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愿迅速的推開夜封爵,離開了他溫暖,炙熱的懷抱,冷聲道:“你離我遠點。”
“怎么了?”夜封爵有些驚訝的看著喬心愿問道。
剛剛還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間就生氣了?
“我勸你還是離我遠點比較好,別忘記我現在還是韓子謙的老婆。”喬心愿看著海面,表情冷硬的道:“你說的那些話,我是不會相信的。”
從喬心愿的嘴里聽到韓子謙的名字,想到她之前一直深愛著韓子謙,還嫁給了他,夜封爵就感覺心里涌現了一股強烈的嫉妒的情緒,嫉妒那個他從來沒有看在眼里的外甥。
他不怒反笑,緊緊的把喬心愿圈在自己的懷里,占有欲十足的道:“愿愿,和你保持保距我做不到,我對你志在必得,你一定是我的,沒有意外!所以別再在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嗯?”
夜封爵霸道的從喬心愿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摸到她敏感的位置。
“你瘋了嗎?這里是船上!”喬心愿立刻按住夜封爵那雙不安份的手,道。
這里可是公眾場合,船上有那么多的人,隨時有人會上來的,如果被人看到怎么辦?
說好的是高冷,正直的軍區首長呢?為什么突然之間就變成流氓了?
“沒關系,不會有人上來的。”夜封爵的手在喬心愿的衣服里,沒有動,他咬著她的耳朵,親昵的道:“就算有人看到了也沒關系,正好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喬心愿是我夜封爵的女人。”
“夜封爵,你放開我。”喬心愿奮力的掙扎,想從夜封爵的懷換中掙脫出來。
“說,你以后還會不會再惦記韓子謙和別的男人了?”夜封爵威脅的看著喬心愿,問道。
“我的事情和你無關。”喬心愿生氣的瞪著夜封爵,他怎么能這么無恥呢?
“和我無關?你信不會我可以在這里要了你,看你還能不能說出,和我無關的話來。”夜封爵很無賴的說道。
“別……”喬心愿想到之前夜封爵戴著面具做出來的那些事,她絲毫不懷疑,他真的能說到做好,她有些慌亂的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告訴我,你是我的!”夜封爵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說了,我就立刻放開你,否則的話,我就直接在這里要你了。”
喬心愿羞憤難當的瞪著夜封爵,怕他說到做到。
如果她真的在這里被他……
那她以后還怎么見人?
喬心愿深吸了一口氣,沒關系,反正說一句話又不會掉塊肉,難道她承認了自己是他的,就成他的了?
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喬心愿咬牙切齒的道:“我是你的,是你一個人……”
“唔……”喬心愿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溫熱的嘴唇堵住了嘴巴。
她未完的話被淹沒。
夜封爵抵住喬心愿,纏綿熱火的吻仿佛要將她榨干一般。
喬心愿推不開夜封爵,她緊緊的閉著眼睛,無法從這個邪惡的漩渦中掙脫出來,深陷其中。
直到她全身酥軟,差點摔倒,夜封爵才放過了她。
“你很誠實,這是給你的獎勵。”夜封爵與喬心愿的額頭抵在一起,他眼中含笑的道。
喬心愿的嘴唇被他吻得紅腫,她覺得自己的嘴唇麻麻的,都快要沒有知覺了。
“以后……”他的指腹輕輕的摩擦著她的嘴唇,聲音低沉,“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了,否則的話,我會吃醋的,知道嗎?”
喬心愿就好像被剝奪了靈魂一樣的傀儡,連忙點了點頭。
夜封爵見她同意,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出來,“乖,好了這里風太大了,一起下去吧,把手給我。”
喬心愿聽話的伸出手送到夜封爵手心,被他寬厚的大掌握住,下一秒,喬心愿有點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她拉下了甲板。
他們剛才一直在船外,還沒有走進去船里面,當她走進去以后,馬上就被里面的情景給驚呆了。
原來他們進去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舞廳,耳邊是激情的探戈音樂。
里面的乘客正在跳舞,舞步華麗高雅、熱烈狂放且變化無窮,交叉步、踢腿、跳躍、旋轉令人眼花繚亂,整個氛圍非常的融洽。
夜封爵拉著喬心愿的手,一把將她給拽進自己的懷里。
喬心愿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著夜封爵:“你……”
“跳一支?”不等她把話說完,夜封爵已經開口了。
喬心愿明白夜封爵的意思,他是想讓自己陪他跳舞,她壓低聲音,“我不會跳……”
“你和那個姓路的不是跳得挺好的?”他攬住自己腰部的手收緊,語氣有些酸楚的道。
夜封爵的力氣很大,緊緊的抱著她,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給揉進身體里一般。
“我真的不會跳探戈……”喬心愿無奈的解釋道。
她知道夜封爵說的是哪一次,可是上次她和路盛君跳的是華爾茲。
“沒關系,我教你。”夜封爵在喬心愿耳邊輕聲道,然后拉著她的手,帶著她在舞池之中跳了起來。
喬心愿有舞蹈的功底,探戈想要跳好不容易,想要學會卻不難,沒過多久喬心愿就已經學會了。
激情的探戈,很容易就點燃了喬心愿的熱情,她很快就忘記了自己是被夜封爵強迫著一起跳的,也忘記了夜封爵是君先生,是韓子謙的舅舅。
她笑的很開心,拉著夜封爵高興的舞動著。
夜封爵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喬心愿笑的這么開心過了,看到她臉上的笑容,他很滿足。
如果可以的話,他愿意用一切去守護她的笑容。
等到跳的盡興了,喬心愿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而夜封爵連呼吸都沒有亂。
“我不行了,好累。”喬心愿擺了擺手,不想再跳下去了。
夜封爵看她臉色通紅的樣子,原本一絲都沒有亂的呼吸變的有些急促起來了:“看來,我對你的訓練,還是沒有起到作用,看來還是得抓訓練啊。”
一聽到夜封爵提鍛煉,她立刻想到了被訓練支配的恐懼,她立刻道:“我不想再跑步了。”
“沒關系,誰說運動一定要在跑步機上,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在床上也可以鍛煉。”夜封爵湊到她耳邊,曖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