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黎看向景夫人,因為景夫人的沉著冷靜是無法忽視的。景夫人打量了白小黎一眼,面無表情的看著老人:“爸,你們把我叫過來我也看過了,剩下的事情你們看怎么辦吧,我先回去處理公司的事情了。”杜玲一聽說要走,趕緊上前滿臉堆笑道:“景夫人先吃過飯再走吧?”然而景夫人似乎是很不耐煩,微微蹙了眉頭便離開了這里,從落地窗向外看去,那一排長長的豪車也開始發(fā)動了引擎。這神神秘秘的,搞得像黑幫老大談生意似的。“你到底來干嘛呀?咱家的飯可不比你們的山珍海味,要是來吃我們窮人飯的呢,吃飯就走,要是不吃呢,趕緊說話。”停頓了下,白小黎突然想起了什么:“該不會你是來要債的吧?”景郁辰身邊的老人似乎有些尷尬,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笑道:“姑娘啊,恕咱們家冒昧,我們帶著郁辰是過來提親的。”“啥?”握在白小黎手里的玻璃杯掉在地上應(yīng)聲而碎。杜玲見狀趕緊上前拉著白小黎的手仔細(xì)的觀察著:“哎呦,我的小祖宗,你的手沒事吧,不要弄傷了。小二子,還不把玻璃碎片收拾了。”二哥連忙點頭哈腰:“我去找掃帚。”景郁辰坐在已經(jīng)完全傻掉的白小黎身邊,用手在眼前晃動了下:“你可別驚喜過度變傻了,做我們景家的兒媳婦不能變成傻子啊。”景老爺子這個時候也緊張道:“郁辰,這……這是怎么回事啊?”景郁辰向他打了個“沒問題”的手勢,繼續(xù)附在白小黎的耳邊悄聲說道:“你不要在這個時候傻掉了啊,要不然以后生孩子了,孩子也傻了怎么辦?”白小黎機械般的轉(zhuǎn)過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盯了這張俊臉半天。景郁辰好笑的看著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還打了個指響。白小黎像真的被他的指響喚醒一般,小臉皺起:“你開什么玩笑!提什么親啊!你不是才被宋家小姐悔婚嗎?怎么就跑到我們家提親了?”“這兩者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嗎?和宋家的事我們已經(jīng)解決了,我和宋晴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我被甩了你不是在電視里看到了嗎?”景郁辰無辜的攤攤手:“所以我現(xiàn)在是無‘婚約’一身輕的黃金單身漢,鉆石王老五,為什么不能向你提親?”“你!”白小黎說不過他,跺跺腳,轉(zhuǎn)身一言不發(fā)的回到自己的臥室。“哎?小黎你怎么了?怎么把門關(guān)上了呢?”杜玲緊張的敲門。景郁辰伸了下懶腰,聲音放大,刻意沖著白小黎的臥室喊道:“伯母,聘禮改天選個好日子我親自送上門!”話音剛落,白小黎又“砰”的一聲將門打開了,沖景郁辰喊道:“景郁辰,我就是做尼姑也不嫁給你!你死了這條心吧!給我滾蛋!”她小臉漲紅,景郁辰忍俊不禁,看著爺爺手足無措的樣子安慰道:“爺爺,您孫媳婦是在害羞呢,咱們今天也來過了,是不是我們該回去了呀?”“我才沒有害羞!”白小黎提高音量為自己辯駁。景郁辰笑著鼓掌:“好,咱們景家媳婦不害羞,這是好事。”這個無賴樣讓白小黎無奈,搖頭深深的呼吸,誠心勸說道:“景郁辰,我勸你回去好好想想,我沒空陪你玩過家家,咱們多大的人了。”說完就重新把門關(guān)上,以表決心一般再也不露面了。杜玲和大伯父面面相視,一個勁兒的在門口勸,“小黎啊,出來送送人家,人家景二少說是和你鬧別扭了?真是的,你這丫頭談戀愛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這都快談婚論嫁了才知道。”許久沒有說話的兩個哥哥這個時候也說道:“妹妹,你就別跟景二少鬧別扭了,男人嘛,都這樣。”“你別添亂。”杜玲制止了二哥。景郁辰雙手插在口袋,胸有成竹的踏在白小黎的臥室門前緩緩說道:“白小黎!你再好好考慮考慮,反正你注定就是我的人。”白小黎趴在床上,用枕頭捂著臉,聽到景郁辰這么說憤恨的將枕頭砸在了門上。誰嫁給你誰倒霉!白小黎心里怒吼著,才明白為什么這幾天右眼不停的跳,原來就是今天這個災(zāi)難。翻了翻手機,林夏的頭像在這個時候闖入了屏幕。“我的親,你家這是怎么了?怎么從你家那小區(qū)開出來這么多豪車啊?”白小黎有氣無力的說道:“還不是那臭不要臉的景郁辰,上我家提親來了。”“提親?哇塞,好勁爆!”林夏驚呼的聲音都快把白小黎的耳膜震破了。“快來安慰我受傷的心靈。”所以當(dāng)晚林夏好好的陪白小黎吃喝玩樂一番,盡量忘卻煩惱。霓虹燈閃爍的街市上人潮涌動,街角的一家咖啡店有著濃重的古歐氣息,白小黎很喜歡坐在這里品著咖啡欣賞外面霓虹繽紛的世界。對了,還有隔著馬路的公園里音樂噴泉,在晚上的時候閃爍著的彩色燈光才是公園里的一大靚景。只可惜,如此美景卻無心欣賞,白小黎心事重重的喝著咖啡,一只手撐著腦袋,興趣缺缺的拿著小勺攪拌著。“怎么了這事?”林夏巴拉巴拉她的手,見她還是沒精打采的模樣,伸手掐了掐她的臉。“喂,我認(rèn)識的那個白小黎可不是這樣的。”白小黎揉揉臉蛋,嘆了口氣喃喃說道:“妞,我給你說,昨晚又夢見他了。”“……”“就是那海龜,出去留學(xué)好幾年了,怎么就不給我個消息呢?”林夏嘆氣,伸手指彈了下她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沒事瞎胡思亂想,海龜已經(jīng)不是你想象中的海龜啦!還惦記著別人的海龜呢?”白小黎不打算將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轉(zhuǎn)而惱羞成怒的說道:“你說這景郁辰怎么就這么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兀课揖秃退欢↑c感情都沒有好嗎?還帶強娶老婆的嗎?”林夏饒有興致的笑道:“你難道對人家就沒有一丁點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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