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萬萬想不到,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能陪自己喝酒的人居然是——謝東陽。
“你……。”
“介意和情敵喝酒不?”謝東陽邊說,邊打了一個響指。
對著趕來的酒保說,“百威兩打,一瓶芝華士,一瓶威士忌。”
“好的,先生。”
“介意的話,你會走嗎?”江流反問。
“不會。”
“那我還介意個什么用,喝吧。”
江流苦澀一笑,覺得人生處處充滿了驚喜與諷刺。
“你們真的離婚了?”
“所以呢,你想追她嗎?”
謝東陽搖搖頭,“我不敢。”
“為何不敢?”
“因為笙笙不會給我機會的。”謝東陽笑了笑。
“這么確定?”江流歪著頭看著謝東陽,這不應該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眼高過頂的謝二公子啊?
謝東陽手握百威酒瓶,滿臉惆悵。
“說真的,你們離婚,我該更高興才是,可我高興不起來,因為我發(fā)現(xiàn),就算你們離婚了,我也是沒機會的……笙笙她,固執(zhí)的可怕,看都不肯看我一眼,心里直認準一個人。”
江流聽完竟然有一絲小得意。
“我好后悔啊,如果當初我沒有那么做……我沒有作妖,笙笙就是我的啊,就沒有你什么事了。”
“可是人生沒有如果,只有結果和后果。”江流糾正。
謝東陽一言不發(fā),自己干了一瓶啤酒,可見心塞的程度。
與此同時
某醫(yī)院內
吳南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醫(yī)院了,只覺得全身痛的不得了。
“額……。”
“老板,您醒了?”
“怎么回事?”
“老板,昨天你好像是出車禍了,自己在一個岔路口受傷了,全身都是傷。”
“車禍?”吳南一怔,然后努力的回想昨天發(fā)生的事情。
但是很神奇,他居然什么都不記得了。
“是的,不然也不會傷成這個樣子,老板你身手也是不錯的。”
“監(jiān)控有嗎,給我查。”吳南氣急敗壞。
胡笑這時候走進來,“你們先出去吧,我有話要說。”
支開了那些人后,胡笑拿起毛巾,走到吳南身邊,給他溫柔的擦著臉。
“你昨天真是嚇死我,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就已經暈過去了,身上都是傷,鼻梁都斷了一截,你是跟人打架了嗎?”
“我……我不記得了。”吳南一陣空白。
“沒事,你現(xiàn)在別想那么多,好好養(yǎng)身體,本來也是小事,我懷疑……有可能是有人打暈了你,然后揍你一頓。”
“一定是華家人,干的,華芷,華笙?華楓?”
吳南心里最狠的就是華家人了,所以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受傷,就第一次想到華家?guī)讉姑娘。
“這些都不重要,現(xiàn)在還有個壞消息,你要聽嗎?”
“什么?”
吳南凝眉看著胡笑,心想,還有比他滿身是傷更壞的消息嗎?
“我們不是接管華氏集團了嗎?我昨晚連夜叫來財務對了帳。”
說完,胡笑拿出一沓厚厚的賬本,放在吳南床邊。
“你看看,都在這里了。”
“不用看,你說說吧,現(xiàn)在什么情況,華家有多少可流動資金?”吳南并不想要華氏,想要的只是錢。
他也不喜歡江城,他打算吞并華氏,報仇后,就回宛城的。
“沒有流動資金,并且還欠了江家銀行和王家一百多個億。”胡笑緩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