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冰笑道:“對,比如就是關于他跟那個宴如郡主之類的關系怎么樣?”
春花秋月這下就明白了:“小姐原來是想知道這個啊,但是喬公子感情方面的事情我們了解的也不多,只知道他跟宴如郡主從小青梅竹馬,是大家公認的一對。”
春花剛說到這里便被秋月用手肘捅了一下:“小姐您別聽春花胡說,您跟喬公子都要成親了,這些都是傳聞。”
“是啊是啊小姐,我這也是聽說的,不準的。”春花趕緊改口。
文如冰其實根本就不在意,因為反正現在她才是要跟他成親的人,所以那些別說是傳聞,就算是真有那也是過去式,所以她根本不在意,相反她還就對這些感興趣:“沒事,春花你繼續說。”
春花看著她的樣子是真不介意才繼續說道:“其他的還沒聽說過喬公子跟誰比較好的,不過在我看來喬公子既然跟宴如郡主青梅竹馬那要在一起肯定早就在一起了,現在都沒有在一起那肯定就是沒戲了。”
文如冰心里笑,沒想到這個小丫頭戀愛沒談過分析起感情的事來還頭頭是道的:“除了這些還有其他的嗎?”
“其他的?”春花想了想:“對了,還真有。聽說禮部尚書府的徐小姐心儀喬公子,不過喬公子一直都沒有答應過。”
“對,上次在西山后山冰湖那次,喬公子之所以會遇上我們好像就是因為徐小姐當時約的他。”秋月也附和著。
春花一副好像知道什么驚天大八卦似的說道:“對了對了,當時宴如郡主也來了,看見喬公子昏迷不醒直接就狠狠的對著徐小姐說‘要是阿容有什么事的話,我就要你跟他陪葬!’,我記得當時宴如郡主就是這么說的,我當時看了還真以為她們倆是一對呢,不然宴如郡主為什么會那么緊張喬公子。”
秋月也說道:“這點春花沒說錯,但是我看著徐小姐臉都嚇綠了。”
文如冰聽著便沒再說話了,阿容?這應該是喬臨的字吧,看來這個宴如郡主還真是個麻煩人物啊,得早點弄清楚他們倆到底是什么關系才行,不過都可以叫對方的字了看來是真的關系好,不過既然這樣兩人又沒有在一起看來只有兩個原因了。
第一可能兩人的關系真的只是好朋友,第二那就是宴如郡主其實心有所屬而這個人不是喬臨,因為喬臨既然選擇跟她這個素未謀面,不一面之緣的人成親,那肯定不存在說是喬臨不喜歡宴如郡主,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宴如郡主其實有心儀的人。
這邊文如冰正在思考著李宴如和喬臨的關系,而另一邊喬臨正在回家的路上。
因為祝元洲的緣故,所以耽擱了時辰,還好他讓人先回來通報了,所以還不至于誤了事,但是總的來說還是給人家留了一個不好映像,只能日后在改了。
想起前幾日喬夫人對他說的話,當時他從將軍府退婚回來沒多久,喬夫人便跟他說了文如冰的事情:“文家小姐也是個知書達理的姑娘,文文靜靜的,我之前在廟會上見過一次,不過當時她跟著文夫人一起,廟會上人多,所以就沒有多聊,不夠也是個面容清秀的姑娘,你救了人家的命你應該見過了,所以你的意下如何?”
喬夫人說的委婉,但是喬臨也明白,既然李宴如這邊退婚了,他也到了適婚的年紀所以這也是他應該考慮的,只是喬夫人和大家都不知道,當時他其實并沒有仔細看清楚文如冰的樣子,因為當時情況緊急,更不來不及去看她長的什么樣,不過雖然是沒有講過,他已經跟人家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了,還親了一下對方,雖然是迫于救人,但是即使是這樣,這對姑娘家的清譽來說還是很重要的,所以他便答應了。
現在想想這樣也好,如果不是那個人,是誰都沒所謂了,既然如此不如就找一個父母滿意的。這就是喬臨真實的想法,但是文如冰不知道,還沉浸在當時喬臨就她時的那一吻中。
喬家跟文家聯姻的事情很快便傳遍了涼都城,一些知道點內幕的人都覺得喬臨和李宴如可惜了,不知道只是叫好這門親事,喬家公子為人清廉正直,文家小姐知書達理,天作之合。
這事很快便傳到了將軍府,李同甫知道這件事以后要不是李宴如攔著他都能沖到喬府找喬臨問個明白了。
再加上這幾日李宴如在家也不出門,他就越發覺得這就是因為李宴如肯定一早便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才會傷心的在府中,不出門,這樣一想他便開口:“沒想到喬臨居然是這樣的人,虧我一直尊敬他為大哥,可是她居然這樣對你,姐我去幫你討回公道。”
“你給我站住!”李宴如叫住他:“這件事不怪阿容。”
李同甫沒想到事情都發展成這樣了,李宴如還維護著喬臨,就越發為李宴如抱不平了:“姐,都這個時候你還維護著他,什么都別說了,這件事我一定要給你問個清楚。”
“你給回來!我和阿容退婚這件事與阿容無關,是我主動要求阿容退婚的。”李宴如開口說道。
李同甫愣住:“姐?為什么啊?”
李宴如坐下:“我和阿容親如手足,又怎么可能成親呢,我一直都將他當做兄長。”
這下李同甫明白了,他沒進軍營之前也算是個文人,也看過一些話本子,這時候李宴如和喬臨的遭遇不就是話本子里面寫的嗎,郎有情妾無意,喬臨中意李宴如,但是李宴如卻只把他當做兄長看待,于是喬臨傷心一氣之下便娶了別人,這簡直就是一出悲劇啊。
“你這都是亂想些什么啊?”李宴如煩他。
“我還以為你這幾日不開心,是因為喬大哥的事呢,現在看來我應該擔心的不是你,而是喬大哥才對,哎,可憐的喬大哥啊。”李同甫態度轉變如此之快,讓李宴如驚訝。
風滿樓,樓清寒自然也是知曉這件事的,但是沒想到祝元洲還親自來跟他聊起:“這幾日宴如在府中都不曾出門,恐怕也是為了這件事。”
樓清寒不作評論,只是說道:“殿下今日前來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祝元洲恢復正經的樣子,腦袋里想起文淑妃之前跟他說的事情,又看了看樓清寒,但是最后還是沒有將這件事說出來:“現在驛站二十四口一案,已經上報了,皇上讓汪承沛負責這件事,務必查出兇手,暗探一案句這么背擱置了。”
“雖然是這樣,但是現在我們至少知道這件事被后與皇后有關,但是皇后是替誰壓下去的這件事情,趙雅已經被我們派出了,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文王了。”樓清寒說道。
“已經明確的知道敵人是誰了,比我們在暗處敵人在明處要好很多不是嗎?”他繼續說著。
祝元洲點點頭:“你說的是,不過現在驛站一事若是找不出兇手又該如何?”
樓清寒徐徐開口:“殿下不必擔心,這件事既然交給汪承沛去做,那么汪承沛自然有解決的辦法,就算是他不知道該怎么辦?那他背后的人總應該知道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現在該擔心的是他們,不是你。”
樓清寒分析的沒錯,這會兒文王府中,祝禎正在擔心著這件事情:“這件事一定不能查出來是我做的,不然之前所有的一切都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