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小寶不管姓什么,那都是你們的孫子,金孫子!寶貝孫子,這一點(diǎn)是改不了的。”
“所以還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嗎?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不重要的!叫什么也不能掩蓋他是我秦皖豫的兒子嘛。”
秦皖豫找了一個好下腳的地方,隨后輕輕的掃了下灰,淡定坐下。
對于自家爺爺?shù)恼惺剑呀?jīng)很清楚了,從小到大見識了多少次了,就摔東西這一招特別有氣勢,每次都挺唬人的。
秦皖豫不禁在想,家里要是沒點(diǎn)錢,真的不夠他爺爺帥的。
而每一次他都能陪著爺爺演下去。
但這次不行,不是演戲就能過去的事。
“胡說八道!”
“那照你這么說,那就姓秦啊,反正都是代號。”
“就算不姓風(fēng),也是風(fēng)家的孩子。”
秦家老爺子,也就是秦皖豫的爺爺,知道裝不下去了,推開秦父的手,坐直身體,他當(dāng)然知道維生素吃多了不好,但還不是被逼的。
一個兩個的,沒有一個是忍心的。
聽聽秦皖豫這話,說的什么玩意啊?
那一肚子歪理,就能放在他們身上。
而秦父看著老爺子不裝了,自然也就不配合了,神情也就沒有剛才那么憤怒了,因?yàn)樗泻笫职 ?
這次他會讓秦皖豫知道,姜還是老的辣!
只是不等秦父得意多久,抬眼就看見妻子回來了,隨即眼神示意,“空手回來的?”
秦母昂首挺胸的走進(jìn)來,避開了地上的玻璃碴子,揚(yáng)了揚(yáng)手,眼神回復(fù),“是的,空手!”
秦父,滿眼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呢?不是讓她等秦皖豫走了再去抱孩子嗎?風(fēng)兮一個女人怎么搶得過?
秦母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對著秦父挑了挑眉,那意思是,“戲演的過了……”
對于秦父日益夸張的演戲天賦,秦母已經(jīng)看得膩了。
她在門口都看了半天了,不得不說她兒子這個邏輯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
秦皖豫對于父親跟爺爺?shù)膽虼a,更是了如指掌,絲毫沒看在眼里。
“爺爺,這代號也得講個一二三啊。”
“孩子是風(fēng)兮生的,還是早產(chǎn)……”
“你們不知道風(fēng)兮生下這個孩子都經(jīng)歷了什么,我看她比看我自己還要重,那一刻我甚至都想寧可絕后,也要風(fēng)兮活著。”
“我不會讓她在冒險生孩子,風(fēng)家要有家主的,他們跟我們不一樣,我的兒子若是真的能像他母親那樣優(yōu)秀,我是很驕傲的,你們對風(fēng)家內(nèi)部不了解,或者說有些事情,在沒有經(jīng)歷過的時候,都不能理解……所以這個姓的問題,我不想多說了,我也是三十好久的人了,不是孩子。”
“有些決定,我可以做。”
“秦小寶,大名風(fēng)不易,若是你們有意見,秦家的族譜就不上了!”
“我無所謂,話說完了,我上班去了,這兩天孩子適應(yīng)一下,我?guī)е麄兡缸舆^來,讓你們看看,但事先說好,能摸能抱,可以親,不能帶走。”
秦皖豫說完這話,站起身,整理下衣服,離開了。
留下父母還有爺爺,陷入新一輪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