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謝東陽沒搭話，卓雅繼續笑著，“我知道你可能有些下不去手，我來操作就是，反正你也是想得到她的，早點晚點有什么關系呢？而且一旦做了，就沒有回頭路，她肯定是回不到江流身邊。而你趁機給她溫暖。女人嘛，哄哄總會好的。”

“你倒是分析的透徹。”

“呵呵，因為我是女人，也了解女人，華笙離來江流，江流必然痛苦，我也會趁機來挽回屬于我的。”

“恩，聽起來確實雙贏，一舉兩得。”

“所以，要合作嗎？”

“如果我說不要，你會不會失望？”謝東陽望著卓雅，似笑非笑。

她確實有那么一丟丟驚訝，不過到底是沉得住氣的人，那僅有的一點意外在眼中只是一閃而過。

卓雅翻身站起，離謝東陽又近了一些。

“我確實有點意外。”

謝東陽抿了抿嘴角，轉身走到落地窗前，背對著卓雅。

手里那只黑色的鋼筆還在轉……

“我喜歡華笙是真的，可不想逼迫她也是真的，強取豪奪不是我的風格，也不會有幸福感，我不希望她對我有恨意，哪怕是一點點……你說我偉大也好，君子也好，甚至說我多自己要求完美也好，總之，你的要求，我無法配合。”

卓雅微微嘆息，“那還真是可惜，我以為謝總是個聰明人，會為了自己想要的的東西不擇手段。外面都傳言謝總冷面無情，對女人從不留戀，看來這些話不能當真啊……。”

“不，那些話是真的，我確實對女人從不留情，但這些女人中，不包括華笙。”

“明白了，既然這樣，那我也沒什么說的，我就自己來吧……。”

卓雅看謝東陽沒同意，也就不打算談下去了，轉身走人。

“卓雅……。”

灰色長裙女人頓住腳步，眼神里的異樣光芒在瞳孔里游走。

“你怎么操作我不管，你怎么對江流我也不管，但是……別動華笙，不然……你也是我的敵人。”

“懂，愛屋及烏嘛，不過我無法承諾你，因為將來發生什么，誰會知道呢？”

卓雅說話向來都是含糊其辭，喜歡讓人去猜。

謝東陽很明顯是警告，可卓雅也沒好怕，沒給出什么最終答案。

謝東陽忽然覺得，現在的卓雅長得跟照片上的雖然一模一樣，但是感覺全部都變了。

照片上的那個卓雅，是五年前的卓雅，那時候眼神還清澈，還質樸，少數民族少女的氣息濃郁。

如今的卓雅，心思成熟，心機滿滿，甚至，謝東陽覺得，她不是什么好對付的人。

別看什么都沒說，但，卓雅能來找謝東陽聯手，一定是有籌碼在的。

不然不會單獨指望謝東陽去拆開江流和華笙。

謝東陽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去見一見華笙。

華笙接到電話也很痛快的出來了，一點都沒有上次在茶樓被冒犯而記恨。

華笙只帶了銀杏，春桃因為臉部受傷，華笙已經不讓她出門，只讓她在家好好養傷。

“笙笙，給你點了檸檬茶，趁熱喝。”謝東陽給華笙點了一杯她經常喝的檸檬茶。

華笙雙手握著透明的玻璃杯，安靜不語。

她低著頭，睫毛很長，臉上略帶一點點的憔悴……

見華笙這樣，謝東陽有些心疼起來。

“笙笙，這幾日，你應該很難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