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咣當……”

密閉狹小，本來就沒什么東西的小空間，徹底因為兩個人的打斗變得更加破敗。

基本上什么東西都沒了。

唯一的那點銅鏡也多虧了風無眠手快，不然真的什么也不剩下了。

只是在打斗一會，風無眠發現了，他這個弟弟處處手下留情？根本沒有用出全力，甚至將他逼出了洞穴。

“你到底想干什么？”

風無眠收了法力，手也變回了正常的樣子，當然也是他現在最正常的樣子，在怎么樣也不能變回他曾經的模樣。

只是這雙手變回來，也是說明，風無眠是不想戰斗了，他還是有些良知的，既然完全不想打，他可不想乘人之危。

說到底也是因為是兄弟。

就算真的忘記了，血緣親情也會時刻的提醒自己。

“我都幫你，幫你找人，仇人，愛人，我都幫你，但你不能再殺人，如果你繼續下去，我誰也攔不住，這個晚上已經是我最后的能力。”

“你殺了太多的人，根本瞞不住幾天，如今人界有兩尊神隱藏，他們不會允許任何影響人界的事情出現的。”

“趁著他們還沒出手，你先走，其他的，我幫你辦，我能控制自己，不會繼續殺人，目標也會小些……”

風無名說這話的時候，一瞬間覺得自己似乎更老了。

哪怕靈魂已經停留在自己的老的那一刻，也能回到年輕的時候，只是他更喜歡現在的狀態。

時刻提醒自己，不再是當初了，有些決定不能沖動。

對于當年的做法，他不后悔，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樣選擇，不會放棄自己的哥哥。

而這件事的背后所有，他會做，也會承擔。

承擔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哥哥不領情。

風無名已經做好準備，這件事他會全部承接下來，算在自己的身上，這也是當年他出手的后果。

“你瘋了嗎？這些你要算在自己的身上？為什么？就因為我是你哥哥？那點微薄的血緣親情？”

“你不覺得很可笑嗎？還是說你覺得我會相信你？”

“你這樣做，是為了風家吧？擔心我玷污了風家的聲譽？在這之前我已經查過了，風家幾千年傳承到現在，的確不容易啊，當年就是不想毀在我的手上，我才是這個下場，如今你為了繼續保持下去，寧愿搭上自己？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你什么好了。”

“為了風家，你真的能奉獻啊，不過，你是不是擔心的多余了，我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不是風家的人了，風家的家譜也沒有我的，所以你怕什么呢？完全可以不承認的。”

風無眠潛意識里是不想讓風無名參與進來，這些事情，本來他自己就做的很好，如今怎么能這么算？

而且他也不是傻子，全算在風無名的身上，那成了無辜的人？

最后是不是還要被他牽制？他才不要。

復仇這樣的事情，還是自己做更有意義。

“隨便你怎么想吧，聽你說，你根本就不知道現在這個世界變成什么樣了，你就當我是為了風家，這樣說，你是不是還會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