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后,林危言這才發現,顏回的車似乎價值不菲,而且看起來有些眼熟,就像她之前看過的某個汽車廣告上面的一樣。
林危言環顧了一下四周,試圖通過更多的的細節來辨認出這是什么車,連方向盤中間的標志都看了,卻還是沒能想起來這是什么車,畢竟,她對于這種東西沒什么研究,加上她本來就只是覺得有些眼熟才會好奇。
顏回注意到了林危言打量的目光,雖然知道她可能只是好奇,但心里還是忐忑了起來。
今天他原本是準備去另一個分公司開會的,所以才會開了這輛車,畢竟做老板的,開的車總不能太便宜了,不然容易被合作伙伴看輕,誰知道在去的半路上就看到了林危言暈倒,情急之下,他都沒想起來要把車換掉的事情,而會議,自然也是被取消了。
見林危言好奇的目光收了回來,顏回這才暗暗的松了口氣,只是開車的時候還是會時不時的朝著后視鏡看去。
林危言坐在了后排,倒不是因為覺得后排的位置寬敞之類的,只是覺得副駕駛很重要,若是一個男人有車,那么他的副駕駛應該給自己的女朋友留著。
雖說顏回似乎并沒有女朋友,但她可是有老公的人,和一個異性單獨相處了一天已經很過分了,雖然是事出有因,但坐車的時候,她不能去坐副駕駛這樣一個曖昧的位置。
兩人各自在想著各自心里的事情,竟是一路都沒有交談,直到到了林危言所說的地方,顏回這才開始后悔。
“為什么不跟她聊一會兒呢?什么時候想事情不行,非要這時候想!”顏回懊惱的想到。
林危言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隨后微笑著說道:“今天謝謝你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見。”
“明天見!”
下車后,一陣寒風吹過,令林危言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暗暗的也有些后悔,為什么不讓顏回送自己到家門口,而是停在了距離臨江別墅還有一千米左右的地方。
雖說她沒有刻意的瞞著自己和蘇簡生之間的關系,但此時工作還沒有徹底穩定下來,加上她已經準備離開蘇簡生了,兩人住在一起的事情,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林危言沒有急著朝臨江別墅的地方走,而是徑直朝著面前的小區走了進去,隨后在角落看著顏回開車離開了這兒有一會兒,這才顫抖著從里面走出來,隨后小跑著朝臨江別墅走去。
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消失了一整天,又這個時間回去,那個男人又要生氣了吧?不過這和她又有什么關系呢?
想到這里,林危言反而不那么著急回去了,反正回去后,都是要吵架的,不如多享受一會兒平靜的時光。
因為林危言的刻意拖延,本來十幾分鐘就能走完的路程,硬生生被她拖成了三十多分鐘。
看著近在咫尺的臨江別墅,林危言知道,再也不能逃避了。
管家一直在門口等待,平日里見到林危言都會打招呼的管家,這次半個字都沒有說,連鞠躬都沒有,甚至眼神都沒有落在林危言的身上。
若不是在她進門后,管家關上了原本一直大開著的門,她都要以為這人是在等蘇簡生了。
盡管對于管家的無視有些生氣,但林危言也沒有多想,左右她的身份住在這里是很尷尬,這人對她的態度突然有所轉變,也是正常。
待走進客廳后,她看到了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蘇簡生。
蘇簡生似乎等了她很久了,因為不管是他坐著的沙發上還是面前的桌子上,還有腳邊的地面上,都扔滿了喝光的空酒瓶,還有抽盡的煙頭。
林危言的嘴唇動了動,下意識的想要解釋什么,只是一想到前些天發現的事情,最終她還是硬著心腸什么都沒有說,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蘇簡生原本在看到她的時候已經不生氣了,那一刻,他不想追究林危言去了哪兒,都做了什么,只要她肯解釋,哪怕她只是在騙他,他也可以原諒,可以裝作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
他滿懷期待的坐在那里等著這個和別人擁抱過后就消失了一整天的女人過來解釋,而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后若無其事的離開。
“林危言,你到底拿我當什么?”
蘇簡生沙啞的聲音在背后響起,令林危言前進的腳步停了下來。
還不等她轉身,便感覺自己的身體騰空了,是蘇簡生,他強行將她扛在了肩上。
“蘇簡生!你要干什么!”林危言下意識的掙扎,只是她的那點力氣還不足以對蘇簡生造成什么傷害,如同小貓兒一般。
蘇簡生鐵青著臉一言不發的將林危言扔到了床上,隨后又在她的驚呼中將她的衣服悉數撕扯開來。
待看到她的身體上沒有什么奇怪的痕跡后,蘇簡生的氣總算消了一些。
沒有歡愛留下的痕跡,要么是林危言確實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要么是那人足夠小心......
被強行扔在床上的時候,林危言已經很生氣了,后來蘇簡生又強行褪去了她的衣服,以一種粗暴的方式,這令她徹底失望了。
“是不是聯系不到我,就以為我去和別人做了那種事情?”
林危言的目光冰冷無比,看向蘇簡生的時候,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聽到這話,蘇簡生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她和別人擁抱在一起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他嗎?為什么她還可以理直氣壯的說出這些話?
興許是因為氣憤沖昏了頭腦,這一刻,蘇簡生不想和她廢話,面無表情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隨后緩緩的朝著床邊靠近。
林危言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不明白這個男人今天是怎么了,難道就因為自己的晚歸?所以才會又想要強行這樣對她?
還不等林危言反應過來,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蘇簡生已經撲了過來,略帶薄繭的大手牢牢的捂住了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