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還想出去找工作呢,只不過現在太撐了,已經到了連走路都費力的地步了,看來她要等肚子里面的食物消耗一些才能出門了。
“李嬸,麻煩您過來扶我一下!”
在嘗試了幾次之后,林危言決定放棄一個人站起來的念頭,她實在是做不到啊!萬般無奈之下,她只好叫了李嬸幫忙扶她回去。
其實這個時候應該多走動一下才能消耗的更快,但是林危言撐的根本不想動,只想回房間再躺一會兒。
“都說吃飽了就犯困,還真的是這樣!”
林危言躺在床上不住的哀嚎,一個人鬧了一會兒后,轉身抓起了床頭柜上的手機。
雖說她是打算出去找工作的,但也不能漫無目的的去尋找,那樣太浪費時間了,而且還耽誤事,萬一她在半路就被蘇簡生抓到就不好了。
昨晚林危言已經下了幾個找工作的軟件,只是當時林緣緣一直纏著她,她都沒有顧上看,這會兒正好撐的不想動,林危言便準備借著這個功夫看一看那些公司發布的招聘信息。
林危言是很想掙錢,但是也不愿意找一個離家太遠的地方,這樣每天來回的路上就要消耗太多的時間,有那個時間,她還不如多陪陪女兒。
但錢多事少離家近的工作人人都想找,可是哪兒有那么多這樣的工作呢?
林危言躺在那看了好一會兒,可是看來看去,薪水高的工作都離家較遠,光是花費在路上的時間就是好幾個小時,到時候中午都不能回家了。
蘇簡生本就不愿意她出去工作,若是她找那樣的工作,就算最后過了面試,他也是不會讓她去的。
“唉......”
想到這里,林危言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其實她大可不必這么累的,只要她服個軟,好好的和蘇簡生在一起,不管是女兒的看病錢還是生活費,都不會成為壓在她心頭上的一塊大石。
可她不愿意做一個要靠依附男人生活的寄生蟲,若是要她把所有的心思一直放在蘇簡生的身上,甚至一輩子都這么過,她一想到這樣的場面就覺得頭疼,那樣的生活一眼就能望到頭,不是她想要的。
想著想著,林危言竟是睡著了,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我的天哪!”
看著手機上醒目的15:42,林危言不由得發出一聲哀嚎,怎么她就一覺從早晨睡到了下午呢,難不成是蘇簡生讓李嬸在早飯里面下了安眠藥?
其實是林危言沒有意識到之前那件事情給她的心理帶來了多么大的壓力,事情沒有解決的時候,她整晚整晚的睡不著,現在事情解決了,和蘇簡生之間的關系沒有那么僵了,她的精神和情緒自然而然的放松了,加上早飯吃的太多,人一吃飽就會犯困,所以一覺睡到了現在。
林緣緣現在年紀還小,去的幼兒園放學很早,林危言看了眼時間,估摸著再過半個小時女兒就會回來了,而蘇簡生雖然要再過幾個小時才會回來,可是她舍不得讓女兒一個人在家待那么久。
起床去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之后,林危言又拿起自己梳妝臺上的護膚品仔仔細細的涂抹了一番,這段時間她肩膀上的壓力太大了,熬夜熬的皮膚都有些不好了,看上去憔悴的很,趁著今天沒什么事,干脆便涂了涂護膚品。
等她收拾完自己的時候,也聽到了樓下的開門聲,想來是林緣緣回來了。
林危言蹦蹦跳跳的下樓,沒想到一抬頭就看見了剛剛進門的蘇簡生,他的手里提著一些東西,看樣子是剛回來,而他的另一只手里牽著林緣緣的小手。
林危言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蘇簡生回來的那么早,不過很快,她就暗暗慶幸,幸好今天她睡了一整天,要是她出門找工作了,肯定不會這么早就回家,到時候被蘇簡生發現了,肯定是又要跟他生氣的。
蘇簡生看著容光煥發的林危言,原本有些煩躁的心情奇跡般的平復了下來,不由得朝著她走了過去。
待走近了,他這才看清了林危言的臉,竟是比早晨見到的時候看起來氣色要好一些了。
“今天都做什么了?”
興許是因為心情好,連說話的聲音還有語氣都沒有往日里那樣淡漠了,令林危言也沒有那么害怕他了。
一想到今天竟然睡了一整天,林危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唔,我今天睡了一天......剛剛醒......”
說完之后,林危言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朋友一般,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蘇簡生的批評。
然而,林危言沒有得到想象中的責怪,反而聽到了一句令她十分不敢置信的話。
“很好,最好以后也這樣。”
蘇簡生的語氣中充滿了欣慰和滿足,令林危言忍不住抬頭朝著他看去,本以為他是說的反話,誰知道他眼中滿滿的都是認真的神色。
因為睡了一整天,之前看上去還憔悴的像只鬼一般的林危言,已經恢復了大半的元氣,看上去氣色好極了。
林緣緣看著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話,就是沒有注意到她,不由得有些暗暗吃醋,扭著身體擠進了兩人的中間,隨后張開手臂抱住了林危言的大腿。
感受到腿部傳來的墜感,林危言低頭看去,看到林緣緣充滿眷戀的神情后,急忙蹲下來抱住了她。
“緣緣想媽媽了?”林危言笑瞇瞇的問道。
林緣緣也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后撲進了她的懷里,在林危言看不到的地方,原本一臉呆萌的林緣緣順便變換了表情,沖著蘇簡生做了個鬼臉。
蘇簡生的臉瞬間黑了,這會兒他有點哭笑不得,這個小魔王,這是在向他示威呢?明知道他不能像她那樣撲進林危言的懷里,她竟然還這樣炫耀,要不是林危言在,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她一下。
“我去帶緣緣洗手。”
林危言還是有些不能適應和蘇簡生靠的那么近,抱著緣緣就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