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風情萬種嬌嫩面龐之上,突然出現了一絲的狠辣之色,緩緩的說道:“那如果我畫花你的臉呢?”
她此話一出口,原本淡然的周芷若頓時面龐之上出現了一絲的恐懼,不過那恐懼之色一瞬間便是消失不見。繼續倔強的說道:“我不不會和你比武的!”
任盈盈聞言,臉色一冷,道:“那如果我說要你投降我傲之國的話,你們也不會答應了?”
周芷若眉目微點,偏頭不再說話。用行動無聲的默認了任盈盈的話。
任盈盈卻因為周芷若的表現徹底被激怒了,手掌一揚起,手中的匕首便是含著森森的寒冷之意朝著周芷若的面龐之上劃去。
若是周芷若被這一刀劃中,怕是就要徹底的毀容了!李牧羊看得心驚膽戰,見任盈盈如此行事,心里頓時顧不上其他,直接說道:“韋蝠王,動手阻止她!”
原本潛伏在高墻之上的韋一笑根本沒有想到教主會突然發出這樣的命令,雖然自知危險,但是還是嗖的一聲,從高強之上躍下。手上多的石子也是被飛速的打了出去。
石子攜帶著凌厲的勁風朝著任盈盈的手掌擊打了過去。
任盈盈根本沒有想到在這密不透風的萬安寺周圍竟然還有有人潛伏在這旁邊,頓時手中的匕首被那石子打落在地。
玄冥二老也是在此時迅速的上前來,將任盈盈護在了身后,冷聲喝到:“什么人?”
韋一笑和李牧羊自知不可能再潛伏下去了,因此直接落在了場中。身形站定,直接看向了任盈盈。
玄冥二老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李牧羊等人,當下也是露出了森森的白牙,一臉猙獰的看向了李牧羊,就要動手。
“住手!你們退下。”任盈盈見是李牧羊,臉上竟然攜帶了一絲的笑容。喝令兩人退下。
玄冥二老不解的看了一眼任盈盈,任盈盈卻沒有絲毫的解釋。只是面上的堅定之色讓得兩人明白,他們是萬萬不能動手的了!
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玄冥二老還是聽話的退了下去。依舊警惕的看著李牧羊和韋一笑!
“我當是誰?想不到你明教大教主竟然會駕臨我這寒舍,怎么?李牧羊。你想要干什么?”任盈盈負手輕笑道。
李牧羊看了一眼之前受到了一絲驚嚇顯得十分無助的周芷若,這才轉頭看向了任盈盈,道:“你為什么要抓走六大門派的人?只要你放了他們,我和你之間就再沒有絲毫的仇怨!”
李牧羊聲音冰冷,還蘊含了絲絲的怒意,顯然之前任盈盈的行為已經激怒了李牧羊。尤其是看到周芷若那柔弱的模樣更是十分的生氣。
任盈盈一愣,隨即看了一眼周芷若,也是臉含怒意的說道:“你管我抓了六大門派的人干嘛,我看你根本就不是為了你口中那所謂的正義什么的,你就是為了這位貌美的周姑娘吧?”
李牧羊聞言一愣,原本理直氣壯的想要興師問罪,一下子也被噎死了,一時間不知道自己這次出手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任盈盈見李牧羊不說話,更加認定了李牧羊就是為了周芷若而來。再加上之前那一夜就有這周姑娘,心里不知為何涌上了許多的惱怒和不開心。
“哼,你不讓我毀了她的容,我偏要劃花她的臉!我看你到底對這周姑娘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任盈盈一怒之下又是撿起了匕首朝著周芷若而去。
李牧羊突然有些頭疼。這女人的怎么會這么刁蠻呢?只是韋一笑似乎極為清楚李牧羊的心思。身形一動,一掌將任盈盈手中的匕首奪了過來,隨即手掌一揮,便是將割掉了她頭上一縷縷的秀發。
任盈盈一驚,呆呆的站立在原地。而韋一笑卻在這個時間已經退回到了李牧羊的身邊,手上更是拿著之前任盈盈手中的匕首。
“嘿嘿,任盈盈。雖然你也同樣貌美如花,不過這心腸卻是比周姑娘要差上太多了!你要是真的敢在周姑娘的臉上劃上幾道的話,那么我韋一笑就是拼上這條老命也要在你臉上劃上更多的痕跡!”韋一笑嬉笑著對任盈盈說道。
任盈盈臉上一片震怒,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牧羊,隨即對著玄冥二老說道:“玄冥二老,還等什么?把這個該死的瘦猴子給我抓起來!”
“是!小姐!”玄冥二老拱手沉聲說道。隨即身形飛速的朝著韋一笑打了過去。兩人功夫都是極為的高強,并且還是兄弟。默契十足,這些年來在江湖之上出手從未單人行動過。因此兩人一出手,便是直接將韋一笑圍在了其中。
李牧羊眼神一凝,便要施加援手。只是任盈盈卻并沒有放下惱怒之意,制止了其他想要幫忙抓住李牧羊的高手,直接拔出手中的倚天劍,直剌剌的的朝著李牧羊刺了過去!
“李牧羊,你真是太過分了!枉費我一而再再而三給你機會!你竟然如此欺辱于我,看我不殺了你!”任盈盈長劍祭出,聲音清冷帶著怒意。
李牧羊卻十分糾結,并不想與她動手,因此腳上迅速的切換到了輕靈之靴,邊退邊對任盈盈說道:“盈盈,你為何一定要與六大門派過不去呢?若是你就此放了他們,我明教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幫你尋找你爹的下落!”
任盈盈呸了一聲,道:“你不過是個偽君子罷了,想要敷衍我而已,我如何能信你!”
寒光閃閃,唰唰唰的幾劍連連刺出,讓得李牧羊躲得都十分的狼狽。
雖然任盈盈現在略有些刁蠻,但是她的功夫卻極為的不弱,顯然沒有了她父親的庇護應當也是受了不少的苦。
李牧羊暗嘆了一聲,身形左拐,迅速的貼近到了任盈盈的身邊,一手握住了任盈盈的手腕,附耳低聲說道:“盈盈,難道我們真的要這樣嗎?我之前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只要你愿意我愿意對你負責到底的!可是你萬萬不能做這些錯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