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聞到她嘴里的酒味,以為是喝醉了,可事情發展的勢態告訴他,她并不是喝醉了。
這種情況,他也遇到過,雖然是五年前的事了,但這種經歷還是讓人記憶猶新。
冷夜淵抱著她,一路坐電梯下樓,纖瘦的林子晴在他懷里顯得小巧伊人,冷夜淵毫不費力就將她帶到了自己的車邊。
整個過程中,林子晴都緊緊地抱住冷夜淵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頸窩里,輕輕蹭著他。
冷夜淵強壓著心中的悸動和逐漸升騰的欲.望,把林子晴塞進來了車后座,自己則坐上了駕駛座,發動了汽車。
冷夜淵把林子晴帶回了她租住的公寓,他知道這個時間煜寶兒在幼兒園,不會看到林子晴現在的樣子。
冷夜淵在她的包里翻找出鑰匙,打開了門。
進門后,徑直將她抱到浴室,扶著她站到蓮蓬頭下,打開了冷水閘。
頃刻間,水柱噴灑而下,淋在兩人身上。
林子晴炙熱難耐的身體接觸到冷水,渾身一個激靈,頭腦瞬間清醒不少。
水流順著她的黑發和臉頰流下,她張開嘴大口呼吸著,撲閃著睫毛如扇的大眼睛看著冷夜淵。
“冷夜淵,我,我這是怎么了……”林子晴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忽然意識到自己還被冷夜淵扶著攬在懷里,她努力自己站直身子,與他隔開了一點距離。
林子晴體內的藥力減退,卻還沒完全消退,眼前男人性感的樣子,仍然使她的心跳加速。
“你應該是被人下藥了!崩湟箿Y看著她,身上白色襯衫被水浸濕,貼在肌肉緊實的身體上,頭發也被水打濕。
“下藥?!什么藥?”林子晴震驚無比,她想了想,紅著臉有點不可置信地說:“你是說……那種藥?”
“是的。”冷夜淵肯定了她的想法。
林子晴更加不解了:“可是,會是誰呢?為什么要給我下這種藥呢?”
冷夜淵沉吟幾秒,有些咬牙切齒地說:“有可能,是顧慕君啊……”
林子晴的眉猛然緊蹙起來,若有所思地說:“不會吧,慕君應該不是這種人!”
顧慕君對于冷夜淵來說,簡直就是個雷區,一旦林子晴不小心踩到,就會造成不可預知的可怕后果。
“呵!”冷夜淵冷嘲地一笑,“慕君?你叫得倒挺親熱!他不是一直護著你,一直像蒼蠅一樣圍在你身邊嗎?剛才訂婚宴上,你不是也跟他膩在一起么,萬一是他忍不住了,想跟你生米煮成熟飯呢……”
“冷夜淵,你憑什么這么惡意揣測別人,無論是對我,還是對顧慕君,都是如此,是不是別人在你眼里,都是如此的猥瑣不堪呢?!”林子晴憤憤道。
“是!”冷夜淵用力捏住了林子晴的下巴,將她抵到浴室濕滑的墻壁上,低啞著,“因為你們本就如此不堪!顧慕君為什么會一而再、再而三出現在你身邊,他憑什么穿著圍裙在你家里做飯,還不是因為你喜歡勾搭男人,顧慕君是個什么東西,只要我愿意,就能讓他全家生不如死!”
冷夜淵的話狠厲冷絕,字字在林子晴耳邊炸開!
她不服輸地瞪著眼睛死死盯著他。
“對!沒錯!我就是喜歡勾搭男人,我就是喜歡顧慕君,你能怎么樣?”林子晴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心卻更疼,委屈憤怒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出,嘴里賭氣說道。
冷夜淵咬著牙,深邃的黑瞳中憤怒的火焰幾欲噴出,他額頭緊緊抵著林子晴的額頭,一字一句道:“好,很好,那我現在就能讓你如愿。”
他用力將林子晴兩只手臂高高舉起,手腕交叉扣壓在墻壁上,用自己一只大手死死捏住她的兩個纖細白皙的手腕。
浴室的水聲持續不斷的濺發出,蓮蓬頭的水不停淋在兩人身上。
“唔……唔……冷夜淵,你放開我,你這個流氓,大惡魔!”林子晴剛經過藥力的折磨,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酸軟,被冷夜淵壓在墻壁上,無力的扭動掙扎著身體,語無倫次地謾罵著。
隨著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冷夜淵憤怒已經無法抑制,難以自持。
“唔!”
沉浸在深吻中的冷夜淵忽然發出一聲悶哼,他吃痛地離開林子晴,嘗到了一股突如其來的血腥味。
冷夜淵低頭,用手擦了下自己的嘴唇,是流血了。
林子晴的唇上也染著幾絲鮮血,那是屬于冷夜淵的,是她情急之下狠咬他嘴唇的結果。
然而這種傷痛并沒有讓冷夜淵停手,反而刺激了他。
冷夜淵再次發起攻擊,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
林子晴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頭部,她頭暈無力,任由冷夜淵探索。
即使回應只是偶爾的,還是被冷夜淵撲捉到了。
她眼神迷醉,呼吸逐漸變成壓抑的嬌喘,她雙手繞過冷夜淵的腰,環抱住他寬大結實的肩膀,回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