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竹韻實在是忍不了了:“那肯定是這個男的眼睛瞎了,身邊有這么一個人陪在他身邊但是最后他還是娶了別人,簡直就是一個負心漢,郡主這樣的人我們不要也罷,再說了這世間的美男子千千萬萬,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個跟郡主相配的。”
李宴如這時疑惑的問道:“你在說什么啊?什么娶了別人負心漢的?”
巧荷見她這樣,肯定是傷心到極致了,這時還護著喬臨:“郡主,您傷心的話還是哭出來吧,這樣的人雖然不值得您哭,但是奴婢覺得還是哭出來比較好,您這樣一直憋在心里遲早會把自己憋壞的。”
“什么啊?你們兩個人在說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聽不懂啊。”李宴如越來越疑惑了。
這時候巧荷跟竹韻開口問道:“您不是再說您跟喬公子的事嗎?”
李宴如是哭笑不得:“誰跟你說的是我和喬臨的事情啊,你們在想什么啊?”
“那您說的是誰?”兩人也疑惑的問道。
她想了一下也不怪她們,就她剛才說的確實也比較像她和喬臨的事情,但是還是要給喬臨解釋一下:“我說的不是喬臨,我和阿容只是好朋友你們想到哪里去了?而且阿容也不是什么負心漢,你們倆可別亂說,現在阿容要成親了,要是傳到他夫人耳朵里可不好。”
巧荷跟竹韻委屈:“那你說的到底是誰啊郡主?”
李宴如看看她們倆開口:“算了算了,你們去忙吧,問你們也不會知道的。”
“郡主這就是您的不對了,雖然不知道您說的是誰但是就我所知,像您說的這種情況還有一種可能。”巧荷頗具經驗的開口。
這下竹韻和李宴如都來了興致:“什么可能?”
“絕癥。”巧荷神秘兮兮的說著。
“絕癥?”李宴如好奇。
巧荷點點頭:“沒錯,衛國您知道的吧,衛國有兩個人可出名了。”
“這和衛國的人又有什么關系?”李宴如問道。
“您別著急,且聽我慢慢說來,相傳啊,說是衛國有兩家商人關系甚好,兩家人的孩子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于是兩人互生愛意,據說這個男子家中花園里種有一片梨園,知道為什么嗎?”巧荷像說書一般說著。
李宴如和竹韻兩人聽的入神,都愣愣的搖搖頭:“不知道。”
巧荷竊喜:“你們猜猜。”
兩人想了又想,李宴如開口:“他家是做賣梨生意的?”
“哈哈哈哈,郡主虧您想得出來。”巧荷大笑。
“為什么不可能?”李宴如好奇。
竹韻解釋道:“您想想啊,做賣梨生意的光在家里種一片梨園算什么,那肯定都是雇人專門種的很多的才能算是商人吧,方才巧荷都說是商人了,您沒認真聽。”
“行吧行吧行吧,那你說那是為什么?”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時候巧荷回答:“還能為什么,就是因為那女子喜歡梨花。”
“切~”兩人還以為有什么重要的原因,原來是因為這樣。
巧荷見她們泄氣趕緊說道:“你們先別著急啊,重點還在后邊呢,因為那個女子喜歡梨花,所以那男子在家中種了梨樹,而且那男子不管去哪回來的時候都會給那女子帶些好玩的玩意兒,兩人也確實是互相喜歡的。”
“你這跟我說的有什么關系嗎?”李宴如問道。
“郡主您別急,重點就是他們倆沒在一起。”巧荷說道。
這下才確實是引起了她的好奇心:“為什么?”
“因為這個女子天生下來就是得了什么病,好像還是絕癥。”巧荷剛說到這里的時候兩人就迫不及待了。
“所以這男子便拋棄這女子了?”李宴如問道。
巧荷搖搖頭,剛想開口的時候竹韻又說道:“這男子的家里的長輩不同意兩人在一起?”
“不是不是都不是,你們倆別著急,這問題不在這男子身上,是這個女子不同意,雙方的父母都很同意這門婚事,也不介意這女子的病,這男子家上門提親,但是卻遭到了這女子的拒絕,原因就是因為這女子知道自己身患絕癥,命不久矣,所以不愿意嫁與這男子,怕拖累他,這才不愿意與這男子成親。”巧荷一口氣說完。
這時竹韻已經在旁邊揩眼淚了:“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凄美的愛情。”
李宴如想了一下,樓清寒跟覓云的相處情況,看上去覓云不像是那個身患絕癥不愿拖累樓清寒的人,那……難道……是樓清寒身患絕癥所以不愿意拖累覓云?這樣想著她又打消了這樣的念頭,不可能的看樓清寒飛檐走壁的樣子也不像是身患絕癥的人啊。
算了她又問道:“那后來呢?他們有沒有在一起?那個女子后來死了嗎?”
“不知道。”巧荷搖搖頭:“我也從別人那里聽來的。”
“但是這衛國的事情,他們又怎么會知道?”李宴如好奇。”
巧荷開口:“這不是衛國和我們東越每年都會有使團交流嗎,這也是去年我們東越的使團去衛國的時候聽來的事情,然后傳著傳著就是傳的大家都知道了。”
“我怎么不知道?還有你怎么聽故事只聽一半啊?”李宴如嗔怪道。
“等開春以后衛國使團不是要來東越嗎,到時候您再問問唄。”巧荷說著。
李宴如想著也是,這衛國和東越向來都有使團互相造訪的習慣,以便加深兩國關系,今年也該輪到衛國使團來都城了,倒時候一定得好好問問才行啊。
不過說了半天也跟她現在煩惱的事情,半點關系也沒有,樓清寒跟覓云都不可能有絕癥,而且那晚樓清寒對她說的話,還說她可愛,這樣看來他應該也是喜歡她的吧,至少不討厭吧,不然他干嘛特地過來給她解釋這么多事情,但是既然這樣那覓云又算什么,難道他這是想坐享齊人之福?
這樣想著她又有些生氣了,巧荷跟竹韻兩人看著她一會兒臉紅,一會兒又生氣的模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她這是個什么情況:“郡主這不會是病了吧?”
竹韻也擔心道:“看上去確實有些不太正常,要不要給夫人和老夫人說說這事啊?”
“我看多半還是因為喬公子成婚的事情,雖然郡主嘴上不承認,但是她畢竟是個女子,所以對于這件事也是不好意思說。”巧荷自以為很了解李宴如,然后分析道。
竹韻對巧荷的話深信不疑,只是李宴如不知道,她煩惱的時候,巧荷跟竹韻已經將她的心理活動和感情活動給她重新定位了一番。
風滿樓,樓清寒讓尋南去查的事情似乎更加復雜了:“現在不僅我們在查劉潛的事情,國公府的人也在查這件事。現在可以肯定暗中監察劉潛的人應該就是文王府的人,而且他們看樣子并不想讓趙國公查到劉潛。”
樓清寒猜到了,因為在大殿上既然祝禎都已經將趙雅搬出來了,那么趙國公是不會輕易就放過他的,以趙國公的手段想找到劉潛這條線并不難,這也算是件好事,這樣一來,趙國公為了洗脫趙雅的嫌疑,自然會幫著秦淮證明當時秦淮確實是奉圣旨所押送人犯進都城的,這樣一來秦淮這邊倒是不用怎么擔心。
現在要考慮的是,該不該讓趙國公知道劉潛這件事,首先劉潛身上確實有秘密這時毋庸置疑的,文王不想讓趙國公知道這件事也是顯而易見的,所以劉潛這件事足以讓趙國公和文王翻臉,但是不知道劉潛身上這個秘密對趙國公會不會有什么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