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站在玄關(guān),面對蔣天御的提議感到非常驚悚。
要知道,在現(xiàn)實生活中,他對我說這種話可以構(gòu)成性騷擾以及猥褻罪名,這屬于耍流氓,犯法。
可是,我看到他的眼神非常認(rèn)真,黑眸深的像是漩渦,只消望一眼好像要被吸進(jìn)去似的。
他的眼神沒有任何的欲望,嘴上說的“你愿意給我生個孩子嗎?”極有可能是有意思的。
畢竟堂堂大總裁,不是市井小民愛叭叭的那一類人物。
我皺著眉頭,雙手絞著衣擺,略微垂頭,心里飄過很多的想法,比如:他為什么會看上我,難道他知道我是處女,欠債的就一定要被債主潛規(guī)則,總之我腦袋里的想法亂的像一團(tuán)漿糊。
蔣天御看我久久不語,他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我的未婚妻是個心臟病患者,長期服藥身體各項器官基本衰竭,我打算結(jié)婚后,送她去國外,到時候你如果懷孕了,也得去國外生產(chǎn),孩子由她帶回國!
我算是聽明白了什么。
這樣聽上去倒也不是要我做代理孕母,也不是借腹生子,蔣天御說的想和我生個孩子,應(yīng)該是他和我孕育這個孩子,而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是蔣家的和我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這讓我不得不想到以前的東宮娘娘,因為生不出兒子,就讓人偷龍轉(zhuǎn)鳳,一索得男就能獨占后宮的翹楚之首。
我想蔣天御會提議這樣一個要求,可見這男人也是個非常瘋狂的人。
“我能問問,為什么你要挑中我?”我問完之后感到非常后悔。
一個男人想和你生孩子,而我又得把這個孩子心甘情愿的交給他,除了一個詞之外,我再也想不到任何的用詞。
交易。
我們倆只是各取所需。
他要孩子,我要收拾渣男賤女。
我這心里的第二個窟窿正在擴(kuò)大,假如沒有辦法讓他們的生活出現(xiàn)不安的因素,那么我所承受的屈辱和背叛那就是活該,自作賤。
所以,在老天為我關(guān)上一道門又打開一扇窗,把蔣天御這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送我面前,成為我復(fù)仇的利刃,我想我應(yīng)該毫不猶豫的把握機(jī)會,而不是白白的令好機(jī)會在眼前喪失。
正所謂,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
“這個原因你暫時不用知道。”
蔣天御冷冷地拒絕道。
他真心好玩,一邊和我說想和我生個孩子,另一邊又不告訴我原因。
我不知道蔣天御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有他的盤算。
我站得有些累,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徑自從身形高大的蔣天御面前經(jīng)過,來到餐廳,拉開椅子坐下。
酸梨木家俬特別沉,在搬椅子的時候差點沒折了我的纖腰。
我坐在那里,盡量表現(xiàn)的平靜一些,談判這事非常忌諱急躁。
“我想鏟除渣男賤女!
我沒有和蔣天御掩藏心思。
反正,他要我給他生個孩子,我要他幫我鏟除渣男賤女有什么不對?
我以為我的提議他會當(dāng)場答應(yīng),誰知道,這廝腹黑的讓人抓狂。
“在沒有做風(fēng)險評估之前,我不會胡亂進(jìn)行投資。”他冷冷地道。
這句話換而言之我可以理解為,我還沒有讓他啪,肚子也沒有動靜,我開的任何條件他都不會付諸行動。
他這人高明就高明在,人家壓根不和你提欠債800多萬的事,玩兒手段非常高深,這看似給我留了臺階,事實上是斬斷了我所有的退路。
我要他幫我收拾渣男賤女,我還欠他800萬,我的要求比他多了一項,雖然生孩子的提議是這廝先開的口,但是真正的主導(dǎo)權(quán)并不是在我的手里。
和他這種高端人士玩心計,我想我的腦仁得天天發(fā)疼。
這孩子我是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生。
聽了蔣天御的秘密,我想我不答應(yīng)的話,就算能活著走出這道門,在這座城市里,日后恐怕也難有立足之地。
事已至此,我硬著頭皮也得上,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面對閨蜜小三的入侵,男友的出軌,房子戶口的轉(zhuǎn)移,聯(lián)名戶口的零余額。
我應(yīng)該拿出我的決心和魄力出來。
我雙手握在一起,做了個深呼吸。
“我同意給你生個孩子!
我鄭重的宣布道。
誰讓我需要蔣天御這座大靠山,為了收拾渣男賤女我甚至可以犧牲我的身體,我的靈魂,甚至我的青春。
為報仇,我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