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三個月雖然沒有什么事情,但是這一日李牧羊正準(zhǔn)備離開鏢局去打獵的時候卻是見到了鄭鏢頭和幾人一起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
因此李牧羊也是不由得好奇起來,然后走到鄭鏢頭的面前打招呼道:“早啊,鄭鏢頭,你們這么早是要出什么任務(wù)去嗎?”
鄭鏢頭雖然為人有時候嚴(yán)肅了些,但是卻也是個實(shí)在人,基本有什么說什么,從不藏著掖著。而且鏢局的任務(wù)本來也沒有什么秘密可言,于是對李牧羊說道:“奉總鏢頭的命令,我?guī)颂匾馊[放青城派的余觀主的!”
鄭鏢頭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李牧羊頓時心里有些不安,看來該發(fā)生的事情也快要發(fā)生了。只是這林震南竟然還毫無察覺,但是自己要怎么跟他說這么事情呢?
鄭鏢頭見李牧羊因?yàn)樽约旱脑捯粫r之間愣住不說話,像是在想什么一樣滿臉的愁容,還以為李牧羊是因?yàn)闆]有讓他也去有些不開心,因此也是開口道:“牧羊兄弟,我們這次去是有任務(wù)在身的,所以就只有一兩個熟面孔而已!你以后還是有機(jī)會的呢!”
李牧羊自然不是因?yàn)檫@事而發(fā)呆,因此也是有些尷尬的對鄭鏢頭說道:“呵呵,多謝鄭鏢頭了!你們一路小心!”
鄭鏢頭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便是帶著另外的兩人騎馬絕塵而去。
李牧羊本來想要去打獵的,但是因?yàn)檫@件事情也是覺得自己似乎得先做點(diǎn)什么。于是又緩步退回了鏢局之內(nèi)。
也許是想曹操曹操就到吧,就在李牧羊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對林平之稍微暗示一點(diǎn)什么的時候,迎面便是碰到了好久沒有出來的林平之。
“少鏢頭,早啊!”李牧羊見到是林平之因?yàn)橐彩呛α制街f道。
這三個月的時間也是讓得林平之似乎稍微的長大了一點(diǎn),見到是李牧羊心里不由得也十分開心,于是臉上噙著笑容說道:“李牧羊,聽說你這段時間經(jīng)常去打獵,不知道可不可以叫上我一起呀?”
李牧羊心里不由得一緊,心里暗忖道:“林平之要和我去打獵,那么之后遇到事情怕是也因此而起了。”
想到這里,李牧羊不由得想要開口拒絕,不過話還未出口,便是看到了林平之那十分期待的眼神。因此原本到了嘴邊的話也是被咽了下去。
“好吧!少鏢頭。只是今日我們怕是去不了,不如我們先到處轉(zhuǎn)轉(zhuǎn)?”李牧羊最后還是應(yīng)承了下來對林平之說道。
鄭鏢頭離開鏢局去了青城,所以林平之也是沒有了和自己練劍的人,因此也只能過來找李牧羊去打獵了。
而且林平之本身就是極為的喜愛打獵,如果不是之前遇到了何鏢頭的事情,自己的父親讓自己在家好好的練武,恐怕自己早就憋不住要去打獵了。
所以這些日子聽到李牧羊出去打獵的事情,心里便是十分的癢癢,這才來尋李牧羊,希望李牧羊和自己一起結(jié)伴。
林平之見李牧羊答應(yīng)了自己的要求自然十分的開心,因此也不在乎是不是今天可以去打獵,便是一口應(yīng)承下了李牧羊的話。
之后兩人便是縱馬來到了郊外,李牧羊不知道為何便是鬼使神差的將林平之帶到了那老頭所開的飯館處,因?yàn)橹按颢C,李牧羊?qū)C物都是放在了老頭這里,因此這里倒是存了不少野味。
李牧羊讓老頭給兩人做了一些好吃的,兩人胡吃海喝談天說地,倒是也其樂融融。
就這樣,第二天李牧羊便是帶著林平之一起去密林里面打獵,但是可能因?yàn)樽约褐搬鳙C太過嚴(yán)重,因此一整天下來兩人只打到了一只野兔。
而且這只野兔也是被林平之射中的。李牧羊忙碌了一整天卻是連個野雞毛都沒有逮到。
兩人倒是就這樣打獵野炊持續(xù)了快兩個多月。不過這期間因?yàn)榘l(fā)現(xiàn)林平之的好勝之心,因此也很多時候都是讓著林平之讓他去打獵,因此自己這么長時間經(jīng)驗(yàn)值也不過累計了50.還差著150點(diǎn)經(jīng)驗(yàn)無法升級。
不過就在又一日回到鏢局的時候,李牧羊迎面碰到了從青城歸來的鄭鏢頭。
不過鄭鏢頭的臉色顯然還隱隱的有些怒氣,甚至嘴里還碎碎念叨著什么:“什么狗屁青城掌門,什么大名鼎鼎余觀主,這個矮個子,竟然如此的傲慢!”
鄭鏢頭邊走邊罵,顯然是受了不少的氣。李牧羊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聽到了一些鄭鏢頭罵的話,因此也是上前笑著對鄭鏢頭說道:“鄭鏢頭,回來了!什么事情生這么大的氣呀?給兄弟說說!”
鄭鏢頭這才抬頭看到了李牧羊,本來心里十分的窩火,之前和林總鏢頭說的時候,他卻還是讓自己忍耐,忍耐再忍耐,心里多少也是有些不爽的。
因此也是停下了腳步,對李牧羊說道:“幸虧兄弟你當(dāng)初沒有被安排去青城,格老子的余觀主,根本連個人影子都沒有見到,收了我們的禮,卻是讓我們在那外面等了整整兩三天,太過分了!”
李牧羊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鄭鏢頭這話顯然說的正是他之前去青城派時候經(jīng)歷的,而這也是自己關(guān)心的,因此問道:“怎么?青城派的不接受咱們的禮品嗎?”
鄭鏢頭聽李牧羊這樣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惱怒的說道:“狗屁,他們一開始就收了咱們送的禮,只是卻一直不肯出來見我,只是派了一個叫什么余人彥的青年來見我,但是他們態(tài)度傲慢,簡直根本不把我們福威鏢局放在眼里,說起來那人似乎還有些面熟呢!只是我一直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
李牧羊一聽便是知道,鄭鏢頭說的怕正是余滄海的兒子余人彥了。而那人應(yīng)該之前押鏢路遇劫匪的時候見過。
“鄭鏢頭,是不是上次我們押鏢去川藏時候見過的?他們最后怎么就打發(fā)你們了呢?”李牧羊提醒道。
鄭鏢頭這才一拍腦門,定定的說道:“哦,是那小子!不過那余觀主雖然沒有見我們,但是最后還是讓人通知我們,一個月后會派人來我們福威鏢局回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