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發(fā)現(xiàn)這對小夫妻居然很詭異的吧所有不能生育的因素全都給湊齊了,別說四年了,就是八年肚子都不帶有動靜的。 臥室里最忌諱擺魚缸,魚屬陰水也為陰,兩者一結(jié)合臥室里陰氣太重,當(dāng)然了這個陰氣不是引來鬼物的陰氣,而是指讓臥室過為陰暗潮濕,非常不利懷孕,有的人家主臥里都帶有衛(wèi)生間,這本來沒什么,但衛(wèi)生間要恰好對著床笫的話污穢之物天長日久就會侵?jǐn)_人身,行房事則就會避孕,除了這兩點(diǎn)外,臥室的窗戶如果外面正好對著假山的話,這在風(fēng)水格局中有一說叫做漏胎石,就算行房事了女子產(chǎn)
生胎氣也會被窗外的假山給帶走了。
這三者有其一人都不會懷孕,更何況他們都給占全了,你就是和送子觀音拜了把子也不管用。
“大師,有解么?”這人都是容易犯賤的,如果向缺上桿子主動給他倆看,這對夫妻反倒是半信不疑,但向缺一再推辭他倆反倒覺得此人必然會有點(diǎn)真本事,江湖騙子才不會如此欲拒還迎呢。
“你家還有別的房子么?”向缺問道。
“有” 向缺言簡意賅的說道:“換個住所吧,這棟房子不太適合你們住,再換房子的話注意下,睡覺的地方別放魚缸最好別有衛(wèi)生間,打開窗戶后外面最好視野開闊一點(diǎn),自己算好時間后兩人盡心盡力的活動
幾個晚上吧,努力造人就能開花結(jié)果了”
夫妻有點(diǎn)迷惑呆愣的對視了一眼,問道:“這就完了?不用吃點(diǎn)補(bǔ)藥,畫個符什么的?” “我就是讓你吃龍鞭,你不換地方住也沒用,其實你倆本身沒什么問題,主要問題就出在你倆住的那房子上了,挺簡單個事別想的那么麻煩,OK不?”向缺一抬手,說道:“信我,把錢扔下你們就走,不
信把錢拿起來,再找下一位”
小夫妻起身鞠了一躬,說道:“十幾萬都花了,也不差您這點(diǎn)了,我們這就回去把房子給換了,真要是有喜了我們在專門趕過來,到時給您塑個金身都行”
“我可受不起,去吧,去吧”向缺擺了擺,尋思了下后又忽然問道:“你們,是怎么找到這地方的?”
“我家有個遠(yuǎn)方親戚就住武漢,他跟我們提過一次,說黃袍山的道觀挺靈驗的,去年就知道了但一直在忙別的事現(xiàn)在有時間了就抽空過來一趟”
向缺幽幽的嘆了口氣,這道觀都破成這逼樣了,還有人這么信奉呢,你說現(xiàn)在的人在茫然無措的情況下,腦袋真是失去了判斷力,完全處于了病急亂投機(jī)的地步啊。
那對青年夫妻走了以后,果然,道觀之上又匯聚一片祥云,功德再次降下。
向缺受完功德后,長吁了一口:“師祖,果然沒有誆我啊”
向缺照此估計,當(dāng)年張良跟隨赤松子游道來到黃袍山在此建了良山道觀,最后就算沒有得道成仙飛升,那也必然是轉(zhuǎn)世后成為了一方大人物。
如此功德,對于修風(fēng)水修陰陽之人來講,屬實是大補(bǔ)啊。
向缺就算只有零點(diǎn)五的腦容量,這個時候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坑蒙拐騙混吃等死師徒三人組就是拿刀砍,自己也不能走了。
“搭點(diǎn)錢,辛苦點(diǎn),也沒啥”向缺篤定的說道:“就當(dāng)是他媽為人民服務(wù)了”
今個初一,正是拜佛拜三清的好日子。 從中午之后,良山道觀又陸續(xù)的來了幾波人,向缺敞開了心扉全都給接待了,并且盡心盡力的服務(wù)著,通過幾次給人推算后,他發(fā)現(xiàn)確實每次完事都會有功德降下來,到了晚間接了十幾波人后,他感
覺體內(nèi)有點(diǎn)蠢蠢欲動的架勢了。
自從進(jìn)入通陰,除了上次在圯上老人的墓穴里聽到天音,這是第二次明顯感覺境界有松動的跡象了。
“照這么下去,不知還要多久,能百尺竿頭更進(jìn)一步”
臨近傍晚,師徒三人組回來了。
“全都是泡沫,只一剎那的煙火······”
孫長亭背著手邁著可愛的八字步哼著小曲,這狀態(tài)看起來比較高興,寧海塵夾著褲襠走路的時候就好像屁股后面被栓了個雷管,一不小心就容易炸了,最關(guān)鍵的是他手里還拎著一只紅冠子的大公雞。
“哎,他走路怎么這造型呢?”向缺問孫長亭。
“農(nóng)村人常年干活的,手上都會起繭,對吧”
向缺不知所措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搞明白,這老道怎么會把話頭給扯到這上面了。
“你早上給他二十塊錢,他用這錢找李寡婦,李寡婦給他擼了半天,把手上的繭子都給擼掉了,你說他走路能不這樣么?”
“這得憋成啥樣了啊”向缺目瞪口呆的憋了半天,才說道:“這二十塊錢,值”
寧海塵把手里的公雞往地上一扔,沖著向缺拱手說道:“麻煩道友了,把這雞宰了燉上,我得補(bǔ)補(bǔ)······湯別倒,給我留著,明早泡點(diǎn)飯吃還能再補(bǔ)一下”
“對,是該補(bǔ)了”向缺無語的拎起了大公雞。
白小生拎著幾瓶酒從外面也回來了,看見向缺手里的公雞,頓時眼睛一亮:“這雞長的挺有肉啊”
向缺拎了拎說道:“得有四斤多”
“咦?”白小生眨著小眼睛說道:“這雞看著挺眼熟啊”
寧海塵干咳了一聲,走到一旁坐了下去:“雞都長的差不多,誰能分得清好看難看的啊”
“我靠”白小生抻著脖子看了幾眼之后,震驚的說道:“這不是李寡婦他們家的雞么,我認(rèn)識啊”
“唰”向缺眼神飄到寧海塵的身上,頓時無語了。
“你花二十塊錢讓人寡婦給擼了半天,臨走的時候還把人家雞給順出來了······這事,干的略微有點(diǎn)缺德了吧?”向缺嘆了口氣。 “快燉上吧,我晚吃上一口腿就容易抽筋了”寧海塵非常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吃完這雞,休息兩天有體力了,再去找李寡婦,對一個四十多歲獨(dú)守空房的婦女來說,這未嘗不是一種恩賜,雞我吃了但也
用到她身上了······她沒虧!” 向缺抿了抿嘴,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