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嗎?”看她慵懶的賴在他懷里,好像累極了,動也不愿動的樣子,大BoSS親了親她的額頭,有點(diǎn)后悔,不該太折騰她了。
“有點(diǎn)兒。”顧北雪眼微瞇,在他懷里換了個更舒適的位置。
看她小模樣懶懶的樣子,大BoSS愛不釋手,捏捏她的臉頰,“誰讓你惹事的?”若不是她在浴缸裝熟手故意撩撥他,也不至于現(xiàn)在累得睜不開眼了吧。
“我沒有。”顧北雪確實(shí)累得不輕,即使睜不開眼。不過她卻不忍就這樣睡去,好些天沒見他了,還沒跟他好好說說話呢。
大BoSS手指摩挲著她的唇,“嘴唇這樣軟,說出來的話卻這樣硬,”他湊在她耳邊調(diào)侃她,“自討苦吃吧。”
顧北雪撒嬌似的嗯了兩聲,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緊緊的依著他。
大BoSS低頭看她白凈的小臉,感到身心都得到了滿足,他幫她蓋好被子,幫她把臉頰的頭發(fā)攏到耳后,“餓不餓,要不要吃夜宵。”
顧北雪搖搖頭,可好像想到什么,又立刻睜開眼,“你餓了吧。我陪你去吃。”她記得,他沒吃晚飯的。
看她從假寐里突然清醒的模樣,大BoSS低低的笑了,薄唇貼著她的額角,曖昧的說:“我剛剛吃飽了。”
顧北雪害羞了,頭伏在他的胸膛,感受他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感到甜蜜而幸福。
“睡吧。”看她的樣子,真的是很疲倦,大BoSS關(guān)了燈,黑暗里,精準(zhǔn)的吻上她的唇。“晚安。”
“晚安”——
手機(jī)鬧鐘響了。
顧北雪皺眉,她睜開眼,伸手拿過手機(jī)看了看,立刻驚的坐了起來。
“再睡會兒。”大BoSS的手?jǐn)堅谒难稀?
“我趕時間,”顧北雪拿開他的手,光著腳丫下了床,走進(jìn)浴室。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雖然全身酸痛,不過皮膚氣色倒挺好的,她利落的洗漱之后,化了個淡妝,整個人看起來清爽漂亮,走出來時,發(fā)現(xiàn)大BoSS已經(jīng)起床了,“你不多睡會兒?”
“我陪你去吃早餐。”大BoSS說完,準(zhǔn)備走進(jìn)浴室洗漱。
顧北雪看他精神奕奕、神清氣爽的樣子,再想想自己腰酸背痛的,于是倚在浴室門旁,“你不累嗎?”
大BoSS正在刷牙,用眼尾瞟了她一眼,“你很累嗎?”
“嗯。”顧北雪點(diǎn)點(diǎn)頭。
“看樣子,你缺乏鍛煉,”大BoSS說。
顧北雪想想也是,她確實(shí)很少運(yùn)動。“等我回去,就去辦張健身卡,每個星期去跑跑步什么的。”
“那個沒用。”大BoSS漱完口,洗臉了。
“怎么鍛煉才有用?”顧北雪揚(yáng)眉問。
大BoSS湊過去,蜻蜓點(diǎn)水的吻了吻她,“找個教練。”
顧北雪想了想,問,“去健身房找嗎?”
大BoSS揚(yáng)揚(yáng)眉,“你面前就有一個現(xiàn)成的,陪你練,”他逗她,“還是免費(fèi)的!”說完,走出浴室。
顧北雪笑了,跟在他身后,問,“請問教練,我適合哪種運(yùn)動來鍛煉呢?”
大BoSS回頭看她,促狹的說,“昨晚那種就不錯,場地也是多樣性,床上、浴室、沙發(fā)、廚房都可以。”
呃!顧北雪又羞又窘,的輕嗔的:“哼!”她氣乎乎的,拎了包就走。眼看大BoSS跟在她身后,她回過頭,“站住。”
大BoSS乖乖的站在離她兩米外的地方。
“不許跟著我。”她噘嘴。
“我陪你去吃早餐?”大BoSS很無辜的說。
“不用你陪,”顧北雪嚶嚶嚶的,又忍不住解釋:“我有同事一起來的,讓他們看見,不大好!”
大BoSS皺了皺眉,無奈的點(diǎn)點(diǎn)頭,原以為出了京城就不用做地下黨了,卻沒想到到了首都還得被她藏著掖著——
“咦,”葉蕊端著牛奶,望著顧北雪身后,“那不是zK的寒總嗎?他跟我們住同一個酒店哎。”
顧北雪沒回頭,裝作不在意的吃早餐。
“顧總,你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葉蕊輕聲問。
呃!顧北雪回頭一看,大BoSS正坐在窗前的卡座用早餐,優(yōu)雅又矜貴,“算了,也不是很熟。”
同桌的還有兩個隨行的助理,吃早餐的時候。顧北雪順便簡單的跟他們溝通了今天的工作安排。
葉蕊撇了撇嘴。
“怎么了?”顧北雪問。
葉蕊低聲說,“你看看背后。”
顧北雪不明就里,回過頭,只見大BoSS對面坐了一個身材惹火的女人臉笑得像花似的嬌艷。北雪心里微微不爽,抿了抿唇,喝著牛奶。
“她穿這么少,不冷嗎?”葉蕊低喃著。
旁邊的助理搭話了,“這里有暖氣,更何況,對面還坐著帥哥,怎么會冷呢?”
葉蕊搖了搖頭。
“你們猜,她能不能釣到寒總啊。”那個助理低聲問。
“可能有點(diǎn)難,”葉蕊喝了口牛奶。
“很難說哦,”那個助理嘻笑,“男人嘛,哪個能坐懷不亂?更何況是面對穿著如此清涼的女人?”
“可寒總貌似平時沒什么緋聞啊。”葉蕊說,“顧總,你跟寒總認(rèn)識,你說呢?”私下里,顧北雪也沒架子,她們平時和她開玩笑也開習(xí)慣了。
呃!顧北雪搖搖頭,當(dāng)初她勾搭他時,那么狼狽,他不也上鉤了嗎?現(xiàn)在這個女人,這么漂亮妖嬈。
“哎,你們看,那個女人坐到寒總身邊去了。”那個助理低聲激動的說。
顧北雪又回頭,果真,那個女人將餐盤從對面移到了大BoSS身邊,她皺了皺眉。唇抿得緊緊的。
“照這樣下去,應(yīng)該能釣到了。”那個助理低嘆,“不過,那女的長得也不怎么樣啊!這寒總是什么欣賞水平啊。”
“釣到又怎么樣?”葉蕊笑笑,“像寒總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會為了一朵鮮花而放棄整片森林嗎?”
“肯定不會啊。”那個助理說。
“是啊,”葉蕊分析說,“而且,不管是誰跟他在一起,都會被人評頭論足的,說得一無是處的。”
“嗯嗯。”那個助理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
“所以呢,珍愛生命,遠(yuǎn)離帥哥!”葉蕊開起玩笑。
顧北雪聽在耳里,有點(diǎn)煩煩的,不悅的拿著紙巾擦拭唇角,“我在樓下大廳等你們。”說罷,起身就走。
等她走出餐廳后,那個助理問。“葉蕊姐,顧總怎么了,之前還好好的,可剛才好像又不大高興,是不是咱們說錯什么話了?”
葉蕊也覺得奇怪,“沒有啊。”平時,她們也在顧北雪面前這樣開玩笑啊。
那個助理壓低聲音,“其實(shí),顧總也挺不容易的,前段時間那個不雅視頻的事,換了誰,都會覺得鬧心啊!”
葉蕊碰碰那個助理手肘,“別胡說,趕緊吃飯。”
“咦,你們看,”那個助理說,“寒總也走了。”
葉蕊看去,大BoSS已經(jīng)走出餐廳了,那個女人還坐在卡座上,看樣子,似乎挺生氣的。
“應(yīng)該沒釣到!”那個助理低呼,“沒想到寒總還是好男人,真的坐懷不亂啊。”她嘆息了一聲,“其實(shí)咱們顧總?cè)擞趾茫制粒秃偟故切U般配的。”
葉蕊聽罷,眼底微亮,“從外形上說,是挺搭的。”她不無遺憾的說,“不過,顧總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
“我聽說了一個八卦,跟寒總有關(guān)的,”之前一直沉默那個圓臉的助理突然說了,“你們想不想聽?”
葉蕊和那個助理湊過來。
“你們還記得嗎?不雅視頻之后,顧總和易少去參加了慈善晚會?”圓臉助理問。
“記得。第二天報紙上還有他們的照片,男才女貌的,很般配的。”那個助理說。
“那晚,顧總的畫拍出了當(dāng)晚最高的價格一千萬。”圓臉助理又說。
“嗯,這事我也記得。”葉蕊說。
“那,你們知不知道那副畫是誰拍走了?”圓臉助理賣了個關(guān)子。
“好像不是易少?”那個助理問。
葉蕊想了想,突然低呼,“難道是寒總?”
圓臉助理打了個響指,“還是葉蕊姐聰明”,她低聲說,“聽現(xiàn)場的人說,拍賣顧總的畫時。易少和寒總相互競價,不分高低,主持人建議寒總割愛,可寒總說‘我看中的東西,怎么要讓給別人’,然后就直接報了一千萬的價格,當(dāng)場把所有人震住了。你們想想,顧總的畫在畫廊只賣幾千塊,憑什么到了慈善拍賣會上能拍到一千萬?”她喝了口水,繼續(xù)說,“那只能說明,買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的意思是,寒總看上了顧總?”那個助理說,“可我看著,顧總跟寒總并不太熟啊,否則,在一個餐廳吃飯,怎么都不打聲招呼?”
圓臉助理說,“這個嘛,不好說。”
“奇怪,寒總一千萬拍得畫,怎么那天的報紙上一個字也沒提?”那個助理問。
圓臉助理說,“那只能說明寒總低調(diào)。”
女人都是八卦的,更何況三個女人,那個助理問,“葉蕊姐,你一直跟在顧總身邊,她的事你最晚清楚了,你說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