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正要問沈心怡是不是認(rèn)識,對面的女人卻先認(rèn)出了沈心怡,有些咋咋呼呼道:“喲,這不是沈心怡沈大美女嗎?這么巧也在餐廳吃飯啊。”
沈心怡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強裝笑臉道:“確實挺巧的,張薇,好久不見啊。”
感情沈心怡跟這女人認(rèn)識,葉天也就靜靜看她們打招呼。
“確實好久見呢。”叫張薇的女人輕笑一聲,然后目光瞟見旁邊的葉天,看見葉天穿著一聲廉價衣服,臉上的輕視更濃了,“這是你男朋友啊,怎么不介紹一下。”
不等沈心怡說話,葉天就大大方方道:“我叫葉天,是沈心怡的朋友,不是男朋友。”
張薇斜眼看了葉天一眼,沒有理會葉天,轉(zhuǎn)而對沈心怡道:“沈小薇你現(xiàn)在不錯嘛,老公劈腿被狐貍精卷跑了,現(xiàn)在又找個小白臉,你們真行啊。”
沈心怡臉色立刻就變了,她跟這張薇是大學(xué)同學(xué),從上學(xué)起就一直不對付,暗地里叫著勁。大學(xué)的時候,沈心怡可是出了名的大美女,追她的男生太多了,而這張薇,長得平平淡淡,看見沈心怡經(jīng)常被男同學(xué)送花表白,心里那個嫉妒。
這還不算啥,關(guān)鍵是張薇大學(xué)喜歡的男生,最后都被沈心怡的美貌吸引了,轉(zhuǎn)而追求沈心怡,所以張薇跟沈心怡之間的梁子就結(jié)下了。但是這也不能怪人家沈心怡啊,那些男生都是主動追求沈心怡,又不是沈心怡故意勾引張薇喜歡的男生。
但是張薇卻將仇恨記在了沈心怡的身上,大學(xué)四年兩人鬧得十分不愉快,后來兩人工作了,已經(jīng)好幾年沒見面了,沒想到今天在這里碰見了。沈心怡知道張薇這人氣量十分小,一見面必然會找不愉快,這不剛剛見面張薇就陰陽怪氣起來,讓沈心怡十分頭疼。
“張薇,你說啥呢,我跟小天真是朋友關(guān)系。”沈心怡很鬧心道,但是盡量克制自己的語氣,張薇氣量小,她不能跟她一般見識。
“喲呵,小天這個稱呼真是太親切了,你要說你們之間沒啥,打死我也不相信。小白臉是不是比你前夫更有勁啊,晚上肯定能滿足你這個大胃王。”張薇極盡嘲諷道,當(dāng)著這么多人,一點也不注意素質(zhì)。
“張薇,你亂說什么,你不要臉我還要臉。”沈心怡怒了,杏眼瞪著張薇,氣得身體都微微抖了起來。
張薇不理會沈心怡,她本來就是來找茬的,然后看向葉天道:“這小白臉是做什么的啊,長得人模狗樣,是不是看沈大美女有錢,哪天卷款跑了,可害死我們沈美女了。”
葉天本來也不想搭理這哥女人,但是這妞居然主動詆毀他,還什么人模狗樣,尼妹的,拿小爺跟狗比,找抽是不。
“這位美女,說話注意分寸,別跟個瘋狗一樣見人就咬。”葉天也不客氣了。
“你敢罵我?”張薇頓時張牙舞抓起來。
這女人雖然以前比不上沈心怡,但是上班后學(xué)了不少對付男人的心機,再加上本人夠浪,終于將自己的頂頭上司拿下,做了一個恬不知恥的小三。現(xiàn)在沈心怡離婚,她傍上了大款,自然有恃無恐起來。
“我罵的就是你,賤人一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臉上的面粉都快掉一層灰下來,得意個毛啊。”葉天毫不留情面,對付這樣的女人根本不能講素質(zhì),不然吃虧的就是你。
葉天說完,旁邊的幾個看客忍不住笑了起來,張薇這女人長得確實不咋地,就是身材好一點,穿的夠浪。你看她身上的衣服,上身低胸裝,一對團子恨不得全露出來,下身短皮裙,短的都能看見屁股墩。說話就像嘴巴上打了潤滑油,放連珠炮似的,有經(jīng)驗的人一看都明白這女人絕對是個爛貨。
張薇吃癟,轉(zhuǎn)身朝旁邊的男人撒嬌道:“親愛的,他居然罵我,你快幫我收拾他。”
男人之前的注意力一直在沈心怡的身上,剛才看見沈心怡的第一眼,男人就被沈心怡的美貌吸引了。成熟美麗有味道,比張薇這女人強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眼睛在沈心怡的身上一刻也沒有停留。
現(xiàn)在張薇讓他幫忙,他才回過神來,一只手摟著張薇的細腰,一邊磨砂著一邊看向葉天,“小子,說話注意點,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男人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在東州市一家上市公司當(dāng)經(jīng)理,年薪過百萬,說話的時候自然有種人上人的感覺。
葉天冷冷一笑,“我說大哥,這種女人你都要,小弟真佩服你的欣賞水準(zhǔn)。你就不怕哪天這女人再給你戴一頂帽子,說出去都丟人,為了這種女人得罪人實在不值得。”
男人脖子一梗道:“我什么欣賞水準(zhǔn)不用你操心,我家甜心功夫好,多少女人都沒她厲害,你tm就是眼紅。”
男人當(dāng)著怎么多人說張薇那方面功夫好,也是個恬不知恥的人,聽得葉天一愣一愣的。
“功夫好也是練出來的,不知道你的女人找多少男人練過,你找了個爛貨還得意,我真替你羞恥。”葉天一副惋惜的神情。
“你”
男人想發(fā)飆,但是看葉天身強力壯,估計打架是打不贏了。不打架就比錢,葉天長得跟個小白臉?biāo)频模址昼娋湍馨阉认氯ァ?
于是男人又道:“小子,看你一身衣服就知道是個窮鬼,你知道這餐廳消費多高嗎?這種地方不是你這種人能吃得起的,別說待會兒還要女人買單,把我們男人的面子丟光了。”
說到比錢,張薇頓時像找到了致勝的法寶,得意洋洋道:“是啊,這家餐廳吃一頓飯幾千上萬是常事,喲,你們還喝紅酒,這酒得幾千一瓶吧,你們這頓飯再怎么也要兩萬,把你錢包拿出來看看,有錢付飯錢嗎?”
女人話音剛落,旁邊的男人對著不遠處的服務(wù)生揮揮手道:“把你們這你最貴的的菜給我來幾份,再來一瓶波爾多紅酒。”
說完男人就拉著張薇在旁邊餐桌大模大樣地坐下,準(zhǔn)備在葉天面前好好顯擺。剛才男人點的雖然是最貴的菜,但是算下來也就一兩萬,但是那瓶紅酒卻價格不低。波爾多紅酒雖然沒有瑪歌、拉菲那些紅酒貴,但是一瓶酒也要五六萬。
葉天并沒有聽說波爾多紅酒,因為他對紅酒就是個白癡,一竅不通。而且葉天一直也不喜歡喝紅酒,感覺沒有白酒來勁。但是現(xiàn)在男人跟他比有錢,他當(dāng)然不能認(rèn)輸,準(zhǔn)備好好打下臉。
于是葉天也對服務(wù)員招手道:“給我把你們這里最貴的紅酒拿出來,小爺吃完飯,準(zhǔn)備漱漱口。”
一言既出滿座皆驚,旁邊的一幫食客不淡定了,這丫的事腦袋有問題吧。你要說把最貴的菜端出來,這餐廳最貴的菜也就上萬,還能裝下逼。但是最貴的紅酒拿出來就不簡單了,這家餐廳算是中檔西餐廳,估計沒有太高檔的紅酒也沒有,但是最貴的紅酒怎么也要十幾萬吧。
而且這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葉天居然說拿來漱口,尼瑪你當(dāng)紅酒是白水啊,要不要這么作死。剛才還對張薇兩人厭煩的食客,這時候轉(zhuǎn)移注意力到葉天身上,準(zhǔn)備看葉天怎么作死。
葉天叫完酒,對面的沈心怡有些無語的看著葉天,小聲道:“小天你跟他們一般見識干啥,趕快把酒退了,我們結(jié)賬走,眼不見心不煩。”
“急啥啊,今天必須幫你找回面子,不然怎么對得起你這個大美女。”葉天笑著道,他卡上現(xiàn)在還有一千多萬,喝瓶幾十萬的紅酒眼皮也不眨下。
沈心怡也不說話了,葉天是靈水酒店的老總,兜里不差錢,但是感覺有些浪費。好的紅酒是要慢慢品嘗的,葉天卻拿來打臉,真是夠夠的。
旁邊的張薇見葉天跟沈心怡咬耳朵,輕笑一聲道:“小白臉,你是在讓沈美女給你墊錢嗎?沒錢就別流弊,這里最貴的紅酒可是不便宜哦,現(xiàn)在認(rèn)慫還來得及。”
葉天不再理會這女人,好整以暇等著紅酒上桌。
這時候兩個服務(wù)生推著小推車來了,來到葉天的餐桌前,將小推車上面的紅布掀開,一瓶高檔紅酒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由于是夏天,為了保證紅酒的口感,下面還撲了一層冰塊冷藏。
“這位先生,本店最貴的紅酒,產(chǎn)自拉菲莊園,售價四十萬。開瓶前請先付錢,謝謝合作。”服務(wù)生很有禮貌道。
聽到四十萬的時候,在坐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氣,原本以為最貴的也就十幾萬,沒想到這家店居然有四十萬的紅酒,而且還是拉菲莊園的。雖然這家餐廳專門針對有錢人,但是來這里消費的都不是大富大貴,一瓶酒四十萬,還是挺嚇人的,這下就看葉天如何抉擇了。
張薇的男人聽見葉天叫了一瓶四十萬的紅酒,喝出的水都笑噴了,幸災(zāi)樂禍道。
“小子,這下丟臉丟大了吧,就算把你賣了也不值四十萬,現(xiàn)在退了還來得及,哈哈哈。”
葉天冷笑一聲,伸手從衣兜里摸出一張銀行卡,對服務(wù)生道:“刷卡。”
“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