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兩個槍手聽清楚了,磨牙聲是從自己身后傳來了。
兩人頓時一陣毛骨悚然,汗毛乍起!
“唰”兩個槍手僵硬的轉(zhuǎn)過腦袋,兩張挺熟悉的面孔就站在他們身后,熟悉是因為這兩個人不久之前他們還曾經(jīng)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干掉過。
王玄真相當(dāng)猥瑣的吐出了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
沒錯,這胖子的印象更深。
“唰”槍手腦袋里的念頭剛過,眼睛一眨對面的人居然消失了。
“呼哧,呼哧······”槍手有些不可置信的喘著粗氣,黑夜下胡同里感覺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彌漫在了四周。
“這,這他媽的怎么回事?人,人呢?剛才花眼了······你看見了嘛”
“看見了什么”另一個槍手略微有點蒙圈的轉(zhuǎn)頭問道。
“呼······你沒看見就好,我他媽還以為我眼花了呢”
“你也看見那兩張臉了?我,我還以為只有我看見了呢,但臉怎么忽然就沒了呢”
“咕嘟”兩個槍手咽了咽口水,僵硬的邁動兩腿同時說道:“走吧,走吧,這胡同太他媽邪了,好像鬼打墻了咱們,草,是不最近沒拜關(guān)二爺?”
“這個單子接的都讓我有點懷疑人生了,走了,跟大佬交代不了那也得回去了”
“嘎,嘎,嘎······去哪啊”
兩個槍手腳邁出一步,后面突然有人說話了。
“我草你么的,什么鬼玩意啊”一個槍手被這黑夜里的胡同搞的有點精神崩潰了,直接轉(zhuǎn)頭掏槍就開。
“咻,咻,咻”一連幾槍點射,全都干在了空地上一槍沒中,因為后面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啪”忽然,他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他猛的一回頭直接跟一張臉貼面了。
王玄真瞇瞇著三角眼,突然伸出右手抓在了他的手腕上,人在極度驚惶和恐懼的情況下毫無疑問的會喪失掉所有身體機(jī)能,這個時候的人簡單點來講就是屬于任人擺布的。
槍,被王玄真輕而易舉的給拿走了,但是這槍手仍然處在極度蒙圈之中,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噗通”向缺從另一個人后面突然冒出來后一腳就踹在他后腰上,將對方給蹬了個跟頭,然后一腳踩在他的右手上彎腰把槍給撿了起來。
王玄真和向缺同時將槍口頂在兩個槍手的腦袋上。
“三清祖師真該一道雷劈了你,道家障眼法啊被你給用到這來了,師門不幸啊”王胖子挺他媽惆悵的晃了晃腦袋。
向缺用槍頂了頂那人的腦袋,說道:“誰派你來殺我的”
槍手眨著迷茫的眼鏡,懵逼的問道:“你······是人是鬼啊”
“啪”向缺甩手就一巴掌:“來,你感受下我手心的溫度,自己判斷一下”
“沒,沒感受到”
“啪”向缺直接又一巴掌過去都無語了,這人賤出新高度了都。
“你要是感覺出了,就把我剛才問的話回答了,要是感覺不出我就扇的你直到能感覺出來為止,說吧·····誰讓你們來殺我的”
向缺兩巴掌扇過去,對方居然松了口氣,沒錯相比于被人用槍頂著來講,剛才那一幕其實更可怕。
兩個槍手對視了一眼,看著向缺和王玄真默不作聲。
王胖子淡淡的用手指扣了扣鼻孔,說道:“怎么?以外我不敢崩了你啊,你有殺人許可我沒有唄?我告訴你們,在廣東這邊我殺人真有許可,殺了也是無頭公案”
“張嘴”王胖子將槍口捅進(jìn)對方嘴里,瞇著眼說道:“數(shù)到三,你不說我開槍······一”
槍手低著腦袋,不吭聲,另一個槍手笑道:“我們殺人,是因為我們身上本來就背著命案,被抓是個死那你說我們現(xiàn)在殺一個和殺兩個有什么不一樣?但你們肯定就不一樣了,對不?殺人得償命啊”
“三”
王玄真居然直接跳過一個數(shù)字,喊到三:“噗嗤”
王胖子扣動扳機(jī),子彈從對方腦后直接穿透而出,人“噗通”一聲就栽倒了。
“哎,你漏了個數(shù)字”向缺皺眉說道。
“我數(shù)全了他們也不一定交代,所以干脆利落的動手可能起到的作用比較明顯”王玄真提著槍敲了敲剩下的那個槍手的腦袋說道:“你就說我有沒有魄力就完了,剩下你了”
“和生堂的人”
“咻”王玄真頂在他腦袋上的槍,又扣動了扳機(jī)。
“噗通”第二具尸體倒在了地上。
向缺嘆了口氣,皺眉斜著眼睛看著他,王胖子淡淡的說道:“你怕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我可不怕,他們都要殺咱倆了那還能慣著他么?過了今晚那還不得天天防著他們啊”
這兩個人其實向缺也想殺,關(guān)鍵是他殺不了,風(fēng)水陰陽界的人有恩怨情仇的可以動手,但對普通人他們這種人可沒法殺,殺了因果沾的更多,所以王玄真替他辦了他不能辦的事。
“轟”向缺伸手彈出兩簇三昧真火飄到了兩具尸體上,尸體瞬間化成一團(tuán)火球迅速變成了一抹飛灰,消逝而散。
“和生堂,聽名字就知道是港島那邊的社團(tuán),和字輩的資格很老了”王胖子說道。
“和洪門有瓜葛?”
“不止是有瓜葛吧,應(yīng)該有著很深的關(guān)系,估計可能是同門”王胖子挺惆悵的看著向缺呲牙笑道:“你為洪門操碎了心,到頭來人家倒打一耙,卸磨殺驢了”
“我只為司徒盛云操心,洪門跟我無關(guān)我也不打算關(guān)心,你能不能查查這個和生堂的大佬是誰,查出來后咱們?nèi)フ宜務(wù)劇?
“小問題,我打個電話問下就知道了”
王胖子拿出電話,打了出去:“大伯”
“玄真,我明天到開平”司徒盛云的死,王忠國也得到場吊唁。
“剛才有兩個殺手,在半路上把我和向缺給截住了,要干掉我們兩個”
電話里沉默了片刻,王忠國才開口問道:“人抓住了么?”
“人滅口了,他們交代是和生堂的人,我想問問和生堂的大佬是哪個”
“你要找幕后的人?”
“嗯,就是聊聊,看看他有什么訴求” 王忠國淡淡的說道:“要談的話,等我到了再去找他談?wù),你是想讓他跪著談還是站著談,都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