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腳隱隱的一抽,我頓時想到了一年前的時候,我那一段水生火熱的日子里,那個時候,我可是天天的吃著黑暗料理的,不過我現(xiàn)在也不敢讓喬婭看出什么來。最后,就溫和的告訴喬婭,乖了,一定要小心了,我這邊什么都做好了,只是現(xiàn)在只剩下了熬湯了,你不用勞累了,乖乖的去沙發(fā)上休息吧,要是覺得無聊的話,可以找黑袍這個家伙繼續(xù)的下五子棋啊。
在說道了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里是默默的說了一句,黑袍兄弟,為了今天大家不吃到黑暗料理,你就做一下犧牲吧。要是黑袍知道了我的此刻的心里,一定會罵我一句,犧牲你奶奶個腿。隨后,喬婭被我給哄出去了。我暗暗的放松了下心神,沒辦法啊,喬婭的黑暗料理實在是太可怕了,以前只有我一個人享受著這種獨特的黑暗料理,但是現(xiàn)在好了,有黑袍和我一起承擔(dān)了。
等我做好飯菜了之后,我將飯菜端到了桌子上,隨后我就看到了黑袍整個人畏畏縮縮的。我只是看看了一眼喬婭,我就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了。很簡單,喬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玩其他的倒是無所謂,但是玩這個五子棋的話,不知道為什么,總是顧頭不顧尾。經(jīng)常就是被人給占下了便宜。最后就導(dǎo)致了自己的失敗,所以一到了下五子棋的時候,我和黑袍都知道,這五子棋鑰匙一開始下的話,還好,可以說十分的安全的,但是一旦是下了幾盤之后,那么你就要小心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喬婭就會爆發(fā)開來。
你瞧,現(xiàn)在的黑袍就是這個樣子,別看他表面是沒有什么傷痕,但是衣服里面,不知道被喬婭打了多少次了,喬婭打人有個特點,對于朋友的話絕對不會去打臉,至于說是為什么喬婭就告訴我們,因為臉是一個人的臉面,當(dāng)然了,對于敵人的話,喬婭可是不會管這些的。所以,別看黑袍現(xiàn)在什么傷口都沒有,但是他的身體里,可是隔著衣服被喬婭狠狠的胖揍了一頓的。
幸好,飯菜端上來了,黑袍也就脫離了喬婭的魔掌了。不得不說,沒有喬婭的廚房搗亂的話,這一頓的飯菜還算是不錯了,相比較黑暗料理的話,呵呵,我的這飯菜就是天仙美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喬婭知道了一些什么,喬婭每次做黑暗料理的時候,她自己可是從來都不吃,等我們吃過了之后,她才施施然的去了外面買些吃的回來。我們兩個經(jīng)常都是面面相覷,但是在面對喬婭的時候,又不敢提出什么,我心里當(dāng)時就想,也許我們的兩個只是被當(dāng)作了一個試驗品吧?
隨后,我們吃過了飯菜之后,我們就早早的休息去了。當(dāng)?shù)诙,我抱著喬婭醒來的時候,看了看時間,是上午九點了。我起來之后,將黑袍給叫醒,讓他出去吃早點,順便去一下高新區(qū)的倉庫,去看看那個明陽老道有沒有老老實實的。黑袍很不情愿的起來了,但是被我踢了一腳屁股之后,速度就加快了。我發(fā)現(xiàn)我們這幾個人有個奇怪的現(xiàn)象,那就是喬婭克制我和黑袍,然后我又克制黑袍,而黑袍的話就克制,額,黑袍的話就算是最后的低點了,這就像是一個官職一樣,喬婭是女王,我是女王丈夫外加宰相,至于黑袍的話,應(yīng)該算是守門的將軍吧?
當(dāng)然了,這也是我施舍了黑袍的一個將軍名號,其實內(nèi)在里的話,大家都知道的,比如,西游記當(dāng)中,那個沙僧,以前不就是號稱卷簾大將么?其實只是好聽而已,說白了就是一個仆人,專門替玉帝卷簾子的。
話題有點扯遠了,我搖了搖頭,不在去想腦子里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轉(zhuǎn)過身,走到了電腦的面前我在思索,這一次,除了將那個覺行和尚抓過來之后,下一個,是抓誰呢?我摩擦著下巴,開始查詢了這些資料。
沒過多久,黑袍就啥上老了,說那個雜毛道士很是乖巧的很,這不,他看方便面吃完了,就好心的買了一箱扔了給他。只不過,黑袍說,好像忘記給道士買水了,我笑了笑,表示不用擔(dān)心,那個屋子里我記得還有個水龍頭了,水龍頭是可以用的,渴不死那個雜毛道士的。
接下來,就到了下午的時間了,我和黑袍開著老總的大奔,朝著焦作的方向飛奔了過去。今天是黑袍開車的,經(jīng)過了一次去焦作之后,他對于焦作的路線已經(jīng)算是比較熟習(xí)了。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思考了下,焦作在我的印象當(dāng)中,只是一個連三線都達不到的一個城市而已,怎么超凡者接二連三的出現(xiàn)在了焦作了?想不通想不通,等以后的時候在好好的考察下吧。
隨后,我們開啟了導(dǎo)航,慢慢的朝著圓融寺的放行形式過去。在百度上,我查詢了下資料后,忽然的發(fā)現(xiàn),在圓融寺的隔壁,竟然和還有一個建立起來的一個寺廟,上面的資料上顯示的是圓通寺。唉,從這兩個占地廣大的寺廟上,就可以看的出來,中國的本土道家,可見被壓制的有多凄慘了。
說實在的,我不是太喜歡寺廟,至于道教為什么被壓制的這么凄慘,除了沒有人家會好好的推廣之外,另外的就是不爭氣了,唉,其實,佛教講究的是入世的比較多,而道教的話,則是一般都比較推崇隱居山林之間,進行出世的隱居修道的生活。這樣一來,人家想要去了解道教什么的,壓根就是找不到你,那就只好去找佛教去問了。
“你在想什么?我都問你好幾次了,我們已經(jīng)到地方了,你看接下來怎么辦?”黑袍拍了拍我,將我吵醒了過來。我這個時候才想醒悟了過來,看了看周邊,黑袍是見車子停在了一個停車位上。四周到處都是人。我看了下時間,這都晚上的五點了,怎么還是這么多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