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擺著的,一列長桌,桌上分別好著許多個名牌,代表著那些人都該坐在哪些位置。
溫暖也注意到了這里,很快再靠近旁邊的地方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在她的旁邊,就是齊土土。溫暖再次按照順序一一看了過去,最終在最中間看到了閻謹?shù)拿郑囊蛔笠挥曳謩e是金安妮和葉帆。
……
溫暖僅是挑了挑眉梢,并不再多說什么,便朝著自己的位置上走過去了,一個位置而已。
反倒是閻謹,在看著這個位置的順序的時候,尤其是在看到溫暖隔著她那么遠的餓時候,一張臉又立即黑了下來,立即找來了黃睿,“你這個位置是怎么安排的?”
被點名的黃睿也不由得苦了臉,面露難色道,“總裁,這個金安妮畢竟是主角,這個要求也是投資商要求的,不嫩隨意改動。”
閻謹聞言臉色不由得更黑,雖然說他十分不愿意聽從這個安排,但是投資商的確不好得罪,于是又說道,“那葉帆呢?她一個配角而已,比男主角的位置還好,不怕折了腰?”
黃睿想了想,這才又說道,“葉帆最近找到的金主是奇瑞,也不太好得罪。”
閻謹微微皺眉,“把暖暖的位置放到我身邊。”
黃睿立即苦了臉,“老大,這兩個大集團都不好得罪啊。這不管是換哪一哥都不好交代啊。”
閻謹冷笑,“暖暖身后的金主就是我,難道我和溫家兩個加起來,還不敵奇瑞和流川?”
黃睿一瞬間啞然,又看了閻謹?shù)拇丝棠樕⒓垂怨缘溃昂玫模疫@就去辦。”
黃睿最終還是把葉帆和玩的位置互換了,隨后葉帆背后的金主是奇瑞,但是葉帆好歹在劇里的角色也不太起眼,那么放在旁邊,總比把主角放在旁邊說的過去。
當葉帆被黃睿從位置上請起來的時候,臉都氣得綠了,臺下那么多記者看著,她也都已經(jīng)坐下去了,現(xiàn)在卻又當眾被人請起來,豈不是暗指她不配坐這個位置,當眾給她難堪?
然而她又不能不起,惹惱了閻謹,再惹得閻謹當眾不給她臉的,那么她將會更難堪。
看了不遠處金安妮朝她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葉帆心中的怒火更甚。勉強擠出一抹笑,隨著黃睿起身往溫暖的方向走去。
溫暖原本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發(fā)呆,看著黃睿和葉帆一起朝著自己走過來,才回過神,又不免有些訝異,平淡無波的眼神掃了葉帆一眼,隨后又詢問的朝著黃睿看過去。
黃睿上前一步湊近了溫暖,這才小聲說道,“老大說請夫人坐過去。”
溫暖聞言,眼神又略過一臉不爽的葉帆。黃睿眼尖的瞥見。又立即解釋說道,“葉小姐是過來跟你換個位置。”
好半晌溫暖才終于說道,“何必這么麻煩,我坐這里就挺好。”見黃睿還像是要說些什么,又立即說道,“我還要作為設計師的身份出席,是應該坐在齊先生身邊的。”
溫暖雖然不明白閻謹為什么特地要她坐他身邊,但是她此刻在和閻謹之間的問題沒有說清楚之前,她也不太愿意和閻謹有什么親密的接觸,那樣會讓她無所適從,不知道怎么面對。而且,雖說已經(jīng)清楚要和葉帆一刀兩斷,但是還是不愿意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輕易給她難堪。說她爛好心也好,她總是不愿意親手做出什么傷害葉帆的事情的。
說著又對著驚訝的看著她的兩人說道,“你們快點回去做好,這么多人看著呢。”
黃睿見溫暖執(zhí)著,于是也不好再強求,就想溫暖說的,還有這么多人看著呢。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本就太多了,還是少制造些八卦給那么記者瞧的好。
葉帆當然將溫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然而也是因著這樣,此刻她的心情才更為復雜。溫暖這是什么意思?讓閻謹?shù)闹韼е飦砹锶ィ堑戎此υ拞幔咳~帆的眼底閃過一絲嫉恨的光芒,然而在坐下的那一刻又很快的掩飾過去。
側(cè)耳的聽著身旁黃睿的報告以及偷瞄到閻謹越拉越臭的臉色,葉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臺上的一些人的互動,自然被臺下一直關注著的人們看的一清二楚。然而卻也只能看得見葉帆走到溫暖的身邊,卻沒人聽到她們在說什么,于是大家還以為,兩人僅僅是說了兩句話,并不知曉其中的一輪風波。
發(fā)布會很快就開始,只是齊土土卻還沒有出現(xiàn),這讓溫暖不禁皺眉,明明是齊土土喊她來的,結果她來了,他的人卻還沒到。不會是除了什么意外吧?
這么想著,溫暖也不由得有些緊張的拿出手機,想給齊土土大哥電話問問看。
然而還不等溫暖的電話打出去,就聽到黃睿當眾宣布道,“由于齊土土先生剛剛給我電話說在路上堵車了,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建議讓我們先開始,于是我們的發(fā)布會,現(xiàn)在準時開始。首先讓我們一起來欣賞一段VCR。”
隨著他的話落,背后大屏幕上,關于《希望之光》的籌備和花絮邊通過VCR的形式在大屏幕上播放了出來。現(xiàn)場也漸漸安靜下來,都在靜靜的觀看著影片,溫暖便也不好意思再打電話,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只是整個觀影的過程都有些心神不寧。
長達十分鐘的VCR才結束,就是記者炮火連天般的提問。溫暖手中緊緊捏著電話,有些緊張的等待著,如果齊土土沒有事的話,看到電話總會給她回一個的吧,可是如果有事……
臺下的記者們一開始還客客氣氣的問了一些關于電影的問題,可是才一會兒那些記者就再也掩飾不住內(nèi)心的渴望看,開始大肆八卦起閻謹?shù)乃饺藛栴},以及他和金安妮之間的關系。
整個過程閻謹一直黑著臉,而且也沒有回答任何問題。于是那些記者也學精了,一開口就問:
“金安妮小姐,請問你覺得閻總裁是個什么樣子的人呢?”
“金安妮小姐,請問你和閻總裁是什么關系呢?”
“金安妮小姐,請問后續(xù)閻總裁會和他的妻子離婚嗎啊?”
……
這些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鉆,甚至明明是人家夫妻兩個人之間的問題,偏偏這里要挑出來問另一個女人,這里面挑唆的意思太明顯了。
就在眾人都以為,金安妮恐怕也和閻謹一樣不會回答的時候,卻忽然發(fā)現(xiàn)金安妮顯示張了張口,一幅準備說什么的樣子,隨后又想到什么一般笑了笑,漸漸無聲。
一時臺下記者的心都被她這一招欲說還休給提到了嗓子眼,紛紛要求道,“金安妮小姐,說一說嘛。”“就是啊,安妮小姐,麻煩回答一下嘛。”
終于,金安妮再次開口,完全不顧身邊閻謹看過來的警告的眼神,一張嘴就是滿滿的笑意,像是沉浸在幸福時光中的女人,“閻謹他呀,雖然看起來總是冷著一種臉的模樣,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呢。”
金安妮語氣莫名的甜蜜,這讓臺下的一種記者越發(fā)的猜測紛紛。金安妮這一會兒一個甜蜜的表情從何而來,莫非閻謹做了什么事情讓金安妮感到甜蜜了?這么一來兩個人之間的緋聞,不就是真的了?
金安妮一句話說完,臺下的眾人就如同一鍋燒開的水一般,沸騰不已。金安妮得意的笑著,看著自己一句話牽動著這么多人的情緒,似乎感動非常得意。再微微偏過頭,看向閻謹,再發(fā)發(fā)現(xiàn)閻謹一張臉黑的不能再黑的時候,心底那抹報復的而情緒,從而產(chǎn)生的快感,讓她不由得一下子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閻謹聽著身邊的金安妮作妖,眼底是一片如千里冰封般的寒意,目光直直的看著前方,微微垂下頭,掩飾著自己眸子里的躁意,手指沒有節(jié)奏的在身前桌面上敲擊著,顯示著此刻他此刻煩躁的心緒。
一旁站立著的黃睿也微微皺起了眉頭。閻謹有多么討厭金安妮,他都是知道的,之前把金安妮安排在老大的身邊坐下,他就已經(jīng)很忐忑了。沒想到這個建安你不但不安分,還變著法的挑釁著自家老大的耐心,他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同時也提高著警惕,關注著場上的動靜。
眾人在聽到金安妮此前的話之后,閻謹不但么有任何反應,還微微垂下頭。此刻他和金安妮坐在一起,男的帥,女的美。金安妮笑面如花。說著微微含羞的話語,閻謹則是微微垂下頭,這么一副怎么看都是美好的畫面,再看閻謹,都覺得他此刻的樣子似是在掩飾自己的羞澀。
一時整個發(fā)布會的現(xiàn)場也都要炸了,幾百人的聲音同時響起,紛紛擾擾,雜亂不堪。
然而這一切場景,在金安妮作勢要開口的時候,整個場面有奇跡一般安靜了下來。
“至于你們問我和他是什么關系,”說到這里,金安妮壞心的停頓了一下,看著眾人都面露期待的看著她,就連著一旁的微微垂著頭的閻謹,這個時候也緩緩抬起頭來。
這個恐怕是全場的人都最關心的問題了。
金安妮先是神秘一笑,隨后,在眾人都沒有沒得及反應的情況下,猛地往閻謹?shù)纳磉呉粶悾湍敲赐蝗痪蛯书愔斈菑埲玖艘粚雍话愕哪樦苯游橇松先ァ?/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