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愛財(cái),取之有道,對(duì)于這些喪盡天良的吸血鬼,以這樣那樣的名義去賺取學(xué)生的錢,秦彥總覺得有失光明正大。雖說也是因?yàn)楹芏嗯澞教摌s所致。
滕家添愣了一下,默默的嘆了口氣,說道:“回去后我馬上解散公司,以后再也不碰這個(gè)。”
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秦彥說道:“這話可是你說的,別說是我逼你。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干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到時(shí)候我可就不會(huì)跟你這么客氣了。”
“明白,明白。”滕家添連連的點(diǎn)頭。
“好了,滾吧。”秦彥揮了揮手。
滕家添如釋重負(fù),慌忙的領(lǐng)著手下離去。
“老大,那小子是什么人啊?咱們干嘛怕他?”紋身男小聲的問道。
“總之是咱們得罪不起的。都他媽是你干的好事,回去后我再跟你好好的算賬。”滕家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紋身男哪里敢回嘴,垂著頭。
看著他們離去之后,秦彥抽出一根香煙點(diǎn)燃,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一抹煙霧。
“出來吧,看了這么久,也該累了吧?”秦彥淡淡的說道。
話音落去,閻輝從角落走了出來。
“你是誰?”秦彥愣了一下。
“閻輝!”
“閻輝?”秦彥愣了愣,“你是巫門的人?閻郗瑋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干爹。”閻輝驕傲的說道。
“跟了我這么久,有事?”秦彥眉頭微蹙,感覺到閻輝身上的殺意,知道來者不善。
“你跟我?guī)熋檬鞘裁搓P(guān)系?”閻輝冷聲問道。
“師妹?你是說閻芷語?”秦彥愣了一下,說道,“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啊,就是正常的老師和學(xué)生之間的關(guān)系。”
“老師跟學(xué)生的關(guān)系?哼,我看沒有那么簡(jiǎn)單吧?”閻輝冷哼一聲,斥道。
無奈的嘆了口氣,秦彥說道:“就是老師和學(xué)生的關(guān)系,如果你非要說不是,那我也沒有辦法。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跟這些巫門的人,秦彥有些不太愿意接觸,總感覺巫門里除了門主閻郗瑋比較的善解人意之外,其余的人似乎都有點(diǎn)梗,有點(diǎn)個(gè)小驕傲小狂妄。都說名師出高徒,閻郗瑋這樣的大家怎么就收了這些個(gè)徒弟。
“站住!”閻輝喝道。
“還有事?”秦彥停下腳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我不愿千里來這里就是為了找你,豈容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閻輝冷哼道,“我?guī)熋锚?dú)孤蓉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決?”
秦彥愣了愣,原來是為獨(dú)孤蓉的事情而來。無奈的搖了搖頭,秦彥說道:“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你是想替她出頭?”
“不錯(cuò)。我?guī)熋玫氖虑榫褪俏业氖虑椋蹅兾组T的人向來團(tuán)結(jié)。你殺我?guī)熋萌遥绻也惶嫠龍?bào)仇的話,我還怎么配做他的師兄?”閻輝說道。
“你問過你干爹的意思嗎?我想,這應(yīng)該是你自作主張吧?”秦彥說道。
“不用什么事情都讓我干爹操心,這件事情我做主就好。聽說你的功夫很好,廢話我也不想多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閻輝的語氣霸道,根本不容秦彥絲毫的反對(duì)。
“好吧,來吧。”秦彥默默的嘆了口氣。
事已至此,根本容不得秦彥推諉。只是,礙于閻郗瑋的面子,秦彥又不好下狠手,這還真是有些難為。
閻輝冷哼一聲,一拳狠狠的朝秦彥砸了過去。出手霸道,沒有絲毫的留情,顯示鐵了心要置秦彥于死地。
對(duì)付他,秦彥沒有像面對(duì)閻芷語那般的客氣。畢竟,閻芷語雖然強(qiáng)勢(shì),但是抱有的心思只是切磋較量,并沒有要取他性命的打算。而閻輝不同,卻是以殺死他為目標(biāo)。秦彥可不敢掉以輕心,雖然考慮到閻郗瑋的關(guān)系不太愿意傷害閻輝,但是,也不能束手待斃吧?
體內(nèi)的混元之氣流動(dòng),秦彥揮拳迎了上去。
“砰!”
雙拳對(duì)接,閻輝踉蹌著后退幾步,神情震驚。似乎沒有料到秦彥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也不說話,閻輝大喝一聲,再次揮拳沖了上來。
乍一交手,秦彥便知,閻輝的修為根本不及閻芷語。
這也正常,以閻芷語好強(qiáng)的性格肯定不會(huì)允許巫門內(nèi)有人的修為超過她。
“來的好!”秦彥大笑一聲,再次揮拳迎上。
閻輝被緊緊的壓制在下風(fēng),幾乎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閻輝震驚非常,清楚的感覺到秦彥的招式之中夾雜著巫門的功夫,不禁好奇的問道:“你也懂我巫門的功夫?是我?guī)熋密普Z教你的?哼,還說你們沒有關(guān)系,我殺了你。”
閻輝紅了眼,心中的殺意更盛。他是認(rèn)定了秦彥跟閻芷語之間有不清不楚的曖昧關(guān)系,這讓他如何受的了?從小到大,他一直對(duì)閻芷語視若珍寶,可是,卻總是被閻芷語冷眼以對(duì)。可如今,閻芷語不但跟秦彥關(guān)系親密,甚至還傳授他巫門的功夫,這簡(jiǎn)直就是對(duì)他的一種羞辱。
秦彥眉頭緊蹙,眼神中也迸射出一股寒意。雖然因?yàn)殚愛|的關(guān)系他無心傷害閻輝,可對(duì)方卻始終不依不饒,這種玩命的打法,讓他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冷哼一聲,秦彥渾身氣勢(shì)陡增,一拳狠狠的砸在閻輝的胸口。
頓時(shí),閻輝一口鮮血噴出,倒飛出去。
饒是他巫門強(qiáng)悍的肉體承受力,也無法抵抗秦彥混元之氣的強(qiáng)勁。若非秦彥手下留情,這一拳,足以震碎他五臟六腑,縱有神丹妙藥,也難起死回生。
閻輝支撐著站了起來,連連的吐出幾口鮮血,眼神里充滿了恨意。
“看在閻老得份上,我饒你一次。滾吧,我不希望再看到你。”秦彥冷冷的說道。
“秦彥,我不會(huì)放過你的,遲早有一天我會(huì)殺了你。”閻輝冷聲道。
不屑的笑了一聲,秦彥說道:“就憑你?再練二十年你也不是我的對(duì)手。”
閻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懊惱的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秦彥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事,是越鬧越大了。饒是閻郗瑋好說話,萬一哪天自己真的不小心殺了巫門的人,他也不好坐視不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