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珂,你忘了?今天是龍少組局,可不能少了你啊!逼铒L(fēng)轉(zhuǎn)頭看向胡珂,說道。
“你不說我還差點(diǎn)忘了!焙婊腥淮笪。
鵬城四少的領(lǐng)軍人物,趙志龍組的局,她可不能不去。而且,在這里跟秦彥耗著,也著實(shí)的沒有什么意思。她是泡慣了夜場的女人,讓她這么早就回去睡覺,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在浪費(fèi)生命。
“那咱們趕緊走吧,其他的人都在等著咱們呢!逼铒L(fēng)緩緩地起身。
“我晚上有局,就不陪你了,改天我再找你。記得,回去后要想我哦!焙妗班!钡囊幌略谇貜┠樕嫌H了一口,沖他揮了揮手,起身離去。
祁風(fēng)緊跟而上,路過秦彥身邊的時候,微微的頓了頓腳步,附耳低聲說道:“以后你可要小心一點(diǎn),伏文東看中的女人你也敢碰,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祁風(fēng)頭也不回的離去。
秦彥嘴角微微上揚(yáng),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這些個學(xué)生,不好好的學(xué)習(xí),卻是一門心思的勾心斗角,竟然跟自己也耍起了城府。
出了門,祁風(fēng)略帶醋意的說道:“你不會是看上了那個小保安吧?”
“是啊,姑奶奶就是看上他了!焙婧敛谎陲椀恼f道。
“你的口味真的是越來越獨(dú)特了,那個小保安有什么好?”祁風(fēng)嘲諷的說道。
“祁風(fēng),我可警告你,你可不準(zhǔn)碰他,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胡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威脅道。
祁風(fēng)訕訕的笑了笑,說道:“他?還不值得我跟他動手。不過,我不動他,恐怕也有人不放過他!
“你是說伏文東?”胡珂微微一愣。
“伏文東的脾氣你我都很清楚,如果讓他知道他看上的女人卻跟一個小保安走在一起,你說,伏文東會輕易的放過他?”祁風(fēng)說道。
胡珂輕輕的蹙了蹙眉頭,說道:“今天的事情你不要跟他說。”
“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這種事情想瞞也瞞不過去的!逼铒L(fēng)說道。
“那我不管,總之,你不能說!焙嬲f道。
“行,你大小姐的吩咐我敢不聽?”祁風(fēng)敷衍的笑了笑,說道,“那個杜蕊好像跟他的關(guān)系不錯啊,看樣子會是你的勁敵哦!
“她?哼,我看上的男人沒有一個能逃過我的手掌心,她怎么會是我的對手!焙娌恍嫉男α艘宦暋
祁風(fēng)呵呵的笑著附和。
看著胡珂和祁風(fēng)離開后,秦彥和杜蕊也起身離開。趁著先前上廁所的時候,秦彥已經(jīng)偷偷的買了單。雖然只是一百多塊而已,可對杜蕊來說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消費(fèi),在秦彥面前不過是九牛一毛,怎么能真的讓她買單?
“不好意思,本來說好是我請你的,卻讓你買單!倍湃锴敢獾目戳怂谎。
“沒事,以后有機(jī)會你再請我就是!鼻貜┪⑽⒁恍。
“你……,你認(rèn)識胡珂很久了嗎?好像她很喜歡你!倍湃镄⌒囊硪淼膯柕馈
“就是那天在酒吧,我離開的時候剛好碰到幾個小流氓故意碰瓷想訛詐她,所以出手替她解圍,今天是第二次見面而已!鼻貜┑恼f道,“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保安而已,她那樣的大小姐怎么會喜歡我?她只不過是圖一時的新鮮感而已!
“你很好,你的身上有一股其他人沒有的魅力!倍湃锖敛谎陲椀馁澷p道。話音落去,臉頰頓時緋紅。
秦彥微微愣了愣,呵呵的笑了一下敷衍過去,接著說道:“你知道我最欣賞你什么嗎?就是你能夠堅(jiān)持自己的原則,努力的靠自己的雙手去改變自己的生活,而非是自己的美貌,就憑這一點(diǎn),就足以把很多人比下去。我希望你能夠不忘初心,能夠一直的恪守自己的原則和底線。伏文東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以后在學(xué)校里如果有什么麻煩的話,你可以來找我!
“我知道,伏文東不是真的喜歡我,我跟他也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以后我會保持跟他的距離。”杜蕊慌忙的解釋,生怕秦彥會誤會。心里,卻是對秦彥剛剛的話語感到開心不已,原來,自己在他的印象里竟然這么好。
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秦彥說道:“走吧,我陪你去買點(diǎn)日用品。正好我也要買,昨天剛剛安頓下來,很多東西還沒買。”
“你就住在學(xué)校的宿舍吧?以后有什么衣服的話可以拿來給我?guī)湍阆!倍湃镎f道。
“不用,我?guī)讱q的時候就已經(jīng)自己做飯自己洗衣服,獨(dú)立慣了,這點(diǎn)小事我自己做就行。你有時間的話,多看看書。而且,你還要工作,很辛苦!鼻貜┱f道。
“沒能有一個好的出身,那就只有自己更努力一點(diǎn)。等我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找一個好的工作,那樣,我媽媽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倍湃镆Я艘ё齑,堅(jiān)定的說道。
“你爸爸呢?”秦彥問道。
“他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是我媽媽一直辛辛苦苦撫養(yǎng)我長大的。在我的記憶中,父親的影子也是模糊的,甚至,我現(xiàn)在都想不起他長什么模樣。就連家里,也沒有一張他的相片。我也不敢問,怕問的太多,會讓我媽媽傷心。”杜蕊說道。
秦彥微微愣了愣,眉頭不禁一蹙,看來杜蕊的母親并沒有跟她說實(shí)話。這也難怪,如果把一切真相都告訴她的話,或許,在她心目中父親的偉岸的身影便會瞬間的崩塌。反倒是,這樣善意的謊言更能呵護(hù)她的成長。
只是,卻剝奪了她的知情權(quán)和選擇權(quán)。
“你呢?爸媽都是做什么的啊?”杜蕊問道。
“我也一樣,爸爸在我剛出生的時候就已經(jīng)去世了,而媽媽在爸爸去世后遭受的打擊很大,就一直瘋瘋癲癲,直到最近方才痊愈。”
說到這里,秦彥的腦海中不由的浮現(xiàn)出墨離的身影,眼角不由的滑下一抹傷心的淚水。
若非是那個老不正經(jīng)的老混蛋,他焉能有今天?
時也,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