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臨江別墅內。
“呃......”林危言盤著腿,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臉,靠在沙發上。
白天蘇簡生去公司后,自己和麻煩傭人要幫她照顧好林緣緣,再和林緣緣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忙著出去找工作了。
可是找了一天了,腿都走酸了,還是沒有找著。
她十分郁悶的撓了撓頭,明明蘇簡生都松口說他允許自己去找工作了。
可是為什么還是沒有公司要她,難道是因為自己太差勁了?
還是蘇簡生壓根就是騙她的,畢竟這是港城,如果他不想讓她找到工作,那她就算踏破鐵鞋也沒有用。
“咔噠”別墅的門開了,這個點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回來了。
林危言打算找蘇簡生問清楚。
看到蘇簡生離自己只有幾步距離的時候,林危言放下枕頭,站起來,可是一個不穩,就跌進了蘇簡生的懷里。
“這么熱情啊?才一天不見就這么想我嗎?都投懷送抱了?”蘇簡生連忙摟住跌過來的林危言說道。
“你放手!”林危言拍了一下蘇簡生摟住自己的手。
“惱羞成怒了?”
“你才投懷送抱!我是因為剛剛盤腿坐太久了,腿麻了!”
“你盤腿坐著干什么?”蘇簡生把林危言放回沙發,伸手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
林危言看著蘇簡生松領帶的動作,不自覺地咽了個口水。
經典的黑色西裝,套在他身上,昭顯的只有一種冷色,看起來高貴到幾乎完美。
他走進林危言,俯下整個身子,雙手撐在林危言的兩側,把她圈了起來。
林危言對上他深邃的雙眼,又把頭偏了過去,胸口的起伏出賣了她此刻的緊張。
“你是在等我嗎?”蘇簡生不給她逃避的機會,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轉回來,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鬼才會等你。”
“那你就是鬼了?”
“......”林危言無言。
“對了,你真的允許我去找工作了?”林危言想起正事,輕起朱唇說。
“我不允許的話,你就不找工作了嗎?”蘇簡生勾起好看的嘴唇反問道。
“怎么可能,沒工作的話我拿什么養緣緣?”林危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后悔了。
“我完全可以養得起你們,不差你那一點小工資。”
“可是......”可是我遲早都會帶著緣緣離開的啊,我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
林危言沒有繼續往下說,可是蘇簡生卻繼續往她靠近。
“緣緣,”就在蘇簡生快要吻到林危言的時候,她看到緣緣,揉搓著左眼,正看著他們。
“你先起來,緣緣在那呢!”她推了推絲毫沒有打算中斷的蘇簡生,但是她那點兒力氣對蘇簡生來說壓根就不算什么。
蘇簡生繼續往下。
“回房間,我們等下回房間了再說,好不好,簡生……”林危言知道蘇簡生吃她這一套。
即使四年了,但是只要她稍微服軟一下,蘇簡生就會讓著她。
“好,你說的,等下回房間再說。”蘇簡生眼里含笑的看著她。
“......”林危言覺得自己好像一腳踩進了自己挖的坑,秀眉輕擰,心頭郁悶不已。
蘇簡生起開后,林危言馬上跑到林緣緣旁邊,蹲下身拉住她的手問:“緣緣,你怎么醒了?”
可林緣緣的眼神依舊是空洞無神的,回應她的仍然是一陣沉默。
“緣緣,你是被媽媽吵醒了嗎?對不起,媽媽以后一定小聲點。”林危言又摟了摟林緣緣說。
坐在一旁的蘇簡生聽到后簡直想翻白眼,就她這智商,怪不得一直被林緣緣騙。
且不說林緣緣的房間在二樓,他們在一樓,而且他們壓根就沒發出什么大的聲響。
加上如果他別墅的隔音效果差到這個程度的話,他怎么可能還住在這里?
“我餓了。”林緣緣依舊無聲地對蘇簡生說。
蘇簡生感覺自己額頭的肯定掛了三條黑線。
這個小不點真的是林危言親生的?
“我餓了。”林緣緣看著蘇簡生又重復了一遍。
“我看她就是餓了。”蘇簡生無奈地替林緣緣向林危言傳達她的想法。
林危言轉身看了蘇簡生一眼,又轉回頭問:“是嗎,緣緣,你是餓了嗎?”
耐不住饑餓的林緣緣,點了下頭,雖然動作仍然是小的幾乎看不到。
“那媽媽給你下碗面條吃,你先坐在餐桌那稍微等媽媽一會兒。”說完林危言就朝廚房走去,留下四目相對的兩人。
“你什么時候再帶我去游樂園啊?”
“這可是你答應過我的,我都幫你騙媽媽了,你可要說到做到。”
“如果你只是騙我,沒有帶我去游樂園玩的話,我就和我媽媽說我不喜歡住在這里,我想回家。”
林危言走開后,林緣緣沒有去餐桌瞪著,而是像個機關槍似的對蘇簡生噠噠噠的說個不停。
蘇簡生又一次折服在這個明明只有四歲的女孩的演技上。
奧斯卡獎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
房間內。
剛洗完澡的林危言略帶不安的坐在床邊,臉頰悄悄染上一片讓人浮想聯翩的緋紅。
腦子里回想起剛剛自己說的那句:“回房間再說......”
“咔”浴室的門開了,她看到蘇簡生從浴室走了出來,腰上只圍了一條浴巾。
性感的腹肌上,還沒擦干的水珠在燈光的映射下,發出隱隱爍光。
雖然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但林危言還是不敢繼續往上看,她移開目光,假裝擦著自己的頭發。
“林緣緣喂飽了,現在喂下我?”蘇簡生一步一步地靠近,低沉性感的嗓音,猶如波動人心的音符,讓人無比沉醉。
蘇簡生越走越近,在近到可以看見她鼻尖的那顆痣時,低頭親了親那顆痣。
“我.....頭......頭發.......”
林危言想說自己頭發還是濕的,可沒等她說完,毫無預警,蘇簡生的吻就落了下來,讓她無處可躲。
已經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了,可這次林危言的腦袋還是嗡嗡的作響,因為,蘇簡生的這個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樣,好似帶著一種魔力,讓她快要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