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晚會上發(fā)生的那些事情,自己可是不會忘記的!”
接著,第二個電話又響了起來。
林危言依舊無動于衷,隨手就掛斷了電話。
持續(xù)了好幾次。
林緣緣坐在一旁都替蘇簡生覺得著急。
索性網(wǎng)上發(fā)沙發(fā)上一躺,做出十分難受的樣子,睜開一只眼睛,對著蘇簡生開口說道:“你還不趕緊過來拍我一張,然后發(fā)給我媽媽?”
蘇簡生一聽,頓時覺得真?zhèn)小女孩真的是不得了。
趕緊拿起手機,咔嚓一聲,就把林緣緣的照片給發(fā)了出去了。
林緣緣坐起身來,小大人般淡淡地開口:“你就看吧,一分鐘之內(nèi),我媽媽肯定會主動打電話過來!
果不其然,一切仿佛都在林緣緣的意料之中,林危言果然打了個電話過來。
“你趕緊接啊!”林緣緣看到林危言打電話過來,十分激動,然而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蘇簡生竟然一臉傲嬌地坐在那里,遲遲不肯接起電話。
“我不接!碧K簡生說的十分傲嬌。
“為什么?”
“她剛剛掛斷了我五個電話,現(xiàn)在我也要掛斷他五個!”蘇簡生竟然就這么莫名其妙地耍起了無賴,而且這樣的行為,甚至讓一個小孩子都覺得哭笑不得。
林緣緣好心提醒:“如果不再不接,以我媽媽的性格,等等會更加生氣的!”
最后,蘇簡生才不緊不慢地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了電話那頭的一陣咆哮。
“蘇簡生!你是不是人?你到底把緣緣怎么?她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你扣著她不讓她去看醫(yī)生?你知不道她只是這么一個小孩子,你真的也舍得下得去手嗎?”林危言激動地喊著,渾身都再顫抖。
她在收到那個短信的時候,整個人都沒有辦法冷靜下來,覺得天都要塌下來。
本以為林緣緣跟著蘇簡生肯定也不會出什么意外的。
結果自己才剛剛離家出走,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她的腦海中全都是林緣緣的身影,她不敢想象如果緣緣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該怎么辦!
林危言急得整個人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
電話那頭的蘇簡生沉默了一會兒,倒不是因為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而是猛然間又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莫名地讓蘇簡生覺得失神,哪怕是咆哮,竟然也覺得踏實。
蘇簡生的腦海中甚至已經(jīng)腦補出了林危言如何的著急,說不定已經(jīng)找個地方蹲下來哭了。
“你可以選擇回來看看她。”蘇簡生別扭地咳了兩聲,接著就對著電話那頭的林危言看口說道。
那聲線溫柔,猶如四月春風。
“好!我現(xiàn)在馬上就回去!”林危言覺得著急別無選擇,只能這樣了。
然后就聽到蘇簡生在電話那頭開口說道:“把你地址說出來,我讓人去接你,還有!別以為我這樣是在關心你,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照顧你仍在在家里的這個小孩,小孩子是無辜的,我可不想讓她卷入我們的恩怨!總之!現(xiàn)在把你的地址給我!趕緊的!聽到?jīng)]有!”
蘇簡生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也可能是為了掩飾住自己的尷尬,噼里啪啦說了一堆的話,而且還刻意解釋了很多事情。
聽的坐在一旁的林緣緣連連搖頭。
聽的電話那頭的林危言一頭霧水。
她條件反射地,就把自己的地址給報了過去。
兩個小時之后,林危言重新回到了蘇簡生別墅。
空氣周圍的溫度冷到了極點。
誰都沒有說話。
四目相對了好一會兒,林危言才開口,語氣十分不善:“你給我讓開,我要去見緣緣!”
“注意你現(xiàn)在說話的態(tài)度!不然我完全可以不讓你見到生病的緣緣!”蘇簡生故意把生病兩個字咬得很重,故意要刺激著林危言。
“所以說,緣緣真的是生病了嗎?你趕緊給我讓開,我要上去找他!”林危言心底一顫,那種感覺是任何人體會不到的,林緣緣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她自己的生命也會失去意義。
她真的怕極了林緣緣會出事,在聽到蘇簡生這么說了之后,眼眶開始發(fā)紅。
蘇簡生把她的表情變化看在眼淚,心底一疼。
意識到自己的話好像是說重了,趕緊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就是點小病,你根本就不至于這么緊張!”
可是這樣一聽,好像也起不來任何安慰林危言的作用。
最后,蘇簡生高大的身軀往旁邊側了側,無聲地讓林危言通過。
林危言看都沒有開他一眼,就直接沖上樓,去找林緣緣。
林緣緣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睡得安穩(wěn),卷卷的睫毛如蟬翼般輕輕地抖動著,白皙的皮膚,讓人忍不住就想要親上一口。
林緣緣細心地摸了摸林緣緣的額頭,發(fā)現(xiàn)沒有發(fā)燒,也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異常,林緣緣睡得很香甜。
林危言懸著的一顆心也總算可以放下來了。
不過林危言現(xiàn)在回到這里是十分尷尬的,她是絕對不會回到蘇簡生的臥室的。算了,今晚就現(xiàn)在緣緣的房間將就一晚,等到了明天再帶著緣緣離開。
但是,林緣緣的房間只有一張小小的兒童床,沒有多余的被子,也沒有多余的衣服,只有一些童裝。
林危言剛剛在外面吹了風,回到家后因為緊張,又出了一身冷汗。
現(xiàn)在只覺得寒意逼人,卻又沒辦法。
無奈地嘆了口氣,還是決定咬咬牙堅持一下,如果現(xiàn)在主動去跟蘇簡生說話,而且就為了要一個被子,那真的是太沒面子了。
林危言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于是,林危言就在林緣緣的房間內(nèi)熬過了一夜。
她趴在林緣緣寫字的書桌上。
天空泛白的時候,林緣緣自己醒了過來,見到林危言,有些不解地測了測腦袋。
昨天媽媽回來了?那為什么還誰在自己的房間呢?
她忍住不去問這些事情。
仿佛母女連心一般,林危言似乎覺得林緣緣在看著自己,就悠悠然從睡夢中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