推了之。
“傳送之眼!任盈盈!”
李牧羊心念一動,光芒閃動,人直接被傳送了出去。
任盈盈此刻與左冷禪激斗。左冷禪似乎無意直接殺了任盈盈,所以出招并不是十分的凌厲,但是即便如此,任盈盈應(yīng)對的都是十分的吃力。
如若不是左冷禪使用的大嵩陽掌法過于的繁雜,怕是任盈盈已經(jīng)成為了他掌下的俘虜了!
任盈盈身形飄動,劍法左右飄忽,只是左冷禪功力深厚,絕技眾多,竟然應(yīng)對的十分輕松。而反觀任盈盈,雖然主攻,身上卻已經(jīng)受了兩三掌之多。
只是左冷禪無意直接殺了她,所以掌法都是未曾擊中要害,只是讓她嘔出了點血來。鮮血在她白色的衣服之上點點映襯,煞是凄美!
“看來今日我任盈盈就要命喪于此了!也罷!還未和爹爹團圓多久就是再遭此大禍,就算身死也無所謂了!只是可惜了,怕是沒有機會再見上他一面了!”
任盈盈心道。表情也變得更加的決絕,手中劍法變幻,渾身竟然不做絲毫的防御,所有的內(nèi)力都是匯聚到了長劍之中。
“盈盈姑娘,我左冷禪也是憐香惜玉之人!如今你們大勢已去,你爹爹也是敗在我的手中,若是你肯做我偏房侍妾,說不得我還可以繞過你們一條性命!”
左冷禪冷笑一聲,對于任盈盈不顧一切的攻擊絲毫不放在心上。原本嚴(yán)肅的臉上也多了一絲的奸笑。目光更是肆無忌憚的在任盈盈的身上打量起來。
任盈盈雖然功夫算不上高強,但是名聲在江湖之上盛極。即便是傲之國的教主之位都是被東方不敗給搶走,任盈盈依舊在傲之國之內(nèi)能夠擁有不弱的聲勢和地位。這在任何的門派之內(nèi)都是很少見到的。
“老賊!你自詡是名門正派,做的事情卻是比魔教之人都更為的陰毒!今日我就和你同歸于盡!”任盈盈嘴角沁出一抹鮮血,冷聲斥道。
“雙劍斬”
任盈盈低呼一聲,原本手中的長劍瞬間化成兩把短劍,那長劍竟然是由兩把短劍以巧妙的工序接在一起的,能拆能合!
短劍之上竟然內(nèi)力翻滾,使得周圍的氣流流動都是變快,只是卻并無灰塵被震出,顯然是因為任盈盈的掌控能力極為的精妙。
“唉,倘若我當(dāng)初多花費一些時間在武學(xué)之上說不得也不會到了此等絕境了!”
任盈盈輕嘆一聲,心里竟生出了一絲絲的懊惱之色。
左冷禪似乎并不在意任盈盈這雙劍。眼中依舊帶著幾分的輕佻,也不知從哪里取出了一把劍來。
長劍自左而右急削過去,奔騰矯健,氣勢雄渾!竟似千軍萬馬奔馳而去!
任盈盈的雙劍雖然凌厲,氣勢精巧如虹,但是那劍法在左冷禪的劍法對比之下倒似海中一葉扁舟,頃刻間就似要顛覆一般!
任盈盈卻對此仿佛渾若未知一般,絲毫不改劍法。一個呼吸間,兩人的劍法就是碰撞到了一起。
任盈盈左手只覺得手臂都被震的微微麻木,只是眼中卻有著一絲絕然之色,借力身形一晃,人竟然以一種詭異的弧度繞過了左冷禪那一招天外飛龍,直接欺身接近到了他的身邊。
“老賊!去死吧!”
任盈盈恨恨的說道,右手又是短劍一劃,劍刃直接朝著左冷禪的脖子劃了過去。
左冷禪顯然沒有想到之前功夫不怎樣的任盈盈突然間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撲,頓時大驚。手中的長劍一丟,雙掌揮動,身形急退,一掌拍出。
手掌直接一掌拍在了任盈盈手中的短刃之上。短刃直接被那一掌剛猛的之力給拍飛了出去。
任盈盈也因為那掌力的緣故,腳步連連后退,這才穩(wěn)住身形。
左冷禪的身形也在此時穩(wěn)定了下來,手掌攤開,上面有著一道傷痕貫穿手掌,鮮血涌出,他臉上的神情徹底的陰寒下來。
“任盈盈,我若不是看你貌美,有心饒你一命,你還以為你有命活到現(xiàn)在!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殺了你個婊子,我還如何做這嵩山的掌門,武林的盟主?”
“等下我抓住你,就直接賞給我這嵩山門下的弟子們,我看你還如何囂張?”左冷禪似乎不解恨,怒氣未消。
任盈盈緊抿著嘴并不說話,之前那一招出其不意,竟然也只是傷了他一只手掌,這樣的結(jié)果實在是讓人不滿,可以卻又無可奈何。
的確大勢已去了!
任盈盈提劍一把朝著自己的脖子抹了過去。
與其被人侮辱,倒不如就此直接了解了性命,也免得再受到其他的欺凌!
“喂,我李牧羊的女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爭氣了?還沒有受什么欺負(fù)呢,就要哭鼻子抹脖子!”就在任盈盈想要動手的時候,李牧羊那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粼谒亩呿懫稹6罩虅Φ氖终埔脖涣硗庖浑p略有些粗糙的大手緊緊的握住。
“李牧羊?”任盈盈難以置信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李牧羊驚喜的叫道。
“是我是我!別這么大聲,你夫君的耳朵都要被你叫聾了!”李牧羊裝腔作勢的捂著耳朵,嬉皮笑臉的說道。
左冷禪也被突然出現(xiàn)的李牧羊嚇了一跳。剛剛打斗之中可從未見到有任何來人的樣子,怎么會突然冒出來一個小子!心中忌憚之下,倒是沒有立刻出手。
“你是誰?怎可貿(mào)然闖我嵩山派,還想要維護這魔教之人?是想與我江湖正道之士為敵嗎?”左冷禪上前一步,臉色難看,厲聲問道。
“我盈盈的護花使者啊!”李牧羊有些看白癡的看了一眼左冷禪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