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崇拉起尤可漫的手,拽著她往辦公室走,尤可漫看著坐在地上泫然欲泣的邱雯兒,冷笑了一下,也沒有駁他的面子,和他走了。
老板前腳剛離開,所有趕來看熱鬧的,全部夾著尾巴逃回了自己的部門,沒有一個人在乎邱雯兒,甚至避之如蛇蝎。
尤可漫剛剛出去十分鐘便又回到了辦公室里,她甩開嚴崇的手,倒退了兩步,和他拉開距離。
嚴崇面對她一絲怒氣都提不起來,他試著靠近,但他進一步尤可漫就退一步,絲毫不妥協(xié)。
他眼睛一紅,索性豁出去了,一把將她撈入懷中,緊緊的鎖在雙臂之間,火熱的舌撬開尤可漫的牙關(guān),瘋狂的與之交纏。
尤可漫瞪大了眼睛,想不到他竟如此無恥,用盡了全身力氣推拒,卻無濟于事,只能逐漸失了力氣,軟了身子,任他肆意妄為。
嚴崇逐漸沉迷在她甜美的味道里,雙手不知不覺便放松了,在她的腰上游走,時隔數(shù)月再次觸碰到她的肌膚,他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更多。
靈巧的舌尖刮過她的上顎,惹得她不斷顫抖。
尤可漫身上每一個地方,嚴崇都如上輩子便銘記過了一般,哪里能讓她陷得更深,哪里能讓她欲罷不能,全部都無師自通。
她被吻得頭暈?zāi)垦#矍胺路饎澾^一道流星。
“啊——”
嚴崇突然退開兩步,疼得眉頭全部皺在了一起,嘴角也流下幾滴血。
尤可漫趁著兩人唇舌交纏,狠狠的合上牙關(guān),咬了他的舌頭。
她神色怪異的退開好幾步,完全不讓嚴崇再有靠近的機會。
“我真的很懷疑,我以前看人的眼光這么差嗎?”尤可漫諷刺的笑著,不知是在笑自己還是笑他,說出來的話讓嚴崇聽不明白,“還是這么多年沒見,你變了?嚴崇,你告訴我。”
他突然聽不明白她在說什么,舌頭還在脹痛,他卻顧不上了,急切的問:“你在說什么?”
不知為何,他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接下來尤可漫說的,可能會讓他痛苦一輩子!
尤可漫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的眼里帶著淚花,但她還是堅持笑著,用最溫柔的聲音將他擊斃。
“你小時候那么可愛,面冷心熱,從來不會欺負我的,你不是說要一輩子保護我嗎?小豆丁。”
“小豆丁”這三個字一直回響在嚴崇的耳邊,如同一道驚雷,把他劈的瞬間透徹。
他艱難的開口:“你……你一直知道小時候陪著你的人是我,不是嚴叢林?”
他想聽尤可漫說不,可是事實不會憐憫他,只會給他一次又一次的打擊。
“我知道的,我從來都知道。”
“少年時期陪著我的是你,從獵狗的口中救下我的是你,陪我看星星說永遠保護我的是你,從來都不是嚴叢林!”
“嚴崇,你以為我為什么要嫁給你?為了那六個億?”
“姓蔡的愿意將我家的債物一筆勾銷,為什么我還要選擇你?你比他年輕?比他帥氣?比他有良心?”
“不是!是因為我看到了我世界里的光,我以為你是來救我脫離苦海的那一個。”
尤可漫把頭埋進自己的手掌里,滾燙的淚水從指縫落下。
“我嫁給你,是因為我愛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