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被當面打臉,只覺得今天是毫無面子可言了,炸藥一般的脾氣,讓她迅速炸起,“你這是認為我會吃垮你?!”
“呵呵,看來我還是要努力賺錢才行,你這么能吃,我壓力很大哦。”他笑容中閃過一抹邪魅,意有所指地看著她胸前的豐滿,“不過吃多了,肉也沒有長錯地方,該大的,還是大了!”
溫暖只覺得這個滿嘴小黃的痞子,真的是受盡萬千少女暗戀、明戀、癡戀的閻二少嗎?
當他們看見這個模樣的他時,或許她的情敵,可以減低好幾千人。
溫暖這樣想的時候,不由得后悔,剛才沒有拿dv把他這個模樣給拍下來,發布全球,讓所有人看見他的真面目。
“翩翩公子的貴族少爺,原來就是一個無賴色胚,我想很多人都會大跌眼睛。”
“呵呵,他們的想法怎么樣,我不在乎。”他陰鷙直直地看著她,“我只在乎你對我的想法,難道你對你的親親老公,有什么意見嗎?”
“呵呵……”溫暖欲哭無淚,嘴角僵硬地微微勾了勾,最終無措地看著他,“我不是這樣意思,我對你非常滿意。”
“是嗎?”他邪肆地看了她一眼,“那么開始我們今天第二項訓練吧。”
當站在萬綠草叢上,看著天上移動的飛碟,溫暖再次無語地看向閻謹,“我昨天還一環都打不中,你今天就讓我打會跑的?親親,不是太開得起我了嗎?”
不知為何,自從跟他互通愛意后,她就愛叫他親親、親愛的、寶貝什么的,好像他的痞氣都傳染到她身上了。
閻謹眼神一整,身影利落地僅僅地貼著她的后背,就像昨夜教導她射擊一般,她清晰地聞到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這是他一直喜歡的阿曼尼男性香水,味道不濃,卻能讓人不能忽視的存在。
就在溫暖走神地想著其他的時候,他用力地舉起她握槍的右手,網上一射,一只在天上盤旋的飛碟,瞬間掉了下來。
溫暖愕然地看著他,想不到他的槍法如此厲害。
昨晚雖然經過他高強度教導下,自己見不得人的槍法,稍稍有改進,但是因為在室內,所以每次打中二環內,只能算是“正常”,看著會移動的飛碟,她只能再次在心里感嘆,這個男人,真的不是一般地彪悍,好像在身上,沒有什么是不會的。
“這是我們這種‘貴族’必須要學會的技能,不是嗎?”閻謹陰沉地瞇著黑眸,凝視著天空中盤旋的飛碟。
溫暖也低下頭,一直以來,她真的是被保護得太好了,不但不用經受這些訓練,還一直可以擁有自己的夢想。
“閻謹,你有自己的夢想嗎?”她眼神一暗,低聲地問他。
看著她愧疚的小臉,閻謹只是輕輕地擁著她,輕聲地道:“有的。”
“是當環炎的總裁?”他好像當環炎總裁已經很久了。
想到誠哥哥管理環炎財經,而他自己開創影視行業,引進美國大片,打通國際市場。
“你說呢?”他想沒有人的夢想就是當一個理所當然的職位吧,從他一出生開始,他就是環炎的總裁,甚至在不久的將來,還會是閻氏家族的最高領導人,但是這一切當然不是他的夢想。
“我也覺得不會是。”
就像她也不想當溫氏國際的總裁,又不是想不開,把這沉重的包袱往身上攬。
就這樣想著的時候,他緊緊貼著她的身軀,若有若無的氣息,更深深地圍繞在她鼻息之間。
“你的夢想是什么?”溫暖想要甩掉現在如此曖昧的狀態,趕緊拋出話題,化解尷尬。
“呵呵,你猜呢……”
夢想嗎?
他瞇著黑眸,想起那個艷陽高照的下午,他靜靜地在房間中,計算著來自美國經濟學術題,本來打算就這樣消耗一個下午,怎知,門被無聲地推開了……
他下意識地想要呵斥,怎知就見到一個粉雕玉琢,梳著兩個包包頭的小女孩,站在了他的面前,他詫異地看著她,怎么她跟外國油畫上的天使一模一樣?
小女孩在那一刻躍進了他的眼里。
“大哥哥,大廳怎么走?我迷路了。”
她委屈的聲音,盈盈發亮的圓眸,依舊深深地陷進他的腦海中,他想,或許一輩子他都難以忘懷……
那一年他10歲,她只有六歲。
“我怎么知道你的夢想是什么?難道是相當經濟學家?”
溫暖記得有一段時間閻謹很喜歡研究經濟學術問題,有時候甚至飛到美國去跟專家教授辯論研究,不過自從接受了環炎后,他這方面的興趣,就沒有再繼續了。
“那只是我的興趣,離我的夢想很遠呢。”
他下身碰了碰她的小屁屁,“如果不想讓我想入非非,在這里來一場不一樣的‘體驗’,那么就給我好好練。”
閻謹冷酷而邪魅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調戲,瞬間讓溫暖忘掉剛才的問題,傳神關注地看著不斷飛起的飛碟,就像把閻謹當成飛碟一般,給狠狠的射了下來。
“王八蛋,遲早有一天,你會死在我手里!”她一邊咬牙,一邊按下安全栓!
溫暖無力地趴在軟綿綿的床上,低聲埋怨地道:“王八蛋,你干嘛一定要趕回家?現在可是凌晨三點,在山莊上住一晚就好了。”
她憐惜地扶著下眼蓋痛苦地吼道。
身為一名活生生的美女,看到自己眼睛黑成這個樣子,哪里有人會不心疼呢?!嗚嗚……
“別的名媛會說我不懂得保養。”她還在糾結著黑乎乎的黑眼圈。
“你什么時候在意過他們的看法。”閻謹挑眉看著她道。
“怎么能不在意啊?”溫暖大吼,“我總是要出去見人吧。”
想到哥哥每次都拿她當擋箭牌,她就開始頭疼了,“比輸了,我哥可是會殺掉我。”
閻謹脫掉腕表,淡然地道:“他可是C市有名的妹控,怎么舍得殺掉你。”
溫暖雖然從他淡然的表情上,沒看出絲毫的不對勁,但是她還是聞到一股淡淡的酸味。
她掩嘴一笑,“怎么了,連我哥哥的醋都吃嗎?”
閻謹不自然地把頭轉了,換了睡衣,就躺在她身側,高大的身軀,深深地把她抱在懷里。
“他的醋,我干嘛吃,他最愛的妹妹都落在我手里了。”他抿嘴一笑,大手很自然地放在她的柔軟上。
“你干嘛?!色胚!”溫暖想要拿開他的豬手,但是卻他緊緊地握住,臉紅的像要滴血一般。
雖然跟他如此親密,但是面對他霸道的占有欲,她還是有一點不習慣。
屬地一陣悅耳的鈴聲,緩緩地響了起來。
誰這個時候找她?!難道第一時間知道她回到家?
但是現在是凌晨三點好不好?
不過當看到那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溫暖還是接起了電話。
“威爾遜?”溫暖猶豫地問了一句。
她不能確定電話的那頭是威爾遜,但是電話上的名字又的確是他。
“暖暖。”低沉好聽的嗓音,不咸不淡的中文,適時地在她耳邊響起。
溫暖一驚,還真的是威爾遜本人。
她連忙道:“威爾遜怎么回事?這么晚打電話找我?”
“暖暖,不好意思,這么晚打擾你,但是我實在是沒辦法哦。”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撒嬌,威爾遜在電話那頭徐徐地向溫暖撒下天羅地網。
“你有什么困難直說,沒關系。”溫暖毫不設防的道,上次她也接受了威爾遜的幫忙,他就是她的朋友,朋友有難,她怎么能袖手旁觀呢?!
溫暖從骨子上俠義精神,又再次占據了她整個靈魂。
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身,沒有在意閻謹正陰鷙地看著她,率性地脫掉睡衣,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就想出去。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溫暖沒等威爾遜回話,就直接說道。
“暖暖,還是算了吧,我打電話給我助手吧。”威爾遜說完,就想掛掉電話,但是給溫暖給吼了回來。
“你當我是你朋友,就不要客氣,我現在穿好了衣服,就要過來了,說!”溫暖氣勢磅礴地吼道:“你在哪里?!”
“酒吧街中盛蘭酒吧?”溫暖頭上冒著粗黑線地重復道。
她手一抖,拿在手中的電話,猛地往下掉。
“威爾遜我沒有聽錯嗎?哪里可是非常有名的……”同性戀酒吧!
她難以相信,一臉陽光,俊美猶如阿波羅天神的威爾遜居然是同性戀?!
就在她錯愕之中,閻謹已經換好一身輕便的襯衫,撿起掉在地上的電話,并且對電話另一頭的男人沉聲說道:“半個小時,我們就會到了。”
他毫不猶豫地掛掉電話,鷹一般銳利直直地盯著依舊驚訝不已的溫暖,率先抓著她的手往前走。
在經過雕花的木門時,溫暖終于回過神了。
“閻謹你在干嘛?”
“和你一起去幫助朋友。”他語調極為陰沉地道。
聽出他顯而易見的不悅,溫暖下意識地抗拒道:“你明天還要上班,去接人的活兒,還是我去好了。”
“你以為我會讓你半夜三更一個人出去嗎?”他陰鷙地冷道。
溫暖下意識地搖頭,看著外面夜色深濃,雖然去的地方是同性戀酒吧,但是那里卻也是龍蛇混雜,說不定又遇到什么早已挖好坑,讓她跳的鳥事,她還是點點頭。
“走吧。”閻謹點點頭,這次因為臨時出去,并沒有通知孫毅保護,讓一個值班的保鏢護送他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