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伯母您好!我就是花語柔,您之前給我打過電話的。”花語柔略微忐忑的和姜夫人打了聲招呼,然后就站在一邊,什么也沒有做。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把我兒子迷的神魂顛倒的女人啊!小臉倒是長得不錯,可惜了!”姜夫人用這奇怪的強調和花語柔說這話,眼中時不時還流露出一種不屑的表情。
花語柔突然間感覺有些慎得慌,這氣氛簡直要爆炸了。
凌劍這時也憋不住了,緊忙在旁邊解圍起來。
“媽,你說這些是干什么啊!語柔可是你請來的,你可要好好招待她啊!哈哈。”凌劍說話的語氣也是略顯尷尬,今天母親的行為也是捉摸不透。
“花小姐,那你就坐吧!”姜夫人給了花語柔一個眼神,示意她坐下。
花語柔也沒說什么客氣的話,早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凌劍便挨著花語柔也坐了下來。
“花小姐是哪里人啊?”這一貫是的查戶口似的問題,姜夫人也不例外。
“我是永州人,不過一直在江城生活,所以也算是江城人吧!”花語柔認真的回答道。
“哦,也是江城人啊,我說嘛,要不怎么和我家凌劍認識的。”姜夫人似乎話里有話。
花語柔沒有說些什么,只是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一下。
“那花小姐家里人是做什么的啊?父母都還健碩嗎?”姜夫人這問題明顯就是在戳花語柔的痛處,她對于一個即將嫁給自己兒子的女人,怎么會不了解呢,肯定已經吧花語柔調查的是底朝天了,甚至連祖宗十八代都調查出來了。
“呃,這個”花語柔想起自己家里那些破事,就很猶豫,真的不想提到那些無情的人。
“花小姐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這都不好說嗎?你現在可是要和我兒子結婚的人啊,如果連自己家里的事都交代不明白,那我看你也不用再在這繼續待下去了,花小姐就請回吧!”姜夫人這回可是給了花語柔一個狠狠地下馬威,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花語柔此時沉默了,她說了,對自己無非是一種傷害,但是不說的話,凌劍這邊她又該如何面對,她已經答應了凌劍,會幫他拜托那門親事的,做人應該言而有信才對啊。
“我母親過世了,我是自己生活,父親和妹妹在一起生活,就是這些了。”花語柔最后還是妥協了,妥協在姜夫人的威脅下,妥協在凌劍那炙熱的充滿渴望的眼神中。
凌劍笑了,雖然不是很高興,但是是發自內心的。
他知道花語柔為了自己說出了自己曾經最痛的經歷,和永遠也不想提起的兩個人,這些都是為了自己,她才會這么做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自己一個人在外面打拼也是不容易吧!不過,這個時代和社會,有一張漂亮臉蛋就是管用啊!”姜夫人仿佛話里有話,在點著花語柔。
“呵呵”花語柔也不知道該怎么街上這話茬,于是就尷尬的笑了兩聲,卻也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氛。
“我聽說你是凌劍安排到公司的啊,并不是自己升上去的,而且一到那就是頂級顧問了,想必也是有原因的吧!”這姜夫人看花語柔也不回答,就直接攤牌了,看咱們兩個誰能干的過誰。
“姜夫人,您是誤會了吧?我之前是這家公司的總經理,只是出國了一段時間,回來后換了一下工作環境而已。”花語柔極力狡辯著,雖說自己真的是靠凌劍上位的,但是自己什么虧心事都沒有做過,兩人之間也只是利益關系,只是不便透露這種微妙的關系罷了。
“媽,您說這些干什么啊!語柔還是能力很強的,不然我怎么會推薦她去呢!語柔在里面工作,有什么消息還可以直接告訴我,這多好啊!”凌劍急忙幫著花語柔解釋,怕母親的話讓花語柔難堪。
“我這不是得了解一下她的基本情況嗎,這可比賈絲韻差多了,哪有可比性啊,人家可是千金大小姐,她只不過是個靠男人上位的拜金女,兒子,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看上她的。”這姜夫人可是發大招了,她看花語柔還這么能堅持,直接就撂挑子了。
花語柔這時的心情別提有多么復雜了,心臟都要跳到嗓子眼了,自己這是何苦呢,完全是自己來找罪受啊!
“媽,你又提她干什么!我跟她什么關系也沒有,以后別總是把我和她絞到一起。”凌劍一聽姜夫人又提起賈絲韻,心里就不得勁。
“凌伯母,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公司那邊還有不少事等著我去處理呢,實在抱歉。”花語柔說完便起身要離開,臨走之前還給姜夫人行了個禮,以表歉意。
凌劍看見花語柔離開了,便也隨后跟去了。
“凌劍,你給我站住,快點站住,這個女人有什么好的,她能比上賈絲韻哪一點。”姜夫人還在竭力嘶喊著,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這個兒子怎么這么不省心呢。
花語柔大步走出別墅庭院,想趕緊回公司,只有忙碌不停的工作才能拯救現在的自己,可是這別墅附近都是郊區,哪里有出租車可以打到啊。
花語柔就這樣一直向前走著,期待著,期待著能有人能帶她離開這個曾經受過屈辱的1地方,她真的很想馬上,立刻,現在就離開這個沒有人情味的地方。
“滴,滴滴”這是花語柔身邊響起了車按喇叭的聲音。
花語柔擦了擦眼淚,回頭一看,原來是凌劍開著車在他旁邊緩慢的行駛,凌劍還點亮了車燈,為花語柔照亮了前面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