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四友在李牧羊的一番豪言壯志之下,瞬間選擇屈服。只是黃鐘公突然的殺伐讓得李牧羊和任盈盈都是驚呆了!
“教主,屬下貿然出手還望教主見諒!這兩人乃是左冷禪派來監視我們兄弟四人的奸細!既然我兄弟四人選擇追隨于您,為了避免消息太快走漏出去,只能出此下策!”
黃鐘公拱手姿態十分謙卑的對李牧羊解釋道。
李牧羊這才看了一眼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兩名老者,擺手說道:“大莊主做得對!之前多有得罪,我先幫其他三位莊主治傷吧!”
黃鐘公一愣,驚訝的臉上更是多了一絲敬佩之意,隨即說道:“辛苦教主了!”
李牧羊取出了三瓶生命藥水,直接給三人一人喂下一瓶。三人略作調息之后,身體之內的內傷都已經沒有了性命之憂。
一面暗自驚嘆李牧羊的神秘,心里反而更加認定這次的歸屬是對的!
心里僅有的一絲不甘都是徹底消除而去,三人略微躬身對李牧羊說道:“多謝教主!”
“哈哈哈,三位不必客氣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我看你們還是快些把任教主給放出來吧!我們這邊的事情怕很快就會被左冷禪察覺了!”
李牧羊直接將手中的鑰匙遞給了黃鐘公,示意他帶路去釋放任我行!
黃鐘公雙手接過,帶著眾人朝著后院走去,穿過兩道長廊,在一間簡樸的房門前停下了腳步。
“教主,任教主雙手雙腳都被特制的金剛鐵鏈封住,必須用鑰匙才能打開。而這四把鑰匙僅僅只是四道牢門的鑰匙。稍等屬下片刻,我即可就去取手鐐腳鐐的鑰匙!”
李牧羊點了點頭。
黃鐘公很快就進入了那房間之內,不知道按了什么東西,在一個琴具里面藏著四把精致的鑰匙!
“若是他們四人不降服,這樣的隱秘地方怕是我們根本就找不到的!”李牧羊雖然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暗暗的慶幸道。
取了鑰匙的黃鐘公帶著李牧羊和任盈盈兩人一起進入了旁邊的一間房間內。在墻壁之上按下了一個凸起的石塊隨即便是露出了一個黝黑的深洞來。
黃鐘公一馬當先的先順著那深洞進了去。李牧羊看了一眼任盈盈一把牽起了任盈盈的小手,輕笑一聲也隨之跟了下去。
向問天和其余三大莊主都被安排等在了外面。因為這通道在黃鐘公說來僅僅容得下一人通過,這么多人實在是麻煩。
李牧羊只覺得一直在隨著黃鐘公在在幽深的洞穴里前進,雖ada38da8然道路曲折,他還是能夠感受到這條通道是通往地下的,地面之上越來越潮濕。
就這樣大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黃鐘公才停下腳步。一路之上又是打開了四道囚牢大門,終于在慢慢變寬敞的一間石室內看到了他們要找的人。
那人披頭散發的坐在石床之上,看不清面容。似乎被關押在這里太長的時間,即便聽到聲音也沒有多少的反應。
黃鐘公低聲對李牧羊說道:“教主,任教主就在這里面。只是這些年來我們兄弟四個看押他,從不敢近身。這手鐐和腳鐐上面還得教主或者任姑娘去幫忙打開了!”
黃鐘公的意思十分的明顯,不過也說明了任我行有多么的厲害。即便手腳被困,依然讓得功夫極強的黃鐘公都是如此懼怕。
任我行似乎聽到了黃鐘公對旁人說話的聲音,這才晃動身子走到了囚室的門口,鐐銬發出嘩啦啦的聲音。任我行想要再靠近門口一點卻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再進分毫。因為那鎖鏈只有那么點長度。
“哼,黃老二,你今日來又是做什么的?快點放爺爺出去,否則我直接捏碎你渾身的骨頭,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任我行似乎恨極了黃鐘公,聲音怨毒的說道。
黃鐘公并未開口,倒是任盈盈掙脫了李牧羊的手掌,朝前一步,就要到了那囚室門口!
“任姑娘,小心!”黃鐘公著急的出言提醒,可是已經晚了,眼看任盈盈就要靠近那囚室的門口了。
囚室內的任我行在黑暗的環境里也變得更加的猙獰與得意!
他手掌一翻,頓時有著一團明亮的光芒升起!
說時遲那時快!李牧羊腳下光芒一閃,腳上輕靈之靴再次開啟,身形如飛,一把抱住了開心過頭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任盈盈。
“老婆,別調皮!你老爹現在不知道你是誰,他會殺了你的!”
任盈盈只覺得自己身體似乎被一道強大的吸力給吸住了,仿佛五臟六腑都要被吸出去一般,身體之內的內力更是傾瀉般的進入了那吸力之中。就在她以為她要死的時候,李牧羊竟然會突然出現。
這溫暖的聲音猶如三春之暉一般明媚。第一次,任盈盈覺得似乎并不是那么厭惡李牧羊這樣叫她了!
李牧羊抱著任盈盈遠離了囚牢之門,這才落在了地上。仿佛之前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對著囚牢之內的人說道:“任我行,你親閨女差點被你殺了!你這什么當爹的?太過分了!”
任盈盈一愣,雖然不太習慣李牧羊這樣的說話方式,但是他說的似乎沒有錯!
囚牢之中一擊落空的任我行臉上惱怒未去,聞言不禁冷笑一聲道:“哼!左冷禪還真是什么辦法都能想到,找人來冒充我女兒,想騙我的吸星大法修煉口訣吧?”
李牧羊聞言一愣,敢情這貨被關押的時間久了,連這也懷疑!他一把拉住了就要開口的任盈盈說道:“任我行,你那什么破吸星大法有什么好讓人羨慕的?值得我們找這么個貌美如花的美女來認你做爹?真是可笑至極!你就說你到底想不想出來吧?”
黃鐘公一愣,根本沒有想到李牧羊說話竟然如此狂妄。那囚牢里的人可是攪得江湖翻天地覆的任我行啊!而他的吸星大法即便是在江湖之上也是數一數二的,現在在李牧羊口中竟然成了破爛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