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就快到了結婚的日子,之前林夏還特仗義的為白小黎請來國外婚紗設計師來為她量身定做一套婚紗和晚禮服,可是這計劃卻被打亂了,因為景家已經(jīng)早早送來了結婚時候需要的東西。林夏目瞪口呆的看著十五個外國設計師將自己帶來的高級定制婚紗和禮服挨個為白小黎試了又試,大伯父的家不是很大,但是也足夠了寬敞,所以為了接待這十五個設計師不得不把家里所有的家居都搬在了儲藏間,在寬敞的客廳里為白小黎試衣服。整整試了兩天,造型幾乎都換了幾十個,差點讓白小黎內(nèi)心崩潰了,因為自己嘗試了從未嘗試過的造型,又像是女巫,又像是公主,要么就是女王的高冷樣子。不愧是國外的設計師,每一個風格元素都與古歐上世紀皇宮貴族脫不了干系。終于,白小黎算是喜歡了其中四個婚紗造型、三個晚禮服的造型,白小黎的英語不算是太好,但能順利的交流,所以剩下七個沒有被選用的設計師總是覺得愧對人家,當即選了八個禮服當做是為自己伴娘而做的。時間不知不覺的飛逝著,不知不覺就到了結婚的日子,直到那天,白小黎都覺得一切恍如是在做夢,被別人牽著走一般,就像是心理師為患者治療病癥時候的測試。婚禮的地方被選在了三亞,白小黎記得那里的酒店內(nèi)裝飾的富麗堂皇,幾乎都閃瞎了雙眼。起初見這家酒店的五層樓都被占滿了客人,以為是其他來度假的,可當自己和景郁辰敬酒的時候才知道,偌大的酒店五層樓都是景家請來的貴賓,有國內(nèi)的知名人士,也有其他各個國家的人物。像個提線木偶一般的白小黎恢復元氣的時候已經(jīng)在婚禮之后的第二天了,全身酸痛的像是骨頭碎掉了一般。“呃……好困。”白小黎伸了個懶腰,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么似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周圍,再看看自己身邊還在睡覺的人。“啊——”白小黎長長的尖叫。“嗯?這么早鬼叫什么?”景郁辰上身赤裸的躺在白小黎的身邊,一只手還搭在白小黎的身上。“你手拿開,往哪里摸呢!”白小黎厭惡的拍開景郁辰的手。再看看自己穿著的酒店睡衣,腦海里構思了一幅不堪回首的經(jīng)歷,絕望和失望頓時充斥著全身,委屈的裹緊了被子。這個時候景郁辰也沒有睡意了,撐著腦袋看看白小黎緩緩說道:“我們都已經(jīng)是睡過的關系了,你還害怕什么呀?”白小黎委屈的吸著鼻子:“景郁辰,你趁人之危,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說話!”景郁辰看著白小黎的樣子好氣又好笑:“你放心啦,我沒有碰你,你這衣服是那倆助理給你換的,昨天折騰一個晚上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就知道你累到了,我不會無恥到趁人之危啊,不過其他房間都住滿了人我只好睡在你跟前啦。”頓了頓,景郁辰好像覺得有什么話說的不對似的,歪著頭想了想繼續(xù)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這都和我結婚了本來就應該睡在一起的嘛。”白小黎喜極而泣,表情像是看到了美輪美奐的夢境,一直搖著景郁辰不敢置信的問著:“真的嗎?別騙我?你說的是真的對不對?”“嗯!”景郁辰微閉著雙眼點點頭。白小黎的全身好像有了力量一般,奔下床,可是不料身上的被子也被自己帶了下來。“被子掉了,我不是故意——啊——”高分貝的尖叫聲持續(xù)不斷,如果不是景郁辰上前將她摁住的話,估計這樣的尖叫聲一定能驚動整條走廊。這個混蛋,睡覺都不帶穿褲子的嗎!白小黎欲哭無淚,讓自己瞧見了不堪入目的一幕。只可惜自己被景郁辰摁著不能說話,不然早就罵他一頓了。這個時候,從門外傳來一陣談話聲,聲音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意。“哎,這一對小情侶,剛結婚,第二天還這么有精神。”“哈哈,看來郁辰這臭小子身體挺強健啊,讓嬌妻發(fā)出這樣的聲音。”白小黎恨不得挖了地洞鉆下去,而自己身后的景郁辰正強忍著笑意,等到門外的人離開了,這才松開白小黎,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白小黎惱羞成怒,紅著臉將被子往他身上一扔,氣鼓鼓的沖進了浴室準備洗漱。身后的景郁辰笑道:“我怎么會不讓老婆滿意呢。”“你給我閉嘴!”兩人剛新婚,景夫人和景爸爸都一致要求兩人度完蜜月再回家,白小黎一聽又是一陣暈厥,和這個人簡直是一天都不能呆著了,要么就是拉著自己去海邊玩,要么就為自己挑選泳衣,每次都讓自己羞紅了臉。整個城市幾乎都知道兩人結婚的消息,不時還有狗仔隊追蹤,但都被保鏢出面阻止了。所以連海邊商店的老板都知道兩個人的事,見新娘子害羞的樣子便笑道:“這位新娘子還真是愛害羞啊,泳衣都不讓老公看呢?”“哪里,就是覺得沒有必要讓他看,跟害羞沒關系吧。”白小黎緩緩嘟囔著。景郁辰這個時候摟著白小黎說道:“她就是明顯害羞,還不是昨天晚上沒睡好么。”白小黎沖他翻了個白眼:“切,沒睡好?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何必全身酸痛的一整天?一大早就出來游泳,虧你能想的出來!”話音剛落,周圍的人連同老板都笑的合不攏嘴,景郁辰則一只手捂著嘴巴一邊笑的全身顫抖。白小黎只覺得他們笑起來的樣子很奇怪,但說不出是哪里,再想想剛才說的那番話也沒有特別的意思呀。見白小黎一臉詫異的樣子,景郁辰趕緊付了錢就拉著白小黎走了。身后的老板這時候笑著喊道:“年輕人,好樣的,我們大家都應該向你學習啊,好體格啊。”“你們在笑什么?”白小黎問道。景郁辰仍然掩飾不住笑意:“沒什么,不管你的事。”“那是我說完話你們才笑的,快點對我說,不然我就回去睡覺了。”白小黎打算發(fā)揚一下無賴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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