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嘉見情況不妙朝她這邊跑,可是她已經提前將自己的手中的獵物掛鉤奮力取下然后掛到旁邊的費丹旭馬上,費丹旭意外,沒想到她會這么做,驚訝的看著她,這一下用完了她所有的力氣,旁邊觀看的人都很驚訝,但是聯系起來也可以理解,誰讓文嘉搶了李同甫的獵物呢,這下大家可算是都知道了,李宴如是個護弟狂魔。
這時候場上只有兩人,根據賽制誰的獵物多,誰便是優勝者,這毫無疑問,費丹旭贏得了比賽,文嘉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哨聲一下,大家便不得再進行搶奪。
這時候看臺上的人對李宴如又有了新的認識,覓云也開口:“這位郡主看來和她弟弟關系很好,而且能進入前三甲又是唯一一位女子,看來確實是不凡者。可否介紹我們認識?”
樓清寒意外:“當然,只是最近她……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他提起李宴如的時候含糊其辭,覓云這樣心思細膩的人不會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這中間應該是有什么關系,但是看得出來他不想說,那她就不問。
“今日先回吧,結束之后也沒什么好看的,夜里風寒,感染了風寒就不好了。”樓清寒提議。
覓云點點頭:“好。”
看臺的人群漸漸散去,樓清寒跟覓云也回風滿樓,李同甫看著李宴如下場,趕緊迎了上去說道:“姐,姐,你沒事吧。”
李宴如下馬然后擺擺手:“沒事。”
這時候那邊正宣布著獲勝者是費丹旭,文嘉走過來,然后開口:“郡主不覺得自己剛才之舉有些過于幼稚了嗎?”
李同甫見狀邊說道:“怎么,在場上欺負完我,現在結束了還要來欺負我姐是嗎?”
“同甫不得無禮。”李宴如叫住李同甫,然后走上前:“賽場上本就沒有誰欺負誰,各憑本事,是同甫技不如人。”
說到這里的時候,李同甫不滿:“姐!”
她做了一個手勢打住他的話:“但是同甫第一次上場,我作為姐姐,那還能怎么辦,只能寵著,還望文公子莫怪。昨日見文小姐掉入湖中,我見文公子著急的樣子,應該不會不懂我這做姐姐的心思。”
文嘉看著謙虛有禮的李宴如,她說這話沒問題,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更何況賽場上別人怎么做都與己無關,所以他也確實沒有理由去怪別人,更何況還是一個比自己小的女子:“郡主這話嚴重了,各憑本事。”
說完便走開了,不過李宴如卻沒有發現她剛才這番話讓祝元卿深有體會,還能怎么辦只能寵著,先帝在的時候她甚是受寵,祝元駒在的時候她也被寵著,可是現在,她的親生母妃只醉心花草,她只能小心待在祝元新身邊吸取哥哥和家人的溫暖,所以看著剛才李宴如說出的這番話讓她很感動。
這剛送走一個,馬上又來一個,看著費丹旭朝她這邊走過來,李同甫開口:“姐,他不是來找麻煩的吧?”
費丹旭是當今戶部尚書費以耕的獨子,戶部尚書是個肥差,所以這會兒費丹旭可能以為她剛才之舉是在討好他,費丹旭走過來說道:“沒想到公主也在。今日之事多謝郡主了。”
“費公子不必多禮,文公子搶了我弟弟的獵物,我一個女子也贏不了你們,我只是不想讓文公子贏了比賽。”李宴如如實說著,這個理由簡單也不會讓人懷疑。
費丹旭點點頭:“不管如何,都要多謝郡主美意。”
“既然費公子執意要謝,那我便承了費公子這美意。”李宴如也不多推卻:“我還有事,就不與費公子多聊了。”
“既然這樣,等回去以后我做東,醉仙居謝郡主如何?”費丹旭說著。
這下李宴如有些不解了:“費公子大可不必如此麻煩。”
費丹旭顯然不死心:“郡主賣我如此一個大禮,我怎么可以不作回禮呢。”
“費公子,我們三人都在此,可是你請客卻只請郡主一人,這是否有些說不過去?”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祝元卿開口。
雖然不知道祝元卿為什么跟她和好,但是這會兒李宴如是真感謝她替自己解圍。
“公主所以甚至,是我考慮不周了,那屆時還請公主和二公子也一同前行。”費丹旭立即改口說著。
祝元卿溫婉的笑道:“費公子一開始便沒想請我和二公子,現在再請我倒是要賣個關子了,我和郡主還有話說,費公子不會攔著吧?”
“當然,公主請。”費丹旭說著。
畢竟對方是公主,他也不敢攔著,只是沒約到李宴如,不過來日方長。
李宴如對著祝元卿說道:“剛才謝謝你替我解圍。”
“不用謝,來之前不是已經和解了嗎,這會兒又是謝的什么。”祝元卿說著:“不過看這個費丹旭,顯然是對你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那可不行,我姐已經和喬大哥定了親事了!”李同甫一時嘴快。
李宴如想阻止他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你別聽他亂說,沒有的事。”
但是祝元卿顯然已經相信了:“哦,怪不得,昨日剛來我看你們倆就是有事,而且我聽人說,昨天你在湖邊當眾威脅禮部尚書家的女兒徐又菡,看來這中間還有故事啊。”
“你可別亂說,沒有的事,我和喬臨不過是關系好。”她解釋著。
祝元卿明顯是不信啊:“放心吧,我是不會亂說的,不過你剛才不想文嘉贏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是不是因為昨天喬臨救文家小姐的事情,所以你才不想文嘉贏得。”
“你都在想什么啊,想象力這么豐富,你怎么不去寫話本子?”李宴如懶得跟她繼續鬼扯,便回了營帳。
李同甫開口:“這可不信,這個話本子我已經提前預定了。”
“什么話本子啊?”她好奇。
李同甫便給你解釋道:“就是我姐和喬大哥的事情,要是寫成話本子肯定大賣。”
“你還會寫話本子啊?”祝元卿對他好像又多了一分新的認識。
兩人這會兒就著這個話題聊的火熱。
都城里,喬臨醒過來的時候正看見喬裕和喬夫人擔心的臉:“爹,母親。”
“我的阿容,終于醒了,來人啊,趕緊去叫太醫過來看看。”喬夫人見喬臨醒過來以后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夫人莫急。”喬裕說著。
喬夫人立刻問道:“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告訴母親,這么冷的天在水里泡了這么久,這怎么受得了。”
“我沒事。”喬臨回答著,突然想到當時他救了一個人趕緊問道:“母親,我當時救起來的那位姑娘如何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別人,那是吏部尚書文從簡的女兒,已經送回家了,想來也是沒什么事了,要是有什么問題早就傳遍了都城了。”喬夫人說著。
喬裕開口:“夫人這說的什么話?”
“沒事就好。”喬臨自言自語的說著。
這時候有人在門外報道:“大人,剛才門外有一位自稱是公子的朋友的樓公子,送來了一瓶藥,說是自家的做的,對著風寒最是有效,特意送過來的。”
“樓公子?”喬裕疑惑。
喬臨想都沒想直接將樓清寒對號入座了,原本樓姓就不常見,他認識的就只有樓清寒了:“是我朋友拿進來吧。”
喬裕開口:“這……”
“爹放心,您還不相信我嗎?”喬臨說著。
喬裕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既然這樣就拿進來吧,不過得等一下蔡太醫過來檢查過才可服用。”
喬夫人也附和:“你爹說的沒錯。”
喬臨也知道他們是擔心他便笑著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