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人醒了,她也不用去想辦法知道密碼怎么回事了,直接就問他:“那密碼為什么是那個意思?”
剛剛還不覺得,現(xiàn)在問起來怎么有點小羞澀。
他似笑非笑地挑眉:“愛溫暮?”
她耳尖偷偷變紅,輕“嗯”了聲。
“你打字習(xí)慣用九鍵還是二十六鍵?”
“二十六!
盛桉從桌子上拿起手機(jī),把自己的鍵盤設(shè)置成九鍵,然后給她念著,將名字打出來。
“9w 3e 6n 6m 8u,溫暮。”
溫暮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你從哪學(xué)來的。俊
他把手機(jī)收起來放桌子上,斂眸看了她一眼,“高中的時候有人在周傯桌子上貼過數(shù)字!
“告白的?”
“不是!彼Φ溃骸胺g過來就是你是豬。”
溫暮也跟著笑。
所以這才是他當(dāng)初為什么特意說,這個密碼他用了七年,其實那時候就在告白了吧,只是她不知道。
想到這她有種說不出的心酸,在下面環(huán)住他的腰,悶悶道:“愛盛桉。”
聲音又悶又低,再加上窗外夾雜淅瀝的雨聲,他并沒有聽真切,垂眼:“嗯?暮暮說什么?”
沒說過愛這個字,她剛剛只是一腔柔情脫口而出,他再問她就說不出來了,在他懷里搖搖頭,頭在他胸口蹭得像在撒嬌,顯得很依賴。
盛桉低頭看了會兒,也沒再問,抬手關(guān)了燈:“那睡覺吧。”
她在他懷里點點頭,聽到他在她頭頂?shù)吐暤溃骸巴戆材耗!?br>
她抬起頭,“晚安盛哥哥!
他彎了唇,湊近在她眉心落下了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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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在這里玩了兩天就回去了,剛到家就被許橙厭奪命連環(huán)call,她也沒有瞞著盛桉,和他隨便說了兩句,他就提出一起吃個飯。
那雙方都沒意見,就這么定下來了。
畢竟許橙厭還是一個孕婦,吃東西比較講究,盛桉找的地方安靜,環(huán)境也好。
許橙厭懷孕已經(jīng)六個月了,走路都不太方便,溫暮看她一手扶著腰走路就后悔了:“早知道應(yīng)該往后推推的!
許橙厭:“可別,你如果把這事拖了,我心得癢死!
“他人呢?”
知道她說的是盛桉,溫暮扶著她道:“他知道你懷孕怕你不舒服,去托人找了把椅子,比較舒服的那種!
許橙厭轉(zhuǎn)頭:“這么貼心?”
“不是第一印象給你留的不好嗎,給他一個機(jī)會!
許橙厭嘖了聲:“第一印象好不好其實不重要,他要是對你很好我的印象就沒什么重要的了!
“所以,他對你好不好?”
溫暮但笑不語,意外的沒說好,反而道:“我說了你也不信,你總要看看!
明揚在旁邊像一個空氣,看她們兩個說悄悄話一樣湊一塊,“你們兩個說什么呢?給我也聽聽。”
許橙厭頭也不回:“你一大男人聽什么!
到了走廊,“椅子好找嗎?”
“這家店是他朋友開的,所以比較方便。”
許橙厭感受了下這個酒店,腦子里只有倆字,奢華。
“他很有錢?”
“說實話,不知道!
“你?”她這暴脾氣:“你怎么談戀愛的?”
溫暮眨眼:“我沒問過啊,我只知道不窮,肯定養(yǎng)得起我!
眼看著要進(jìn)門了,盛桉才從拐彎處走來,他這次穿著熟悉的白襯衫,領(lǐng)口一絲不茍,大長腿修長,走路不緊不慢。
流暢的下顎線搭配精致的五官完美至極,眼睛一如既往的黑亮,黑曜石發(fā)著光,干凈的一塵不染。
許橙厭抬頭時先愣了一秒,然后看到他緩緩揚起了唇,沖著溫暮的方向。
她愣了三四秒回不過神,別說她愣了,連身為男人的明揚都忍不住盯著他看了兩秒。
恰好至門口,盛桉先是對溫暮笑了下,然后打開門:“進(jìn)來吧。”
許橙厭狠狠抓了下溫暮的手,盡量面無表情地進(jìn)了門,溫暮跟著回頭還對他露了個酒窩,他也彎了眸,明揚在后邊看的一清二楚。
明揚踏進(jìn)去,突然停住,禮貌了下:“一塊進(jìn)去吧!
他微笑:“好!
“……”
同樣是男人,他怎么這么會笑。
幾人紛紛落座,溫暮左邊是許橙厭,右邊是盛桉。
盛桉把菜譜遞給兩人,許橙厭低頭看著菜譜,又沒忍住抬頭看了眼盛桉,又看了看溫暮。
溫暮被她看的一頭霧水,“怎么了?”
她用一言難盡的眼神搖搖頭,突然說:“盛桉點吧,我也不知道這里什么東西好吃。”
他也不推脫,“好!
“有什么忌口嗎?”
明揚道:“除了孕婦不能吃的,她和我都不挑食!
“好。”
服務(wù)員在旁邊看著,盛桉也沒有多說廢話,隨口就報了菜單。
都是清淡且有營養(yǎng)的,補(bǔ)品點了不少,許橙厭聽到就說:“不用太顧忌我。”
溫暮:“沒事,反正都是吃飯,吃什么都一樣。”
許橙厭在下面捏了捏溫暮的手,她又是一頭霧水。
等飯期間,明揚問他:“兄弟,你在哪上班?”
“我是畫家,沒有在哪上班!
“單純畫畫?”
“嗯!
明揚想了想措辭:“聽說現(xiàn)在畫家不好混,這個能賺到錢嗎?”
盛桉也想了下措辭,才保守地說:“應(yīng)該能。”
許橙厭雖然剛剛被他這長相驚艷到了,可聽到這個還是忍不住了:“你是賣畫還是什么?”
她對這個沒有研究過,也不知道畫家到底怎么賺錢。
盛桉這次不模棱兩可的說了,就解釋道:“靠賣畫和開畫展賺錢,主要是賣畫!
“那一幅畫大概多少?”
這次是溫暮拉了拉她的袖子,耳尖有點紅。
剛開始就問工資不好吧……
而且她特別怕盛桉不舒服,抬頭看他,收到他安撫的視線。
“幾千到幾萬不等。”
明揚先震驚:“臥槽,畫畫這么賺錢的嗎?”
盛桉真的很保守了,其實應(yīng)該說,幾千到幾十萬不等,他說了怕他們不信。
而且一次國際性的繪畫比賽都要有多少獎金,更何況,他還有掛名公司…
盛藝手下的公司有幾個掛的都是他的名字,到底他有多少錢,他自己都不清楚,不過這個就沒必要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