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說完不由得回頭朝著后面看了一眼,似乎在擔(dān)心什么。隨即臉上也是浮現(xiàn)了一抹不耐之色:“這位兄弟,你這銀票我實(shí)在是受之不起,我看你還是收回去吧!”
說完小廝免有不舍的又是從懷里取出了之前李牧羊給的銀票遞還給了李牧羊。顯然李牧羊問的這些問題似乎是他們的大忌,他也是不敢再多說什么。
李牧羊道了一聲謝也不再繼續(xù)問下去,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對于這江南四友的信息,即便是向問天都是了解不深。若不知己知彼怕是根本無法解救任我行的。
這小廝的話起碼讓得李牧羊已經(jīng)對他們多少有些了解了。
凡人之所愛必是其弱點(diǎn)。江南四友癡迷于他們的各自愛好之中,若是能夠?qū)で蟮狡渲械闹翆氈铮敲此麄兌ㄈ粫?huì)心癢難耐。而這就是解救任我行的機(jī)會(huì)!
“看來回去之后還得勞煩向大哥才行了!”李牧羊心里暗暗沉吟道。這類東西的至寶,他可是不懂,這樣的難題怕是只有向問天才能知道了。
李牧羊這樣想著便是迅速的回到了之前的宅院。
向問天和任盈盈都已經(jīng)在大廳之內(nèi)恭候多時(shí)了!
“牧羊兄弟,怎么樣?”向問天見李牧羊回來臉上一喜,便是上前迎了幾步。
任盈盈已經(jīng)恢復(fù)了女兒身,面上卻多了一條紗巾,遮住了面目,雖然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是即便隔著面紗李牧羊也能感受到她焦急的心境。
“我并未見大他們?nèi)耍皇菑男P的嘴里知道了一些訊息,我想任教主的確是被關(guān)押在梅莊之內(nèi)的。只是他們江南四友性格怪癖根本不愿意見生人,若不是深得他們心的東西,怕是我們一直都是求而不見的!”李牧羊?qū)⒛乔闆r簡單的說明了一點(diǎn)。
向問天沉吟了片刻說道:“我之前打探過江南四友分別喜歡琴棋書畫,我手中倒是有一副張旭真跡。也是偶然所得,若是禿筆翁見到的話定然會(huì)欣喜若狂,向你討要的!但是其他人我倒是沒有什么合適的東西了!”
向問天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的憂愁之意。
李牧羊沉吟片刻才緩緩開口說道:“之前我有幸見到過劉正風(fēng)和曲洋。他們頗通音律。譜寫了一本笑傲江湖,雖然我不懂其間奧妙,但是聽來猶如高山流水十分的舒緩,我想即便是那黃鐘公也定然會(huì)想要討要的。”
“那我們現(xiàn)在只能讓兩人對我們產(chǎn)生興趣,卻不知道到此行還是不行了!”向問天滿臉惆悵,似乎對此把握不大。
“我們暫且試上一試吧!”李牧羊拍板說道。
任盈盈和向問天都是表示了贊成。隨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向問天從身上取出了一面錦旗。
那錦旗乃是五色錦旗,上面鑲滿了珍珠寶石。這錦旗一看便知道乃是嵩山派左盟主的五岳令旗。
“向大哥,你這是從哪里弄來的?”剛問出口,抖開的錦旗之上又是掉下了一本書一樣的東西。
向問天心生好奇,上前一步將那東西撿起,上書三字《嘔血譜》。翻開一看,書內(nèi)竟然沒有多少文字,全部都是一些精妙的棋局和破解之法的圖案。
“這令旗乃是我之前離開之前盜取的,是五岳劍派的盟主旗。凡是五岳劍派的人凡是見旗如見人,都是對這旗子畢恭畢敬的,而他們既然是嵩山派的人派來看守任我行的人,定然也會(huì)對著旗子心生敬意。我們就借此機(jī)會(huì)進(jìn)到那梅莊之內(nèi)!”向問天將旗子遞給了李牧羊,解釋道。
“呵呵,向大哥準(zhǔn)備的好生齊全。你剛剛掉落的又是什么東西?”李牧羊見向問天臉上似乎喜意更甚,不由得開口問道。
“嘿嘿,我想我們想要救出教主應(yīng)當(dāng)也十分容易了。這本竟然是失傳已久的《嘔血譜》,乃是下棋之人最為鐘意的一本書。傳聞當(dāng)初絕世棋王和另外一高手想要一比高低,精力耗盡吐血而作的一本書。那黑白子喜歡下棋,倒是正好對了他的胃口!”向問天拿起手中的書語帶驚喜的說道。
任盈盈聞言,也是大喜:“既然如此,那救回我爹爹定然就容易多了!盈盈在此先謝過兩位了!”
“盈盈,這都是我們應(yīng)該的,你不必如此客氣!”李牧羊伸手一把攔住了想要叩拜的任盈盈,輕聲說道。
既然已經(jīng)準(zhǔn)備停當(dāng),這次向問天倒是主動(dòng)要求和李牧羊一同前往。
若是他們梅莊的人認(rèn)得自己也無所謂。本來自己已經(jīng)潛伏在這杭州城內(nèi)多年,即便是他們想必也認(rèn)不出他乃是任我行之前的麾下。
兩人一路縱馬疾馳,很快便是再次來到了梅莊之外。
向問天沒有絲毫的客氣,直接哐哐哐的叩響了大門,隨即便是有著一個(gè)老者打開了大門,目光炯炯有神,腳步沉穩(wěn),一看就知功夫定然不弱!
向問天和李牧羊互看了一眼,隨即下馬。李牧羊拱手對那老者說道:“在下李牧羊有事求見江南四友!”
那老者卻眼皮一抬起,似乎十分不喜的說道:“你們找我家莊主有什么事情?又是何人?不知道我家莊主向來不見生客的嗎?”
向問天走到了李牧羊的身前,將懷中的五色錦旗一抖,說道:“我乃是嵩山派之人有事要見江南四友,還請通稟。”
那老者見到旗子先是一驚,隨即卻冷笑了一聲道:“嘿嘿,我家莊主別說是這盟主令旗了,即便是盟主親自到這里也未必給這個(gè)面子。我看你們還是快些離開吧!”
“前輩,我乃是左盟主的師叔,論輩分并不會(huì)低于你們莊主的,我看你還是通稟一下的好一些!萬一耽誤了大事,總是難以交代的!”向問天冷著臉說道。
那老者聞言,沉吟了片刻才對兩人說道:“你們先隨我來吧!”
說完直接轉(zhuǎn)身在前面帶路。而后那大門又是吱呀呀的關(guān)上了。
進(jìn)入這莊園之后,李牧羊才發(fā)現(xiàn),原本看上去顯得冷清破落的梅莊竟然也是別有洞天。長長的走廊通過去才是真正住宿的地方。顯然即便是夜探梅莊,怕是也未必能夠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