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人情的話……其實我也欠了你的。催命老太婆帶著可以吞噬亡魂的童子軍,來侵犯我冥界之時。本應該是天界出手的,可他們紋絲未動,反而是你一人來相助。這么講的話,我也欠了你一次,我們是不是兩不相欠了?”
冥王這么說,也是沒毛病,冥界前一陣如臨大敵。
天界沒有援軍來,冥界和白染的妖族,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屠殺。
若是華笙不再,冥王肯定不會毫發無傷,冥界也不會那么輕易的過關。
只怕是那些吞噬亡魂的童子軍,能吃掉半個地獄那么強大。
華笙捏著酒杯,來了一句,“天界不出兵,那是因為,這是你們的私人恩怨啊,你和白染得罪魔界,那是因為從七十二幻境,救出了我,困住了斬月,說到底,還是我欠了你的,欠了白染的。若不是我,你們怎么會和魔界對上?”
“這話不對,沒有你,我們和魔界也是對手,自古以來,神魔不兩立。所以當年救你,困斬月,那本就是我們兩個天神分內的事情,還說什么人情可言。華笙,你真的不必太在意。”
“這杯酒,我敬你。”
華笙沒在和冥焰繼續糾結下去,這個話題越說下去,牽扯的越深,到時候也就越說不清了。
華笙很少飲酒,卻一口氣,直接干掉了一杯酒。
“你少喝些,這是裂心酒,猛烈的程度連白染那只老狐貍都扛不住……你一口一杯,那還得了?”
終于,看見華笙一口氣喝一杯,冥王總算是抬起頭,敢對上華笙的眼神。
“無妨的,多烈的酒,我的北寒冰玉之身,都能化解掉……如今的我……應該是百毒不侵了吧?或者說是……戰無不勝?天界這么做,應該有他們的道理吧?以你看呢?”
“牽制魔界。”#@$&
“你果然也是這么想的,那你呢?冥焰你給了風兮北寒冰玉,是想讓我牽制魔界呢?還是想讓我……如愿以償的有一個正常的身體,能生兒育女。”
這話問的太直白,冥王不可能直接承認。
所以,他只能低下頭,不再看華笙,淡淡的回道,“上一次神魔大戰,死傷無數,那種場面,我和白染都發誓,不想在見到了。可魔界近些年來,依舊蠢蠢欲動。尤其是斬月,魔性沖天,殺人成性……毫無憐憫之心。我作為天界的神之一,自然要做點什么,所以……給你北寒冰玉,也是希望你能牽制魔界。”
“是嗎?這是你的心里話嗎?”
“是。”%&(&
“很好,那冥焰你說,我若是不僅不牽制魔界,反而還跟魔界一伙了,那你們該怎么辦?你們豈不是挖坑自己往里跳?一點活路都沒有了嗎?”
“你不會的。”
“為什么不會?”華笙笑著問。
“因為你心中有愛,你心里有牽掛……你牽掛華家,你牽掛你的姐妹,你的愛人,你的朋友……你放不下的太多,所以你永遠不會成為魔界那些喪心病狂的家伙一樣。”
“可冥焰,那你看看這又是誰呢?”
下一秒,華笙的額頭出現了一朵火紅的蓮花,那蓮花就好像活了一樣,一閃一閃散發著刺眼的火光。
縱使冥王見多識廣,可這瞬間,還是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是……。”后面的話,他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