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臉上一陣的懊悔,因為之前檢查過這靈蛇島上并未有其他人的存在,所以在這即將要執(zhí)行失貞圣女的火刑之前,他將所有守護的人都是撤掉了。想不到就是這樣的疏忽,讓得自己如今身陷險境。
“天神使者?那是什么東西?我是圣教的天王,你不可以對我如此無禮的!”王叔雖然驚恐,但是還是用抑揚頓挫的聲音對李牧羊討價還價道。
“這些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只用將黛麗絲放了即可!”李牧羊卻不想多和這陰陽怪氣的王叔多聊,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要是我不答應(yīng)呢?”王叔依舊不愿意妥協(xié)。
“那我就割破你的喉管,同歸于盡!”李牧羊聲音里散發(fā)著冰冷的寒意,手上的竊法之刃也是加大了力道。
王叔聞言,頓時大驚,慌忙說道:“我們有事好商量!”
李牧羊聞言,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笑容:“早這樣多好!”
“李牧羊,你到底好了沒有啊?我快要扛不住了!”就在李牧羊這邊剛剛抓住了王叔,任盈盈急迫且慌亂的聲音傳了過來。
“盈盈!快進到房間里來!”李牧羊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沖著門外的任盈盈喊道。
李牧羊喊完也開始慢慢的朝著房子外面移動了過去。
門外的任盈盈捂著手臂,一手提劍,被一男一女圍在了其中。那兩人正是之前聊天的兩個。
兩人大約三四十歲的年紀,雖然身形略顯單薄,但是出招極為的凌厲,速度之快,即便是對上韋一笑等人也要略勝一籌。
任盈盈此刻根本就無法朝著房間這邊退過來。
李牧羊皺眉看了一眼被自己挾持的王叔說道:“你快對外面的兩個人說讓他們住手!”
王叔呆愣片刻,顯然并不情愿這么做。
李牧羊直接加重了手上的竊法之刃的力道,一絲鮮紅色的血跡便是從王叔的脖子上緩緩地流下!
“你住手!我說!”王叔感受到脖子上的異樣,有些畏懼無奈的說道。
“輝月使,妙風(fēng)使。你們快住手!”王叔對著兩人沉聲說道,聲音之中倒是極為的威嚴。
“寶樹王?屬下遵命!”原本將任盈盈圍堵在其中的一男一女聞言一驚,似乎極為的驚懼說話之人,隨即便是飛快的退離了包圍圈,遠遠的站在房間外面的外圍。
任盈盈尋得機會身形一晃,人已經(jīng)破門而入,進入了房間里面。
李牧羊看了一眼有些狼狽的任盈盈說道:“盈盈,8fed1ff9你沒事吧?”
任盈盈搖了搖頭,眼中有著凝重之色:“他們兩人十分的厲害!招數(shù)很是詭異。就算是你我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李牧羊聞言心中一驚,目光也就此望向了遠處的男女。
“你們的寶樹王現(xiàn)在在我手里,若是不想讓他受到什么傷害的話,那么我們就談?wù)剹l件吧!”李牧羊面色不變,不卑不亢的沉聲說道。
“大膽,膽敢挾持寶樹王,實在是罪該誅殺!若是你就此收手!還可以留你一個全尸!”那鷹鉤鼻子的男子手中大刀一揮,語氣盡是震怒。
“是嗎?寶樹王!你的屬下似乎并不想管你的死活,不如我先幫你解決了你這條老命如何?”李牧羊卻聲音一冷,就做出要動手的樣子!
“住手!只要你不傷害寶樹王,你的條件不妨說出來聽聽!”那看上去雖然貌美,但是眼中無光,聲音也跟著并不是十分的動聽。
“寶樹王,我剛剛跟你說的條件,放了黛麗絲以后不準再追究他們的責(zé)任,我就放了你!”李牧羊看向了寶樹王的面龐之,沉聲問道。
“寶樹王,這是真的嗎?黛麗絲可是我教圣女,觸犯教條,絕對不能饒恕的呀!”男女似乎對于這條件十分的吃驚,慌忙上前一步對著寶樹王說道。
“不,這個條件沒有辦法答應(yīng)你們!黛麗絲乃是我教的圣女,我們?nèi)羰欠帕怂院笤诮膛芍羞如何立威呢?”寶樹王搖了搖頭,似乎驚恐退去了不少。
圣教使已經(jīng)有著兩人出現(xiàn),他們的功夫可是極為高強的。所以寶樹王心里也認為即便是反對這個條件李牧羊等人也不敢怎么樣他。
“那就是沒得協(xié)商了?”李牧羊沉聲反問道。
手上的竊法之刃也開始加重了力道,殷紅的血跡再次從寶樹王的脖頸上面流了下來。
三人都是沒有想到李牧羊年紀輕輕,卻如此的霸道,只是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頓時心里都極為的驚懼。
那是輝月使的女子急忙上前一步,看著李牧羊道:“你說的條件可以考慮,只是你卻需要給我們點時間,明天傍晚我們給你答案如何?”
李牧羊眉頭一皺,并不想就此妥協(xié),但是旁邊的任盈盈卻拉住了他的衣角,搖了搖頭。
這兩人的雖然此刻有所妥協(xié),但是他們似乎對于他們的信仰更為的尊崇。眼前這寶樹王雖然看上去比他們要尊貴不少,但是顯然這寶樹王的價值并沒有圣女那么尊崇。
若是真的將他們逼急了,怕是他們未必會同意,若是真的拼殺起來難保不是兩敗俱傷或者更慘的經(jīng)歷。
與其如此,還是不如先答應(yīng)他們。
李牧羊看了一眼任盈盈,最后還是點了點頭。沖著那男女和更多聞聲趕來的人說道:“你們都退開!讓我們出去!”
“你們快退下!”那寶樹王也是被李牧羊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李牧羊可變得十分的驚懼。
眾人聞言都是慌忙的退開。在他們的眼中,眼前的寶樹王就是最尊貴的主人,他的命令哪里還敢違抗,眾人迅速的退開了一條通道。
李牧羊和任盈盈帶著寶樹王警惕的慢慢往后面退去。對于面前這群虎視眈眈卻又陌生的人來說,保持百分之百的警惕和防備是最為重要的。
這場協(xié)商實在是算不上太過的勝利,即便手中抓住了寶樹王。但是他們似乎更不能容忍黛麗絲的罪行。所以即便是順利退走,條件交換也未必就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