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羊想不到自己這才出來轉一圈竟然會遇到這樣合適自己的地方,心里很是開心。只不過這地方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也是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才能買下這土地來開工建造。
“看來,還是要去找一下段譽才行了!”李牧羊看著那洱海之畔的高地,心里更加的著急開工建造了,因此暗暗的思忖著去找段譽幫忙。
李牧羊又是在打完漁之后去那高地之處轉悠了一會,才發現這快地方大約有著五六百平方的模樣,若是自己設計出了一個圖紙讓人建造,估計也不會超過一個月就可以完工入住了。
李牧羊考察完畢也就不再繼續留在這里,而是騎馬帶著自己打下的海鮮之類的,然后慢慢的朝著大理城內而去。
李牧羊將那些海鮮都是給那婆婆送了過去,直到腦海之中出現了系統的提示“恭喜您完成了幫助婆婆打漁任務,獲得英雄幣獎勵+200.”
本來自從升級之后,只要李牧羊想做,那么就可以找到許多的類似這種任務,不過因為一路之上都是遭到追殺,被迫逃亡,在沒有什么經驗獎勵的情況下,李牧羊也沒有過多的參與這樣的任務。
當然想要獲得經驗的話,那么最為快捷的方法便是和人打擂臺。而自己仇敵都是力量太過的強大,自然是不敢多有露面,更別提打斗了,所以倒是一直以來沒有多少的經驗提升。
而眼下自己若是能夠在大理占據一席之地,那么就可能還有機會,起碼以后遇到了周芷若或者任盈盈就不會總是逃跑了。
眼下這便是自己的開端。
李牧羊完成了任務之后興致沖沖的去了段王府。這大理屬于小的王國,作為大理的掌門人段家自然也是位于大理十分顯眼的地方。
所以找到段譽并不是很難。李牧羊一路之上只是問了兩三次的路便是找到了段王府的所在。
與普通民宅不同的是,段王府的建造果然是具有著皇家風范的。高聳的大門之前有著諸多的衛兵把守。而那門前的石獅子和巨龍盤旋著的柱子也是彰顯著皇家的威嚴。
沒有任何人可以在這里隨意的進出。
李牧羊雖然也不懼任何人,但是看到這樣的建筑多少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的。
人還未曾進入到那大門前面,便是被兩個手拿長矛的衛兵攔住了去路。
“干什么的?”其中一個衛兵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牧羊,然后十分嚴肅正經的盤問道。
李牧羊看了一眼那大門之內,卻只看到了長長的回廊,和一些巡邏的衛兵和宮女仆人,心里不禁忐忑著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見到段譽。
不過并沒有沉默太久,李牧羊拱手對人說道:“在下是小王爺的朋友李牧羊,想要找下小王爺,不知道可否通稟一聲?”
那衛兵看了一眼李牧羊,雖然有些懷疑,但是想到自家小王爺包括段王爺本身都是極喜歡結交江湖上的朋友的,一時之間也不敢將人趕走,轉身對身后的另外一個衛兵附耳交代了幾聲,這才轉頭對李牧羊說道:“你先稍等一下,我讓人通報一下!”
李牧羊見到這衛兵雖然威嚴森森,但是卻也并非是不通情理的,因此心里也是覺得自己選擇居住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過的明智了。
因此也是拱手道了一聲多謝,這才緩緩的走到了一旁靜靜的等待著和那衛兵的回話。
大理本來面積不大,而段王府雖然頗具規模,但是畢竟仍舊比不上中原的皇宮的,因此那衛兵沒有過太久便是折返了回來,對李牧羊說道:“小王爺有請!”
李牧羊這才在那衛兵的帶領之下順利的隨著他見到了段譽。
段譽依舊是一身書生打扮的模樣,見到李牧羊之后也笑臉相迎道:“牧羊兄,久等了!我這兩日并未再酒樓之中見到你還以為你走了呢!”
李牧羊這才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段兄,說笑了。我之前幫助一個兒女不在家的孤寡老婆婆去洱海打漁,倒是耽擱了不少的時間,因此這兩日也是沒有去酒樓,倒真是失禮了!”
段譽因為李牧羊的話也是忍不住眼睛有著一抹亮光,然后對李牧羊豎了一根大拇指。
李牧羊卻笑了笑并不多做解釋。畢竟自己這升級的系統也實在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跟人解釋了。
段譽和李牧羊相互客套了一會,李牧羊也不想耽誤時間,便是直接切入了主題說道:“段兄,實不相瞞,在下這次前來是有事相求!”
段譽臉上浮現了一抹疑惑之意,有些不解的問道:“牧羊兄是遇到了什么麻煩嗎?”
李牧羊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想買地!”
“買地?”段譽因為李牧羊的話頓時十分的詫異。
“是的。之前不是跟段兄提過嗎,我想要在這里安下一個住處來,之前幫老婆婆打漁的時候見到洱海之內風景秀麗,而剛好那邊有一塊空地,我倒是十分的想買下來,只是卻是不知道這買地到底該從誰的手中來買了?”李牧羊也是將自己的難處盡數的告知給了段譽。
段譽聽完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拍了拍李牧羊的肩膀說道:“牧羊兄,你且把你現在的住處告知給我,我來安排,等等會有人去主動找你的,到時候你盡管買下就是了!”
李牧羊沒有想到段譽竟然會如此爽快,頓時也是十分的感激對段譽說道:“段兄,大恩不言謝,他日一起進入中原的話,能夠報答的時候我定然在所不辭了!”
段譽卻笑了笑說道:“我不會武功,家族之中倒是有著一門絕學六脈神劍,可是我也是半點根基都沒有,恐怕還真是不會輕易的踏足中原了呢!”
段譽說完臉上隱隱的有著一絲的落寞。顯然對于自己沒有武術的事情也是有些耿耿于懷。
“段兄,為何不練習家族的家傳絕學呢?”李牧羊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是我不想學,而是我看不懂!就連我的父親也僅僅只是學了個皮毛而已。”段譽苦笑了一聲,然后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