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里,林子晴終于轉醒過來,她睜開眼就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
再轉過頭就看到了一個憔悴的男人,這個男人是她一生最愛的人,無論經歷過什么事,她都無法忘記。
她動了動手指,那個男人就驚訝地看著她,嘴唇顫抖著手,也顫抖著,就這么呆呆地望著她,眼眶發(fā)紅。
林子晴張了張嘴,發(fā)現自己無法發(fā)出聲音,只能眨了眨眼睛對冷夜淵示意,然后他們兩人就這么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冷夜淵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要出來了,嘴里念著:“你千萬不要再離開我了,不要再離開我了……”
冷夜淵就這么重復地反復說著這幾句話。
但是林子晴現在只覺得喉嚨脹痛,她想說些什么,卻無法說出口。
她的心里滿是酸澀,沒想到就這么一次出門,又發(fā)生了一場意外,現實總是讓人這么猝不及防。
經過這次,她也感到了害怕,她也終于真正的明白,冷夜淵是個怎樣的感受,原來每天擔心受怕的就是這樣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如果她能早一點明白的話,早一點加以防范,也許今天就不會出現出現這樣的事,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可以脆弱到這種程度,她知道冷夜淵的心理狀況,原本已經是極差的,在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這個男人怎么還能受得了?
在發(fā)現林子晴無法發(fā)出聲音之后,冷夜淵立刻叫來了醫(yī)生為林子晴檢查身體,醫(yī)生原本想笑容滿面的說,冷夫人沒事,但是看到冷夜淵陰冷的眼神,又立刻往拉下嘴角嚴肅道:“夫人沒事,只是因為太害怕,所以暫時無法發(fā)聲,這一切的指標都是正常的,只不過有一點需要注意了、。”
“什么有話快說!”冷夜淵不耐煩道。
醫(yī)生又立刻說:“是這這樣的,我們發(fā)現夫人已經懷有兩個月的身孕,也幸好這次沒事,要不然孩子就保不住了。”
“什么?你說我和子晴又有孩子了?”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可是看到林子晴這樣虛弱的樣子,他的心情有十分復雜,直到林子晴握住他的手時,冷夜淵才表露出真的高興。
醫(yī)生急忙補充道:“是的,總裁請冷靜,這個孩子目前沒有任何異常,您可以完全放心!”
冷夜淵立刻激動地抱住了林子晴,親了親她的臉頰,高興地問她,子晴,你聽到了嗎?醫(yī)生說我們有孩子了,你是不是很開心?”
林子晴笑著點了點頭,冷夜淵這才松一口氣下來,他讓醫(yī)生都出去之后,坐下抱住了還不能說話的林子晴:“也還好今天沒有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那些要謀害你的家伙,就算把整個洛市給翻出來,我也在所不惜!”
隨后他又軟了聲音哀求道:“子晴,以后你不要再離開我的身邊了好不好?”
林子晴直接點了點頭,她發(fā)覺自己現在是自己現在離不開這個男人。
到了下午,林子晴躺在病床休息,冷夜淵問醫(yī)生:“我的夫人,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醫(yī)生立刻回答,“還是住院觀察一一段時間,不然的話我們也不知道還有什么隱情。”
“那你們就要盡全力照顧我的夫人。”冷夜淵吩咐道。
“那是當然。”醫(yī)生回答。
他剛要離開,就聽到病房里傳來聲音,冷夜淵立刻走向病房,抱住了醒來的林子晴,安撫道:“現在我要去處理另一件事情,子晴,你在這里等我好不好?”
林子晴抓著他的手搖了搖頭,她不敢,他害怕,在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后,她不會想要離開這個男人,只有這個男人才能帶給她安全感。
她始終明白,牢記著這一點,所以現在換做她緊緊地抱著冷夜淵,不愿意放手。
冷夜淵吻了吻她的頭發(fā),抱著她坐下:“好,那我在這里在這里陪你,但是無論你聽到什么,你都不要害怕,我一定會解決這件事情,我不會再讓你在遇到這種事情,你放心,我永遠會陪著你,永遠愛著你,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在聽到男人說出這三個永遠之后,林子晴抱著冷夜淵點了點頭,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冷夜淵的一個電話就把陸澤叫了過來,陸澤向他匯報,“已經在當天全面捕抓,估計很快就會得出結果,請總裁放心。”
“找到他之后知道怎么做嗎?”冷夜淵撫摸了一下自己夫人的長發(fā)。
陸澤則是點了點頭,敢碰他們總裁的夫人,這件綁架案相關的人都不會有有好下場,這就是他們最不該犯的罪。
很快他們就查到了那個蓬頭垢面的男人,也通過這個男人查到了冷然合金的負責人,冷七錦。
然后就開始牽出了一系列二十年前的陳年舊事。
冷七錦竟然是冷夜淵的姑姑,當年因為不折手段,壞事做盡被冷老爺子趕出冷家,沒想到竟然會在這時候卷土重來,還綁架林子晴,也幸好林子晴肚子里的孩子沒事,不然冷夜淵的怒火誰也承受不住。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冷家的命運是這么的坎坷,總是和其他企業(yè)糾纏不清也就罷了,就連冷家自己的人是如此,二十年來,這個女人在國外一直生活的好好的,只因一次破產就回到了洛市,制造出這樣的事情,這樣所有人都感慨不已。
林子晴身邊的所有人都無法原諒,很快,冷夜淵就吩咐陸澤,按自己的方式去解決事情,從此冷七錦和那個蓬頭垢面的男人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洛市。
他們惹了不該惹的人,他們這輩子都會知道這樣的道理,不會再敢踏進洛市一步了。
現在還有一件更有趣的事情,就是冷夜淵的治療師,丁清寧和冷七錦也是一伙的,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只要查到一處,他們就會被一鍋端。
當丁清寧被趕出洛市的時候,她十分地憤恨自己什么的沒有開始,就被冷七錦這個家伙給拖累了,她夢寐以求的男人和財富地位,通通的離她遠去。
現在她是行業(yè)的恥辱,利用人心,操控人的心理,對患者進行多次負面暗示,離間患者夫妻感情,加重患者病情,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行業(yè)忌諱。
所以丁清寧的名字也再也沒有出現在心理學的行業(yè)。
這三人從此銷聲匿跡。
這些都是他們該受的懲罰,但是冷夜淵覺得他們應該受的懲罰還是太少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夫人善良,還懷了孩子,他們的下場絕對會比現在更加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