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蔡太醫來問診之后,對喬臨一番大肆夸贊,這下喬臨在文家人眼里那就是個正在發光發熱的金子啊。
文夫人心里不知道打著什么小算盤:“這樣看來這個喬臨倒是個不二人選了。”
“什么不二人選?”文從簡問道。
“你說呢?”文夫人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這時候文如冰從床上醒了過來:“我怎么還在這里,我這不是還在做夢吧?”
文夫人見狀趕緊坐到床邊說道:“冰兒醒了,說什么胡話呢,這是你家,你不在這里應該在哪里?”
“冰兒?我家?你沒開玩笑吧?”文如冰顯然很驚訝。
文如冰剛送回府沒多久便醒了,醒過來的時候說了一句‘我這是做了一個穿越的夢?不管了,再睡睡就過去了。’
然后又陷入了昏迷……不,應該是睡眠。文家人見狀還以她得了失心瘋,趕緊請了蔡太醫過來瞧,蔡太醫瞧了以后說道:“小姐這是經受了驚嚇,恐怕記憶上受到一些刺激,所以才會這樣,夫人不必擔心,只要好好調理定能好轉。”
文家人這才放心,所以這會兒看著文如冰已經不那么擔憂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趕緊告訴母親。”
文如冰躲開文夫人的手然后說道:“母親?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這是她突然掀開被子,然后起身下床找了找,才看見一枚銅鏡,然后看著銅鏡里面的自己:“我的媽呀,我這不是真在做夢吧?”
然后她放下銅鏡,使勁擰了一下自己的臉:“好痛!”
這一系列的行動看呆了一旁的文家老兩口和丫鬟們,心想小姐莫不是真的得了失心瘋?
文夫人趕緊上前去拉住文如冰:“冰兒,蔡太醫說了,你現在不宜起床,趕緊躺下來。”
她站在原地,完全沒有理文夫人話,她心里會議了一下,她叫郁郁,沒錯啊,盧大考古系大二的學生沒錯啊,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她仔細回憶著,當時她在實驗室打掃衛生,然后大家都走了,就剩她一個人,她看著實驗室里一個新挖出來的兩塊的玉佩,她當時好奇便拿起來一看,看著兩塊玉佩形狀似乎有些相似,她便把兩塊玉佩并做一塊,實驗室里突然停電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過來便是這番模樣。
郁郁想著想著便覺得頭疼,一時間似乎有些不是她的記憶片段涌了上來,腦袋像要爆炸了一樣:“啊!”
“冰兒怎么了?冰兒!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扶小姐去床上躺著!”文夫人叫著。
文夫人開口:“趕緊去叫蔡太醫來看看。”
“等一下,蔡太醫已經說了,只要好生修養便是。”文從簡說道。
“可是冰兒現在。”文夫人看著床上的文如冰說道。
文從簡拉著文夫人走到一邊小聲說道:“現在冰兒這個情況,蔡太醫已經過來看過了,這時候再叫蔡太醫過來的話,要是把冰兒現在的情況走漏出去,那以后冰兒還怎么嫁人?”
文夫人一下便明白了,權衡利弊之后問道:“那冰兒現在怎么辦?”
“這樣,蔡太醫不是已經過來看過了嗎,那就先觀察一段時間看看再說。”文從簡著。
然后走過去對著兩個丫鬟說道:“你們倆記住,小姐的事情不許對外走漏半句,要是讓我知道小姐的事情被走漏了風聲的話,那就休要怪我文府留不得你們。”
兩個丫鬟被嚇得不輕:“是。”
郁郁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看著還是沒有變化的雕花大床,她現在真的相信自己穿越了,而且就在昨天晚上,本尊的記憶好像有些回憶起來了。
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進來兩個丫鬟,一見她坐在床上便說道:“小姐!小姐你醒了?趕緊去叫夫人。”
郁郁看著匆匆進門又匆匆出門的兩個丫鬟叫道:“等一下回來!”
兩個丫鬟又轉回來:“小姐。”
郁郁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丫鬟,既興奮又有些不習慣,沒想到自己每天看那些穿越小說,沒想到自己穿越了:“你們先起來,我現在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們。”
因為本尊的記憶七七八八的殘缺不全,她得先清楚清楚自己的處境才行:“你們倆叫什么名字?”
兩個丫鬟恭恭敬敬的答著:“我叫春花。”
“我叫秋月。”
春花秋月,還真是符合古代人的審美:“咳咳,春花秋月,我叫什么名字,還有這里是什么地方?”
兩人看著郁郁:“小姐,您叫文如冰,你的父親是當朝的吏部尚書文從簡,您還有個哥哥叫文嘉,不過大少爺現在還在西山獵場。”
“吏部尚書?這倒是個肥差啊,以后不愁吃穿了。”郁郁暗暗自喜。
“小姐您說什么?”春花秋月問道。
“沒什么,這么說來現在是唐朝,還是……”郁郁小心翼翼的問道。
春花秋月疑惑道:“唐朝是什么草?”
“哎呀,它不是草,它是……嗯,算了,我問你們這里是什么朝代或者國家?”郁郁換了一個方式,這個應該沒問題了吧。
兩個丫鬟這才說道:“回小姐,這是東越國。”
“東越國?”郁郁想了一下,秦漢時倒是有一個東越國,不過剛才春花說自己的父親的吏部尚書,這樣看來這個國家是三省六部制才對,可是三省六部制雛形產生于南北朝時期北周,正是成立于隋朝,這和秦漢可相差了不少,有點對不上啊。
看來這個東越國還有待考究:“對了,我問你們,我以前對你們不好嗎?”
她這突然這么一問,給春花秋月又嚇了一跳,趕緊跪下回話:“小姐待我們親善,并無半點不好。”
“既然如此,你們為何這么怕我?”郁郁問道。
春花秋月趕緊說道:“小姐待我們好,可是我們卻沒有照顧好小姐,還差點害的小姐丟了性命,小姐您要打要罰,我們都認了。”
原來如此,郁郁還以為本尊很兇:“我還以是什么大事,既然這樣你們都起來吧,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快起來吧。”
春花秋月面面相覷,郁郁又說道:“我讓你們起來你們就起來,再不起來我可要生氣了。”
兩人趕緊起來,她又開口:“我叫文如冰是吧?”
見兩人點頭,郁郁心想我這可要好好記著,文如冰,也蠻好聽得嘛:“對了,是誰救我起來的?”
春花秋月這會兒又將當時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描繪了一便,文如冰聽了以后:“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人。”
“是啊,喬公子前些日子還將讓蔡太醫給小姐送藥,向這樣的好人我也只見過喬公子這一個。”春花說著。
文如冰突然緊張:“既然他這么獨一份兒,那他是不是喜歡我啊?”
“小姐您說什么呢?”兩個丫鬟似乎是在笑她不知羞。
文如冰雖然不知道這是哪個歷史上的,但是古代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含蓄,所以她們笑話她也不是沒道理的:“我也沒說錯啊,不然他干嘛對我這么好。”
春花秋月兩個掩嘴笑:“小姐您想多了,您跟喬公子從未見過面,更何況小姐您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喬公子也不可能會在別的地方見過您,所以您就放心吧。”
文如冰想了一下然后開口:“這么說來,這個喬臨還真是個高尚之人了,那我是不是要感謝感謝他?”
“小姐放心,大人和夫人已經去喬府了,您就放心吧。而且喬公子一直以來風評頗佳。”兩人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