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太久的話,肚子估計就顯懷了,不如就下周吧,你看怎么樣?”溫暖對蝴蝶說
蝴蝶完全都被溫暖弄懵了。
“不行,夜長夢多,不然就明天吧,明天就先去領(lǐng)證,然后婚禮可以再補。”溫暖自言自語。
孫毅的嘴角不停抽搐。果然啊,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這位和他家老大,簡直就是天生一對。這才多長時間,剛才還一副小心翼翼不好意思的模樣,現(xiàn)在都開始霸氣側(cè)漏了。嘖嘖。
溫暖自言自語結(jié)束,又一臉和善的笑看著阿強,“強哥,明天去領(lǐng)結(jié)婚證,沒有問題吧。畢竟寶寶等不及了!
男人瘋狂的搖頭,不停的掙扎,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哎呀,不要這么激動嘛,看你,要當(dāng)爸爸了,興奮成這樣!睖嘏杏X她現(xiàn)在就是一惡霸,特么的但是感覺很好,灰常好!
可是接下來要怎么做呢?明天人家要是不肯,難道當(dāng)眾威脅人家簽字結(jié)婚。溫暖于是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孫毅。
孫毅額頭青筋跳了跳,轉(zhuǎn)身對身邊的保鏢交待了幾句。
過了一會兒,保鏢拿來兩頁紙,一個印尼,走過去,抓起男人的手按了兩個手印,轉(zhuǎn)身交給了孫毅。
孫毅將紙小心疊好放進(jìn)了衣服內(nèi)兜。又走向男人,俯首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男人不住的點頭,眼中全是恐懼。
溫暖很好奇那張紙上到底是什么。更好奇孫毅和他說了什么。可孫毅根本都不看她一眼,也沒有要向她交待的意思。
孫毅一個揮手,兩名保鏢將阿強的手松綁,嘴上的寬膠帶也撤了下來。
這一次恢復(fù)自由的阿強卻很安靜,他也不掙扎也不嘶吼,只安安靜靜揉了揉手腕,眼光復(fù)雜的看了眼蝴蝶。
“強哥!焙娝,趕緊叫住他。
阿強頓了頓,回身對她說,“明早我會在民政局等你。”說完徑直出了門。瘦高女孩卻被他遺落在包間。
蝴蝶滿眼的不可置信,溫暖也覺得不可思議。她還沒來得及問,一個黑衣保鏢走了進(jìn)來,走向了瘦高女孩,“你父親的電話!
女孩很驚訝,他們怎么知道她是誰?他們怎么有她父親的電話?
女孩將信將疑結(jié)果電話,對方果然是自己的爸爸。
兩人一番交談,女孩情緒有些失控。她扔掉電話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忽然站起來,沖向蝴蝶,溫暖趕緊起身擋在蝴蝶前面。
孫毅眼疾手快拉過溫暖,以免她受到?jīng)_擊,一個黑衣人已經(jīng)大步上前拉住了女孩。
“都是你,你這個賤人,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你怎么不去死?”
女孩幾近癲狂,一門心思想去沖撞蝴蝶。
黑衣保鏢一個劈手打在她的后頸窩,人便軟軟倒下。
一場鬧劇到這里就算是勉強謝幕了。
可是接下來呢?這筆糊涂賬就這樣就算清了嗎?
溫暖有些替蝴蝶擔(dān)憂。
“你真的想好了嗎?現(xiàn)在后悔來來得及。一旦結(jié)婚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如果不能兩人都幸福,那么就可能是兩人都痛苦!睖嘏鸷氖。
小七也走了過去,將手放在蝴蝶肩上安慰她。
“他并不是你們看到的那么差勁的,他是被人蒙蔽了,對我生出了很多誤會。”蝴蝶替阿強解釋。
“可是他動手打你!”溫暖很是替她捉急。
“他以前沒有動過手,這次,真的是誤會太深了!
“那你有信心解除你們之間的誤會嗎?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對你惡言相向了!”小七有些恨鐵不成鋼。
蝴蝶低頭,她真的好愛他,不論前路如何,只要能嫁給他,她愿意用一切來交換。
他們之間的誤會,她想,以后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來消除。想到這里,她的眼里又開始有了光彩。
“他明天真的會去民政局嗎?”蝴蝶有些忐忑。
溫暖看向?qū)O毅,孫毅點點頭。
看見孫毅點頭,蝴蝶的心也稍稍放了下來。她知道他們是誰的人,自然知道他們有這個本事令他服軟。
“那就回家好好休息吧,明天是你的大日子,可要漂漂亮亮的。”溫暖拉著蝴蝶的手說。
說完又看了眼被劈暈在地上的女孩,“拿她怎么辦?”她看向?qū)O毅。
“會有人送她回家,她家里人會管教好她的!睂O毅面無表情的回答。
就剛剛那個樣子,溫暖很是懷疑她家里人能管好她,不過,也只能這樣了。
幾人走出包房,溫暖才發(fā)現(xiàn)葉帆和趙子陽不見了。
“葉小姐和趙先生有事一起走了!遍T外的一名保鏢說。
那個慫蛋,看見葉帆出來就沒出息的黏上去,生怕她不帶他走。這樣的人還敢覬覦他們老大的女人,幾個人都在心里冷笑。
小七送蝴蝶回家,溫暖則在孫毅的護(hù)送下回了別墅。
剛進(jìn)家門,閻謹(jǐn)?shù)碾娫捑痛蜻^來了。剛才的事情,孫毅在路上的時候已經(jīng)全部匯報給他。
“以后這樣的事情自己躲遠(yuǎn)點!”閻謹(jǐn)語氣不善,都交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朋友?上次遇到一個渣男,現(xiàn)在又一個。
溫暖無語,這個孫毅真是忠心耿耿啊,不去入黨真是可惜了。
“現(xiàn)在八點了吧,你怎么還沒起床嗎?”溫暖問。
話筒里傳來清脆的打火機聲音,他在抽煙。
“今天早上沒有什么事情!
“哦,那還不出去晨運,順便打望打望火辣辣的美女?”
男人輕笑出聲,她總是能輕易挑動他的火氣,又有本事輕易將火滅了。
“讓她們做點吃的給你,晚飯估計沒吃好吧?”
“嗯!
溫暖的肚子配合地咕咕叫了兩聲。哎,真是太那啥了,今天吃得也不少,只不過比起平時可能稍微的少了那么一點點,這個肚子就經(jīng)受不住了。已經(jīng)開始長游泳圈了好不好,再這樣下去怎么得了!
“張姐幫我下碗面吧,放點蝦米和青菜。”溫暖對管事說。
“你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溫暖問,他都打了兩次電話過來,這一次可以說是因為剛才的事,上一次呢?
“沒事。掛了。”男人忽然不太高興,抬手掛了電話。這個沒良心的,幫她處理了這么個爛攤子,居然一句謝都沒有,一個主動的電話也沒有!
說道這里就要說說阿強到底是為什么答應(yīng)結(jié)婚了。
孫毅給阿強簽的其實是一份毫無意義的東西,他只不過偏偏他,反正兩份都在自己手上,他永遠(yuǎn)也猜不到上面究竟是不是自己以為的內(nèi)容。
而阿強則在孫毅的引導(dǎo)下,以為那是一份股份放棄協(xié)議書,孫毅還告訴他,協(xié)議已經(jīng)交托給律師。
阿強的家里是小富商而已,雖然不能和富豪門相提并論,卻也有間不小的公司,效益還很不錯?墒撬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兩人感情不好,為了公司股份也是斗得厲害。剛才的協(xié)議書,如果換做是別的人那樣做,肯定是不成立的,他完全有把握打贏官司。畢竟他們那樣是違法的。
可是那是閻家。占據(jù)了這個世界幾乎半邊天的閻家。即使不按手印,他們要想對付他,跟捏死只螞蟻一樣簡單。
后來父親的電話也證實了,閻家已經(jīng)用最快的速度威脅到他們的家族生意。
他其實也很意外,蝴蝶居然和閻家有關(guān)系,如果早知道的話,事情肯定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這個婚,你要是現(xiàn)在不要他結(jié)了,他還不肯,F(xiàn)在娶回來蝴蝶,就等于是娶回來一個靠山關(guān)系。
那個戴眼鏡看起來傻乎乎的女人,難道就是那個溫大小姐?她叫她什么?暖暖?
他上網(wǎng)查了一下,溫大小姐正好是叫溫暖。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是不奇怪了,不過他仍舊驚訝蝴蝶能認(rèn)識這個階層的人。更令人興奮的是,那人還為她出頭。
阿強一大早便等在了民政局,他的父母親也來了。
這個他們曾經(jīng)全家反對的卑賤女人,現(xiàn)在成了他們眾星捧月的金貴媳婦。
溫暖到蝴蝶家接了她們二人,一起坐車到民政局。
今天的蝴蝶穿了件大紅色的中式旗袍,正如她第一次見到她時那樣,令她驚艷。
溫暖和小七也特意的打扮了一番。
蝴蝶剛下車,便迎來了盛裝打扮又熱情異常的公公婆婆。
他們一左一右拉著蝴蝶,滿臉的熱情。
阿強的媽媽將一個上好的羊脂玉鐲子取下套進(jìn)了她的手腕,“這可是我們家的傳家寶,代代相傳的,我今天啊就傳給你了。”
蝴蝶有些
阿強不露痕跡打量了溫暖一眼,雖然是打扮了一番,但怎么看都有點傻二傻二的。很難想象這就是大家族調(diào)教出來的千金小姐。
盡管已經(jīng)知道溫暖是誰,阿強卻沒有表現(xiàn)出特別的諂媚。他知道不能做得太明顯對父母也做了一番交待。
兩個老人又給溫暖和小七一人一個紅包做喜禮,倒是把她們兩愣了一下。
兩人算是今天第一對來領(lǐng)證的。在工作人員的引導(dǎo)下,他們簽字并互相宣誓。簡單的儀式之后,他們便拿到了結(jié)婚證書。
阿強和他家里人今天360度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溫暖多少心里有些明白,說來也就是懼怕閻謹(jǐn)?shù)臋?quán)勢。所以啊,權(quán)勢這東西,平時沒感覺,關(guān)鍵時刻還真是很重要的。不說別的,你至少可以仗勢欺人啊。溫暖不禁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