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封爵和喬心愿說著悄悄話的樣子讓路盛君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外人,于是起身告辭:“心愿,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喬心愿立刻起身,將人送到門口,對路路盛君道:“盛君,開車小心點……”
看著路盛君的車子消失在視野當中,喬心愿看向了夜封爵,只見他的眸中還帶著一絲醋意。
不過他什么時候都可以吃醋,今天可不行,今天要不是路盛君救她,她都快要瘋了,畢竟跟一個睜著眼睛的死人待在一起是那么的恐怖。
“你這一天都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打你的電話都打不通,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路盛君,我現在可能都不正常了。”夜封爵又說她食言,又吃醋的,這讓喬心愿的心里很是委屈。
“怎么回事?到底發生了什么?”夜封爵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對著喬心愿問道。
喬心愿惡狠狠地看來他一眼,雙手握拳打在了他的胸口,所有的害怕和恐懼似乎都在此刻迸發了出來,她哭著將事情給說了出來。
“什么?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夜封爵聽到喬心愿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該關機,錯過了喬心愿的電話。
“你打了你那么多的電話你都不接,你去了哪里?為什么不接我的電話?”喬心愿越哭越是悲愴,被夜封爵緊緊的摟入了懷中。
“對不起愿愿,我不該關機的,我……我只是……”他原本是想要說去照顧孫曼麗的,但是唯恐喬心愿誤會,于是就改了口:“我只是在辦事情所以沒有聽到,你放心,以后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情況了。”
“真的?”喬心愿的眼睛哭得通紅,對著夜封爵求證的時候,眼角還閃著淚花。
“當然了。”夜封爵再次保證道。
喬心愿這才滿意地點頭,回到屋子里的時候李阿姨已經將餐桌都收拾好了。
看到李阿姨的時候,夜封爵的眸中閃過一道微光,愿愿還留著李阿姨,是不是想要找到孩子交給李阿姨照顧?
“夜首長,我給你去倒杯茶。”李阿姨對著夜封爵說道。
夜封爵剛想要說好,喬心愿今天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此刻更應該好好的安慰她才行。而就在此時,孫曼麗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說是有事情要和他商量。
夜封爵剛想要回絕,但是孫曼麗卻哭訴說過幾天就是她哥哥的忌日了,這讓夜封爵拒絕的話,又咽了回去,臉色微變。
“好,我馬上就過來!”夜封爵掛斷電話之后,抱歉地看向了喬心愿,對著喬心愿說道:“過幾天是曼麗哥哥的忌日了,曼麗有些事情要跟我商量一下,我去一趟就過來。”
電話居然是孫曼麗打過來的,大晚上的找夜封爵去商量她哥哥忌日的事情,她還真的夠有想法的。
不過看到夜封爵臉上帶著傷感,喬心愿并沒有在這個時候說孫曼麗的不是,畢竟她的哥哥確實是為了就夜封爵而死亡,而她是她哥哥托付給夜封爵的,所以一般情況下夜封爵是絕對維護她的。
“嗯,你去吧。”喬心愿壓下心里的不舒服,道。
夜封爵歉疚的看了喬心愿一眼,吻了吻她的額頭,這才離開。
……
孫曼麗看到夜封爵來到了醫院,她的眸中一亮。
阿爵果然還是來了,她有了哥哥保駕護航,怎么可能讓被喬心愿這搶走了她的男人呢?
“阿爵,你來了。”孫曼麗的臉上帶著哀戚,對著夜封爵說道。
夜封爵上前,她哥哥的忌日就在幾天后他是知道的,每年他們都會到她哥哥的墓前去祭拜,而孫曼麗更是從幾天前就開始穿素淡的衣服,就是為了祭奠她的哥哥。
“嗯。”夜封爵點頭:“關于你哥哥的忌日……”
夜封爵還沒有說完,孫曼麗就一臉哀傷地說道,“我讓你過來就是想要讓你跟醫生說說,我背后的傷沒有這么嚴重的,所以那天就讓我去祭奠我哥哥好不好?”
夜封爵一愣,醫生竟然不讓孫曼麗出去,他問:“這是怎么回事?”
雖然燙傷的比較嚴重,但也不至于不能出去吧。
孫曼麗哽咽了起來:“都是我沒用,醫生說我不能出院,否則的話會受到感染的。”
夜封爵立刻來到了醫生辦公室詢問,然而醫生給他的解釋是孫曼麗的體質極其容易感染病毒,所以不能隨便出院,最好是徹底的好了之后再出院。
聽到這個結果,夜封爵的心里更加的愧疚,孫曼麗的哥哥是因為救他而死,而孫曼麗是為了救安安才被燙傷,導致連她哥哥的忌日都不能夠出席。
“阿爵,你快跟醫生說我沒事的,不過是去趟墓地而已,不會受到感染的。”孫曼麗可憐兮兮的請求道,眼中滿是淚花:“我不可能連哥哥的忌日都不去看他的……”
看到孫曼麗這樣,夜封爵的心里更加的愧疚。
“曼麗,對不起。”
為了孫曼麗的身體著想,這一次他必須要阻止她去墓地的心思了,畢竟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不,不要,嗚嗚嗚……”孫曼麗傷心不已,哭紅的雙眼看著夜封爵:“阿爵,求你了,我真的沒事的,我不想破例,我哥的忌日只要我有一次沒去,就一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我不想這樣。而且我要是不出現,哥哥一定會擔心的。”
夜封爵最終還是妥協了,準備在她哥哥忌日那天,帶著醫生一起去墓園去祭拜她哥哥。
孫曼麗看到夜封爵答應了,心里暗暗一笑,只要提到了她哥哥,阿爵果然會對她百依百順的。
不過既然把夜封爵叫過來了,總也不能白叫的不是么?喬心愿那個賤人白天和死人呆了這么久,晚上應該會睡不著覺吧?既然多睡不著了,她干脆就再來一劑猛料吧!
孫曼麗借著玩手機的功夫,將白天夜封爵削蘋果的照片發了出去。
……
喬心愿確實是睡不著覺,一閉上眼睛就是宋父那雙沒有閉上的眼睛,這讓她的心里格外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