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羽也是在一旁默默流淚,這一家人確實都操碎了心。
痛哭過后,謝東瑤逐漸冷靜下來。
“瑤瑤,你這是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謝云心疼閨女,心里難受的很。
謝東瑤眼神有些迷茫,努力回憶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一切。
“爸,說實話,我只記得剛到尼泊爾時候的事情……后面的有點記不清了……我同學因為是佛教信徒,每年都會去尼泊爾朝拜,去了三年都沒什么事,我想著這次跟她一起過去,因為考試前壓力蠻大,就想去許愿。第一天到了的時候我倆還住在酒店,出去吃飯,后來有一個當?shù)嘏私咏覀儯c我朋友聊得很好,還說帶我們?nèi)プ铎`的寺廟。”
“你居然相信陌生人。”謝東陽微微皺眉,相當不滿。
好歹也是成年人了,20歲的大姑娘了,居然跟一個陌生人走。
“你聽小妹說完。”謝東澤趕緊攔住謝東陽,不讓他多說。
謝東瑤低著頭,努力想那天發(fā)生的一切,接著道,“我開始是有防備心的,但是想著是白天,應(yīng)該沒事。所以路上那女人和司機給我們水,我和我朋友都沒喝,一直到了寺廟后,她帶我們朝拜,一切很順利,還有高僧給我們寫了帶有祝福的護身符。我朋友很高興,就請他們吃飯,那女人就說附近有一家特色,讓我們嘗一下,我記得那是一盤……手抓牛肉,我只吃了一口,后面的事情……就全部都不記得了。”
“那你什么時候恢復神智的?”馮羽問。
“一直是昨天,有人救了我,帶我離開后,給我打了一個什么針,我才醒來,這時候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在尼泊爾失蹤了那么久。”
“天哪,好可怕。”馮羽驚恐極了。
如果不是謝東瑤親口說,她真的以為,這些只會發(fā)生在小說理。
“這是怎么回事?催眠嗎?”謝東澤也是一臉糊涂。
謝東陽倒是跟秦皖豫聊天的時候,略知一二,所以推測道,“尼泊爾當?shù)赜幸环N邪教很猖狂,他們的教徒手中有一種迷幻藥水,當?shù)厝私兴鼮槁犜捤褪悄愫攘怂螅瑫䥺适裰牵思医心愀陕锬憔透陕铮耆珱]有反抗的能力。聽說去年被這種藥水坑到的游客有好幾百人,大多數(shù)都被人洗劫了現(xiàn)金還有銀行卡,甚至手機掃碼支付都有,很是猖狂,不過瑤瑤這個更危險一些,他們看重的不是瑤瑤的錢。而是用她做祭品。”
“祭品?”謝云夫妻聽完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隨后,謝東陽才把秦皖豫跟他說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情況跟謝東瑤自己說的也吻合。
大概就是,謝東瑤和女同學被那些邪教份子帶走后,輾轉(zhuǎn)送到了邪教的一個很重要的窩點。
然后在里面等著祭天,而同去的女生可能因為某些原因,不符合祭品規(guī)定,被人殘害致死。
謝東瑤命大,還沒等祭天,就被秦皖豫的人救出來送回家。
“二哥,我同學死了?”謝東瑤睜大了眼睛,如同雷擊一樣,無法相信。
“是,她一個星期前就死了,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慘不忍睹。”
謝東瑤嚇得臉色蒼白……
“秦皖豫說,你同學因為不是完璧之身,不符合祭品需求,被那些邪教分子視為骯臟的女人,所以被侵犯后殺害……而你因為潔身自好,倒是逃過了一劫。”
謝東瑤的三觀已經(jīng)被震碎,她哪里會想到因為自己是處女身,所以能幸免于難,而她同學卻……
“東陽,你說這些干嘛?看你妹妹嚇得。”謝夫人一把摟住閨女,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