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葛天齊話落的時候,崔建清的手腕已經(jīng)不能用青筋暴起來說,雙眼瞪的要翻出來,極怒之下,崔建清的聲音變得特別冷,好像千年寒冰,刺骨之痛。
“你怎么下的去手?”
崔建清是在詢問葛天齊,也是在詢問白澤鎮(zhèn)的所有人,更是在詢問自己,他們?yōu)槭裁茨苓@樣做,崔建清沒有直接殺了葛天齊,但也不想再繼續(xù)聽葛天齊說那些他不敢聽的話,每一句都是在扎他的心,每一句也是在讓崔建清重新一遍去想,去看,當(dāng)時曦瑤的慘狀。
這對于一個深愛之人,比傷害到他身上還要殘忍。
“我為什么下不去手?我又有什么下不去手的?什么神獸白澤不可玷污?她就是一個雜種!純種的早就死絕了,沒了內(nèi)丹還不是任人宰割!”
“我想怎么樣她就怎么樣!挖丹那天是個晚上,她不敢叫你知道,居然相信我?我就站在她身邊,看著毫無反抗,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都不知道她哭起來有多好聽,那個聲音,每當(dāng)午夜夢回都讓我魂牽夢縈……”
葛天齊看了眼脖子上的砍刀,此刻已經(jīng)將他的脖頸劃出了血痕,本來他是想求饒的,誰不想活啊?只是事到如今,葛天齊也看出來了,崔建清根本就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
說不說都要死,既然都要死,那就說個痛快!
那天晚上,好像就發(fā)生在昨天,葛天齊侮辱了曦瑤,就像是泄憤一樣,憑什么崔建清都變成殘廢了,還能重新站起來?明明拿的一手爛牌,但總是在最巧妙的時候被人拉一把,就像在河里救人那次也是,就差一點怎么沒淹死他呢?
后來崔建清頹廢了三年,那個美麗又純潔的女人出現(xiàn)了,美的像是花一樣,虛弱的好像出現(xiàn)點大風(fēng)就能將人吹折,易碎的娃娃,脆弱的花蕊,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在人生陰暗的人眼中,只有折碎是最好的結(jié)果。
加上這花兒又是蠢貨一個,就相信了他的話,把認(rèn)為是好人,認(rèn)為是崔建清最好的朋友。
“噗嗤……”
刀具扎入身體的聲音,血肉分離。
“啊!我的命啊……”
葛天齊一聲痛苦的喊叫。
在葛天齊擺出一副回味又懼怕的模樣時,崔建清直接將刀扎在了葛天齊小腹三寸之下,在刀扎進(jìn)血肉的時候,崔建清還扭動了一下刀柄,研磨了一下,徹底將那一塊二兩肉與大腿分離。
這個痛苦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更別說一個貪生怕死的卑鄙小人。
“那你們?這件事跟你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江心蕊的心情一點也不好,還沒有見到這個純凈靈氣之人就知道了她的如此遭遇,恨崔建清的無能,也厭惡這些卑鄙之人。
但江心蕊還沒有失去理智,還有其他線索,畢竟到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關(guān)于婉鳳的信息。
那為什么烽影會追查到這里?時隔幾個月的時間,當(dāng)她與熾鳳來到這里的時候,居然還能感受到婉鳳的氣息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