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曼麗瞪大了眼睛,眼睛死死地瞪著屏幕中的自己,她怎么會這樣,陳瑾風怎么會有這種視頻?
忽然她就像是反應了過來,隨手抓了一個煙灰缸朝著電腦砸了過去。
陳瑾風快速地將筆記本給收了回去,語氣輕松地說道:“不要這么緊張嘛?況且這么精彩的視頻,我怎么可能沒有備份呢!
孫曼麗簡直要瘋了,這視頻要是傳播出去,她非但不能嫁給夜封爵,就連家門都不用出了!
孫曼麗的臉色陰沉,看著陳瑾風的眸子就像是藏了兩把尖刀,要是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此刻陳瑾風早就已經(jīng)死了一百回了。
“別這樣看我呀,我可是會害怕的呢!”陳瑾風嘴里說著害怕,但是臉上哪里有半分的害怕,反倒是眸中帶了一絲得逞之色。
“陳瑾風,你到底想要怎么樣?”孫曼麗咬牙問道。
她原本以為和陳瑾風離婚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此刻陳瑾風的樣子分明就是不想要離婚,他的手里握著她那樣的視頻,她當然不可能硬來。
“曼麗,我也沒想要怎么樣,你看我是這樣地珍藏著你的視頻,在你不在的時候,我都看著視頻,當做你在我身邊的樣子,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愛上你了,所以……”陳瑾風終于拿起了離婚協(xié)議,不過下一秒鐘就被他給撕了:“這樣破壞我們感情的東西還是算了,你繼續(xù)做我的陳太太,我們一起好好地生活下去。”
“無恥!孫曼麗吼道。
看著陳瑾風惡心而且占有欲極強的目光,此刻她才知道自己錯了,她一開始就不應該和這樣的男人合作,現(xiàn)在不但賠上了清白,就連自由都要沒有了。
“曼麗,你知不知道,你說我無恥的時候有多么性感,不如我們再做點無恥的事情好了!”說著陳瑾風就朝著孫曼麗撲了過去。
即便是孫曼麗有所準備,立刻做出了反應想要避過,但還是被陳瑾風給控制住了。
“放開我!”孫曼麗怒吼。
但是陳瑾風非但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然而更加放肆了起來,直接撕開了孫曼麗的衣服。
“陳太太,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标愯L將嘴巴湊近了孫曼麗的,然后將嘴里的東西喂到了孫曼麗的口中。
又是那種藥!
上一次會拍下那樣的視頻就是因為她吃了那樣的藥,那藥物會讓她失去意識,任由掌控,孫曼麗不想要重蹈覆轍,所以這一次她立刻想要將藥給吐出來,但是被陳瑾風給太抬高了脖子。
不!
不要。。
她不要再次成為那樣的玩、物,她不要被拍下那樣的視頻!
可是陳瑾風怎么會如她所愿,他不斷地在她的身上動作,直到她再也撐不住將藥物給吞了下去。
“這樣不就好了嗎?”耳邊傳來陳瑾風如同惡魔的聲音,孫曼麗渾身顫抖不已,她知道自己又難逃厄運了……
……
與此同時,夜封爵也接到了一通電話……
“夜首長,已經(jīng)查到了綁走太太的人是陳瑾風的手下!
夜封爵的手里拿著電話,眸中露出了一絲滲人的殺氣,陳瑾風嗎?
“不要打草驚蛇,繼續(xù)查!”夜封爵瞇了瞇眼睛,說道。
愿愿早就說過陳瑾風對她做過的事情,所以這個人是一定會受到懲罰的,只不過傷害愿愿的人并不止他一個,所以他忍住了心頭想要將陳瑾風千刀萬剮的念頭。
掛了電話,夜封爵收斂了眸中的厲色,拿起另一個手機,他又撥通了一個號碼,眸中的神色漸漸柔和了起來。
喬心愿剛睡完午覺,聽到有電話打了進來,知道一定是夜封爵的,于是慵懶地接了起來。
“剛睡醒?”男人溫和的聲音傳來,帶著絲絲寵溺。
“嗯!是!”喬心愿伸了個懶腰,語氣微微有些沙啞。
“先喝點水,最近空干燥,喝點水保護好喉嚨!币狗饩籼嵝训,其實他此刻更加希望的是他能夠親自給喬心愿倒水。
“哦!”喬心愿拿過一旁的水杯,隨意喝了幾口,然后又對著話筒問道:“查的怎么樣了?有什么進展嗎?”
這句話問出口之后,她拿著話筒的手微微一緊,其實她還是怕夜封爵會對孫曼麗手下留情,畢竟孫曼麗的哥哥是夜封爵的救命恩人,但是于她而言,孫曼麗只是她的仇人,虐待他們母子不說,還害死了路盛君,這個仇她絕對要報!
“嗯,查到當時綁架你的人是陳瑾風派過去的,至于別的,還需要繼續(xù)查證。不過順藤摸瓜,應該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蹦┝,夜封爵還添了一句:“你放心,就算是孫曼麗也難逃懲罰,做錯了事情,就勢必要付出代價。愿愿,相信我!”
喬心愿一愣,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說。
“我……”喬心愿忽然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
“你只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自己的身體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交給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對了,你的臉上不是還要做植皮手術(shù)嗎?確切的時間是什么時候,到時候我會過來!
說到手術(shù),夜封爵的心里一痛,盡管喬心愿可以恢復,但是曾經(jīng)受到過那么多的傷害,對身體肯定是有很大的影響的。醫(yī)生已經(jīng)告訴他了,雖然喬心愿的外表可能恢復如初,但實際上一旦天氣變化,她的身體就會有十分明顯的感覺,所以他怎么可能會放過那些傷害過她的人!
“嗯,已經(jīng)約好的時間是明天早上八點。”喬心愿聲音有些悶悶的道。
說到植皮手術(shù),其實喬心愿還是有些害怕的,她是個怕血的人,況且因為之前在H市的事情還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所以對醫(yī)生還是有些恐懼的。
一想到醫(yī)生要從自己的身體剝下一塊皮,然后弄到自己的臉上,她就更加的害怕了,她吞了一口口水,喬心愿佯裝鎮(zhèn)定地說道:“其實你不過來也沒事,我自己可以的。”
她知道這些天夜封爵很忙,不但忙著追查當初的事情,還忙著軍區(qū)的事情,所以他并沒有太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