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來吧,我一點都不怕。”閻謹倨傲地看著閻城,“正好這樣,讓其他人看看我和你之間的差距,也告訴所有人,為什么他們都選擇我,而放棄你,不是你不優(yōu)秀,而不是你根本不適合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想知道為什么溫爺爺選擇的人是我?就算他明明知道溫暖從小到大喜歡的人是你。”
聽到閻謹這樣說,閻城驚訝地睜大雙眸,就像第一次聽到這話一般地看著他。
“很驚訝嗎?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包括溫暖的爸爸媽媽和哥哥,甚至爺爺奶奶都知道,但是溫爺爺還是毅然把溫暖許配給我。”閻謹?shù)穆曇舻统炼鴽]有起伏,就像敘述一件數(shù)據(jù)而已,根本不是在說著什么巨大的秘密。
“想知道為什么嗎?”閻謹嘴角勾起一抹惡魔般的微笑,在閻城驚愣之間,已然把溫暖接到自己的懷抱中了。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信步走向凱迪拉克。
孫毅已經(jīng)一旁開著門,等他們上車了。
溫暖醉的一塌糊涂,小手無力地抱著他的脖子,整個人小小地縮在他的懷中。
一直流淚的雙眸,微微紅腫,此時他才看到她這身“美麗”的服飾,深V酒紅色長裙把她玲瓏有致的身段,給充分顯示出來,這樣被抱著的她,更是在胸前露出一大塊的雪白,豐滿呼之欲出。
看到眼前這個美景,閻謹不由得雙眸一暗,下顎再次緊緊地繃著。
“這個該打的小女人。”他寵溺地低喃。回過神來的閻城,看著已經(jīng)走遠的閻謹,快步走了上去。
他搭著閻謹?shù)募绨颍破人O履_步。
“剛才的話什么意思?”閻城語調(diào)急速地問。
“呵呵,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閻謹惡劣地一笑,他倨傲地看著閻城,“你就是被淘汰的那一個。”
雖然一直羨慕妒忌恨著眼前這個從小一起生活到大的弟弟,但是無可否認,在才能上,閻謹確實是一個天生的霸者。
“在你身上缺少了果斷和霸氣,不是你不行,而是你的優(yōu)柔寡斷和喜歡維持面子的做法,永遠都不會給到她真正的幸福,閻城你顧慮到的東西太多了,所以從一開始,你就失去競爭她的機會。”
“我什么都不要,你可以把她給回我嗎?”
倐地,閻城以壯士斷臂的意志說道。
閻謹停下往前走的腳步,回頭看著他,“她不是一件貨物。”
她是他愛了二十多年的珍寶,就算閻城拿一切來換回她,他都不可能把她給回他。
從一開始,他就精心設(shè)置,讓溫暖誤以為閻城只是把溫暖當成妹妹,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給閻城機會,連一次都沒有!
“閻謹如果我再次追求溫暖,你想在我和她之間,她會選擇誰?”閻城看著閻謹?shù)碾p眸,淡淡地說,“對于你,同樣也給不了她任何的幸福,難道你不知道,在無形中,你已經(jīng)深深地傷害她了嗎?”
“閻城!”閻謹大吼,黑眸布滿警告意味地看著閻城。
閻城視之無物,淡然地道:“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溫暖哭得那么地無助和傷心,單憑這點,你就失去繼續(xù)擁有她的資格。”
“我是讓她適應我的生活,她現(xiàn)在是閻二夫人,不久的將來會跟我一同站在整個閻氏家族的最頂峰,她不能脆弱,我也不允許她繼續(xù)脆弱下去,我不可能保護她一輩子。”
“雖然殘酷,但那必須是事實,她必須學會保護自己。”閻謹冷酷地道。
閻城聽到閻謹這些話,突然覺得他們都是自私,無論是他,還是閻謹,都想著溫暖不求回報的包容和配合,從來沒有想過她是否真能承受得住,他們兩人加在她身上的重擔和責任。
“你就不怕溫暖有一天受不住你給她的責任而跑掉嗎?”閻城笑得嘲諷,“而且以她的性格,如果真的要躲起來,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到她。”
閻城的這句話,瞬間讓閻謹變了臉色,他陰沉地看著閻城,“她絕對不會離開我!因為我不允許。”
說完這句話,不再厲害閻城,閻謹直接上車,命令孫毅開車回家。
“閻謹我不會放棄溫暖,這次無論你愿不愿意,我要和你來一次公平競爭!”
閻謹沒有回閻城的話,只是讓凱迪拉克像一支黑箭一般,狠狠地往前飛馳而去。
閻城深深地看著沒有了溫暖的街道,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猶豫而錯過了溫暖。
“閻謹!該死的!”他低聲地咒罵,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把溫暖再次奪回自己的懷中。
此時,他的身后再次亮起詭異的閃光燈。
炙熱的陽光,照耀在雪白刺繡著金色花紋的床單上,發(fā)散出一圈圈淡黃色的光暈。
溫暖的腦袋里就像有一隊士兵在踏步一般走著。
“痛!”她痛苦地揉著頭,睜開苦澀的雙眸,茫然地看著熟悉的天花板。
此時,窗外的鳥鳴聲提醒她這是她與閻謹?shù)呐P房。
“醒了?”一聲低沉好聽的聲音,徐徐在她耳邊響起。
她低頭一看,一直強壯有力的大手,霸道地緊緊地把她圈在懷中。
溫暖轉(zhuǎn)過頭,沒有意外地看到一雙深幽不見底的黑眸。
她下意識地回避低吼:“放開我。”
沒有隨著她的低吼而放開的大手,反而更用力地緊緊抱在懷中。
他的胸膛抵著她的豐滿,緊緊地把她壓在雪白的床單上。
兩人親密接觸,她明顯地感到他早上的“興致”!
慢慢地溫暖滿臉通紅,無措地看著他,“閻謹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想跟我家媳婦親熱。”他調(diào)笑地說道,“我想深深地進入她。”
溫暖臉瞬間爆紅,如果剛才是害羞,那么現(xiàn)在的爆紅卻是被氣的,“無賴!流氓!王八蛋!”
竭嘶底里的叫罵,再次寂靜的臥室中響起。
就在溫暖激動叫罵之中,閻謹狠狠地堵住她的雙唇,并在她抗議之中,展開今天早晨的旋律之旅……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溫暖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只覺得全身的骨頭,好像卸掉又重裝了。
她不知道給閻謹折騰了多久,只記得他最后溫柔地凝望著她,在她耳邊低說:“如果再不聽話,就不是這樣了事了,我會把你鎖起,讓你一輩子都離不開我。”
在聽著他過于‘溫柔’的恐嚇,最終她還是累得再次沉沉睡了過去。
撫摸著他睡過的地方,自剩下一片冰涼,知道他已經(jīng)離去了很久。
溫暖糾結(jié)地在想,他們不是吵架了嗎?而且還吵得很兇,怎么他還能這樣對她,而她怎么還能如此‘熱情’地回應。
想到自己激動的反應,到現(xiàn)在她都不由得臉紅了起來。
溫暖伸了伸腰身,就起來洗漱了。
她剛穿上衣服的時候,王媽這時也在外面敲門。
“夫人起來了嗎?”
“王媽,我起來了,有事嗎?”沒有必要的事情,王媽絕對不會隨便找她。
“有點事,想讓夫人你出來看看。”王媽在門外的聲音猶豫了一下,還是大聲地跟溫暖說道。
溫暖不疑有他,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只見王媽手中拿著一份報紙。
“這是怎么回事?”她估疑地看著王媽。
王媽忐忑了一下,還是把手中的報紙遞給溫暖。
“里面有你和大少、二少的報道。”
隨著王媽聲音的落下,溫暖也打開了報紙,只見報紙碩大的標題:豪門秘辛,豪門兄弟爭搶一女。
在報紙的右下角,還能看到附送的一張照片,雖然背景很黑,但是三人的輪廓,還是讓她一眼看出,只見閻城抱著他,閻謹臭著臉把手遞過來,就想把她接過去。
不知為什么這照片給這家報紙,這樣渲染過后,就像她猶豫著要跟那個男人走似地。
但最大問題的是,當時她醉得什么都不知道,連這張照片,她都一點記憶都沒有。
“媽的,是那家報館?我現(xiàn)在就去踢了它,怎么能這樣亂寫。”溫暖氣憤地罵道。
當看到標題寫著東方報紙時,恨不得立即驅(qū)車去踢館。
“夫人,二少吩咐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出去。”王媽說完這句話,沒等溫暖反應過來,就退了下去。
溫暖臉色一黑,拿出電話就想質(zhì)問閻謹干嘛不讓她出去。
就在這時,孫毅走了進來,幫他開門的是王媽。
看到孫毅,溫暖本來沉黑的臉色,稍緩了一下,問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閻謹為什么不讓我出去?”
孫毅還是千年不變的冰塊臉,他看了溫暖一眼,最終敵不過溫暖眼中的倔強,以及今天早上老大的命令,他再次感嘆自己命不好,怎么就要被分派做這個工作呢。
“夫人你聽我說,你和二少、大少的緋聞被傳得很難聽,現(xiàn)在外面全部都是記者,根本不能出去。”
“孫毅你什么意思?”溫暖實在不明白,怎么喝了一場酒出來,外面的世界就變成這樣了?!
怎么看上弟媳,想要霸占為己有,什么淫蕩富家女,一女侍二夫。
剛才新聞上的內(nèi)容就是這些不堪入目的內(nèi)容。
“夫人你的新聞,好像有人故意炒作,雖然老大已經(jīng)把市面上流出的報紙全線收購,還收購了幾家報館,但是無論怎么做,報紙和網(wǎng)絡(luò)消息都鋪天蓋地地發(fā)了出來。”孫毅嚴峻地看著溫暖,“老大覺得這件事背后有人操作,一天沒有找到幕后黑手,那么夫人一天就有危險,而且現(xiàn)在外面聚集了一大批記者,夫人根本不可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