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他已經(jīng)被你修理的夠慘了,還不放手?”我雖然心里很是舒爽,但是我表面上義正言辭起來,對著搗蛋鬼就怒斥了一聲。那搗蛋鬼好像是知道我比較厲害,小手一抖,直接就將文歌給甩到了墻上。砰的一聲,文歌慘嚎一聲,捂住了后腦勺,隨后連滾帶爬的跑到我的身邊,一把就抓住了我死死的不松開。
我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文歌這家伙死死的抓住,不管我怎么的掙扎,都是一把抱住,死也不松開。嘿嘿,我心里暗爽?粗母铚喩砩舷碌睦仟N樣,鼻子留著一絲的鮮血,紅通通的。我掙脫了兩下,發(fā)現(xiàn)這家伙估計是被整怕了,死也不會在松開我的手的了。
扭過臉,“說說把,為什么要對這一屋的主人進行搗亂呢?”在我說的時候,我的右手,隱晦的對著搗蛋鬼就比了一個大拇指。好樣的,這搗蛋鬼不愧是搗蛋鬼,看看文歌這中二家伙都成什么樣了,只是有點不爽的是,怎么搗蛋鬼不能在恐嚇一下,讓這家伙給嚇尿褲子呢?要是嚇尿了褲子,恐怕這家伙會自動的辭職,再也沒臉的出現(xiàn)在喬婭的面前了。
搗蛋鬼被我的這個大拇指給弄的一愣,隨后咿咿呀呀的開始講述了出來。原來,這個搗蛋鬼本來是在外面飄蕩,當飄蕩到一個胡同的拐角處的時候,就準備休息一會兒,誰知道沒多久,這一家的周先生就走了過來,身上一股子酒味,喝的是醉醺醺的,走到拐角處的時候,直接就脫下了褲子,一蓬熱尿就尿出來了,搗蛋鬼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就沾染了一片的黃尿,隨后一股子的尿臊味差點沒將搗蛋鬼自己給熏暈了過去。
這還了得?搗蛋鬼當初就不樂意了,但是周先生已經(jīng)是喝的醉醺醺的了,你就算是打他也好,罵他也罷,他根本就沒有反應。最后搗蛋鬼就氣鼓鼓的蹲在他的身邊,不停的在他的身上吹著陰氣,讓這個家伙早點醒過來,沒多久,周先生就醒了過來,直接打了一輛車回到了家里,回到家里后的周先生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邊漂浮著一個小鬼。
聽到這里,我了解了。原來還是周先生自己作死的啊。在我身后死死抓住我的文歌,聽完之后,也就稍稍的松了一口氣,但是還是不敢松開我。我搖了搖頭,這家伙的膽子,平?雌饋硎值哪懘螅瑳]事就在王亞茹面前說什么如果遇到了臟東西怎么怎么樣,但是這才只是一個沒有危險的搗蛋鬼,就讓他成了這個樣子。這文歌,就是一個典型的葉公好龍。
我讓搗蛋鬼先不要著急,我直接給周先生打了一個電話,將他叫了過來。等他來了之后,我直接就將紅色霧氣給輸送到了周先生的眼睛上。周先生睜眼一看,媽呀一聲,撲通坐到了地上,在他的眼里,這個我并不認為多可怕的搗蛋鬼,就是一個洪水猛獸,沒看這個搗蛋鬼正在大張著嘴巴么,估計按照這個比例,一口就會將人給吞進去。
“法師,法師,這是怎么回事?這個厲鬼就是騷擾我們?nèi)也粚幍拿?求法師救命啊!敝芟壬鷤z手一伸,直接就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我用力抽了抽,發(fā)現(xiàn)這家伙和文歌一樣,都是死抱著不松手,我嘴角抽了抽,這周先生,這不是還沒怎么樣么,就死抓住我的大腿不放。
我不耐煩起來,咳嗽一聲,就將為什么這個搗蛋鬼別的地方不去,偏偏去了你家里的原因,告訴了周先生,我還沒等說什么,抱住我另一個大腿的文歌就鄙視的看了一眼周先生,說什么你都這么大人了,還當街撒尿,羞不羞。這話一說出來,讓周先生臉紅脖子粗的。想要反駁什么,卻不知道該怎么的去反駁,只好一個勁的看著我,希望我給想個辦法。
看到文歌張開嘴還想要說什么,我臉色一沉,大腿猛地一抖,在文歌哎呦一聲中,將他給摔在一邊。我心里有火是應該的,本來,人家叫你就是來幫忙解決事情的,不是讓你來吧嗒吧嗒指責毛病,的確,周先生是有這樣的不對,不該喝醉酒就耍酒瘋當街撒尿,但是你可以委婉一點去說,再說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還想去指責別人?人家是讓你來解決問題的,不是聽你在指責的。
文歌看到我陰沉著臉,頭一縮,不敢在說什么了。最后我招了招手,讓搗蛋鬼來到我的身邊,然后我就當中間人,讓搗蛋鬼和周先生進行談判。最后,在經(jīng)過協(xié)商之后,周先生愿意給這個搗蛋鬼做一場小型的法事來超度他,而搗蛋鬼這幾天就不得在進行搗亂。
當都說完之后,搗蛋鬼就消失了。周先生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站了起來,對我很是感激,說什么都要邀請我晚上不要走,吃過飯再走。我推脫不過,只好答應了下來,給事務所的喬婭打了個電話,問她來不來。喬婭在電話中說自己還要修煉,就不來了。掛斷電話,周先生抓住我的手,生怕我跑了似的,很是殷勤的和我說著話,但是對于我身邊的文歌,則是絲毫不待見。
不得不說,文歌這家伙的臉皮還是很厚的,都可以比擬城墻了。也不管好意思不好意思,直接就跟在我的身后。我也不去理會他,反正他要是真的跟過來了,我也不好將他直接的趕走,畢竟文歌再怎么的說,也是靈異事務所的人,既然跟過來了,那就算了。
當我們來到了一家酒店的時候,一個包間里面已經(jīng)是有了人在了,這幾個人都是周先生的家人。每個人在經(jīng)過周先生介紹我的時候,都是十分的感謝我,我則是笑了笑。最后,一個大約十六歲,渾身散發(fā)著青春氣息的女孩,睜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我。身后的文歌眼睛都快看直了,小聲的嘟囔著好一個青春靚麗的美女。我直接轉(zhuǎn)過身,狠狠的瞪了一眼文歌,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環(huán)境,怎么什么話都說呢?我真的很是懷疑文歌這個家伙是不是傻子一個,說什么話不知道看環(huán)境么?這句話都有調(diào)戲的嫌疑了,當然人家老爸的面調(diào)戲?
果然,周先生的臉色直接就沉了下來,文歌剛才嘟囔的一句話聲音是小,可你要看看周先生就離你沒幾步好不好。但是他畢竟是和我一起來的,是靈異事務所的員工,也不好當面說什么。我則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后直接輕輕的一跺腳,一縷紅色的霧氣從我腳下延伸了出來,直接就鉆進了文歌的褲腿里,瞬間,文歌的臉上一片驚慌,想要說什么,可是無論怎么都說不出話來,我直接就一把抓住文歌,將他給按在了一張座位上,然后小聲的在他耳邊警告,乖乖的吃飯,等回去了,再給你解開法術(shù)。
文歌沒想到他現(xiàn)在的狀況是我使的壞,不由的怒視著我。我則是壓根就沒有去管這個二貨,直接做到了另外一張椅子上,然后開始和周先生一家觥籌交錯。對于喝酒,其實我的酒量不是太高,但是還能喝個幾杯,而且我有個優(yōu)點,那就是一旦法決自己有醉酒的趨向,我果斷的就不在喝酒,無論別人是怎么勸我,我都不會在去多喝一口。
大概是過了兩個多小時吧,我們就結(jié)束了。周先生往我的懷里塞了一個紅包,我笑了笑。因為文歌沒有喝酒,所以我讓他開著車,我和周先生揮了揮手,就讓文歌開著車,直接就回到了靈異事務所。在車上,我閉目養(yǎng)神,也不去回答文歌的一些問話。說實在的,我對于文歌,實在是有點受夠了。
等到了靈異事務所,我原以為文歌這家伙會直接將我亂用法術(shù)困住他的事告訴喬婭,沒想到他只是瞪了我一眼,然后就直接回家了。我則是搖了搖頭,在喬婭的疑惑中,我將這件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喬葉聽完之后,就捂著嘴笑了起來,對她來說,搗蛋鬼只是一個小鬼頭而已,分分鐘就會直接滅了,她是以為我會直接滅了搗蛋鬼,倒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會想出讓周先生和搗蛋鬼談判的方法。
我則是挺著胸膛,洋洋自得起來,當然,話說回來,要是家里面的那個臟東西不是搗蛋鬼,而是換做任何一個鬼魂的話,我還真不敢用這個方法,反而會是和喬婭想的一樣,直接滅了臟東西。畢竟搗蛋鬼無論怎么給你搗蛋,都是不會去傷害你的性命,但是其他鬼魂就不一樣了,一個不好就會爆發(fā)殺人。不過,不管怎么說,總之這件事就完美的解決了,我則是拿著那張表格,開始看著這里面的案子,看看下一個到底是接哪個比較合適?戳艘粫䞍海揖瓦x擇了那個公司,從敘述中,我就猜出來這里面肯定不止是一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