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懂,只是站在一個客觀的角度發(fā)個問題,沒有別的意思。”
秦皖豫自然是一直都在風家的,最后的語氣也是很謙卑的,畢竟在座的都不是一般人。
他就坐在風兮身邊,看著風兮就這一會起的水泡,心里著急,當然也著急長安,他是真的不明白一個一歲多的小孩怎么就能這么強?
這會發(fā)生的事也是一直在關(guān)注著,因為什么忙也幫不上,所以一直安靜的坐著,看著這一切。
秦皖豫看了半天有些著急了,怎么越聽越邪乎啊,況且那里面的火光沖天,巖漿噴發(fā)的不都是幻境嗎?
既然是幻境那怎么能死人呢?
他是不懂,但有一點他知道,這不應該是長安做的,他照顧過那個孩子,雖然看著性子冷,但實際上很懂事的。
那孩子就算把華笙跟喜樂帶走,也不會將外面弄成這樣,長安怎么會想要其他人的命呢?
長安控制不住動手的時候,那不是因為有人先謀害他跟華笙,還有喜樂的嗎?
秦皖豫真的怎么都不相信,甚至更不敢相信狐帝,酆都大帝,冥王,再加上傾城先祖,這些人一起怎么會制服不了一個長安?
其實不只是秦皖豫不敢相信,風兮,白染,風傾城,冥焰,魘灼,甚至江流都是不想相信的。
但事實就已經(jīng)明晃晃的擺在那里了。
而一旁的江流,坐在秦皖豫的對面,靠在沙發(fā)上,他面上說不上用什么詞語來形容,只是整個人像是已經(jīng)放空了。
他比秦皖豫都要安靜的,至始至終連話都沒有說過,就這么看著。
看著風傾城招呼著風兮開始布陣忙活,看著風兮一次次的充滿希望再變成失望,再希望,看著白染拿著一個小鏡子過來,看著冥焰一身寒冷著急的趕過來,看著白的透明的魘灼也來了……
江流看似平靜,但心理無力,痛苦的不行。
所有人都在幫他,也是在找他的妻子,孩子,可江流這個丈夫,父親,卻是什么也做不了。
除了這樣安靜的看著,毫無用處。
風兮等人做的那些,江流全都不懂,更幫不上忙,只能看著這些人忙忙活活的幫他,說著一些他聽不懂的話。
甚至見到一個個從紅色朱砂中走出來的神獸,江流已經(jīng)沒有心情覺得驚訝了。
這些東西全不是他一個麻瓜能跟著參言的。
最后到那個小鏡子中折射的影像,在江流的眼中,那就是個鏡子。
空空如也。
江流也不知道為什么秦皖豫可以見到,可他不能。
聽著他們口中的形容,江流更是心急如焚,畢竟此刻他似乎除了心急如焚也沒有什么其他能做的。
尤其是聽見白染等人說的連他們都沒辦法,能闖進去也是死,況且還是根本進不去的時候,江流真的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頭禿。
真的頭禿,江流的心都要碎了。
那種無助和無力,折磨的江流像是要呼吸苦難了。
所以他沒有說話,握著拳頭。
而大家這會也沒時間注意江流的反應,如果發(fā)現(xiàn)了或許能阻止些什么,此刻所有的人的心里都是急的,毫無頭緒的,不只是著急華笙,還有對長安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