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初靈第一次坐這么豪華的馬處,她以為馬車都是電視上演的那樣,里面只能容納三個人。可是當她看到孟宣的馬車,又一次刷新了觀點。原來還有這樣的馬車,雖然外面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區別,只是稍微別普通馬車大一點。但是到里面才知道,不同在哪里?
這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臥室,睡榻上鋪著水貂的毯子,看上去柔軟而舒服。前面是一個小方桌,桌子上有棋盤和茶水。旁邊是一個小書柜,放著幾排書,可以提供旅途無聊打發時間。下面有個櫥子,里面放了各色的吃食。
一眼就看到她最愛的綠豆糕,忍不住捏了一塊,正打算往嘴里送,卻聽那斜靠在榻上的美男子一邊看書,一邊悠悠道:“小心吃飽肚子,你和宮里的美食就無緣了。”
有道理,御廚做出的菜一定比孟王府的櫥子做的更好吃。好不容易進宮一趟,能不能得到彩頭不說,一定要美美的吃他一頓,也算不白進宮一次。
“你那個睡榻是不是很舒服。”看了一圈,覺得還是睡榻更吸引她。
“你想試試?”某王爺放下手里的書,微微含笑。
那不是廢話么?于是真誠的點點頭。
她以為那賤人起碼會發揮一下紳士風度,起身讓她躺一會兒,誰知他竟然只是向里挪了挪,給她留出一個空位來。
“算了,我現在又不想試了。”
“真的很舒服的,確定不要試試么?”男人半側在榻上,微微勾出一絲邪魅的笑容。再加上瀲滟的鳳目,精美的五官,絕對是一經典美男臥榻圖。
曹初靈冷哼一聲,別過臉去不再看他,掀開車簾看向外面的風景。還想對她用美男計,她現在可是有抗體的。
路上行人依然很多,兩邊的商鋪買賣正紅火。不愧是盛京的富貴街,確實比一般的街道要繁華的多。她將來一定要把生意做到這里來,這樣才是黃金地段。
這時有一輛馬車經過,這輛馬車看起來很平常,不像某賤人的這么顯擺。似乎還有一絲淡淡的靈草氣息,淡淡的,很好聞,像是從車子里飄出來的。駕車的是一個小廝,大概十七八歲。馬車走的很慢,從馬車的轱轆上可以看出已經走了很長一段路,像是從外地剛剛進京。
小廝一邊駕車一邊說道:“主子,您看這里又多了很多商鋪,看來這兩年京城又繁華了不少。
“是啊,我們都兩年沒回了,確實變化不小。”
聲音是從馬車里傳出來的,曹初靈本來想把腦袋縮回來的,但是卻不由自主的被這聲音吸引。因為這聲音太好聽,溫潤儒雅,如珍藏多年的陳酒一般,讓人聞之欲醉,心馳神往,想要一探里面人的芳容。
在她灼灼的目光下,看到車簾被輕輕的撩開,露出里面保養得宜的修長手指。那一只玉手簡直比女子還要潔白無瑕,看的她自慚形愧。只是她望眼欲穿也沒能看到那男子的容顏,車簾只是被挑起一個小角,很快落下,然后馬車越走越遠,她連聲音都聽不到了。
“就差一點點。”懊惱的錘了錘小窗口,她猜想那男子絕對長相不俗,說不定還是一個絕代帥哥。
“你在看什么?”
有句話寫到,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看你。曹初靈是那個看風景的人,而孟宣的眼中只有她。
“當然是看帥哥了。”甩下簾子,悶悶的縮回腦袋。
某人輕嗤,”真正的帥哥就在你面前,何必舍近求遠呢?”
白了他一眼,雖然不否認他說的是事實,這男人是很養眼,但是心太黑。
“據我所知,你也只是排在三大美男中間,咱們天盛不是還有一位天下第一公子么?”抓住時機,也不忘奚落他。
孟宣也不生氣,淡淡的笑了笑,”天下第一你也別想了,據說那位丞相家的云公子,從小身體就不好,天師斷言他活不過三十歲。所以從小就帶發修行,說不定將來就伺候佛祖去了。”
她只知道他腹黑,怎么不知道他嘴巴還這么毒?
“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才詛咒人家的?”
“他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一個藥罐子而已,連自己的未來都掌握不了的人。即便他不出家,也是一個廢人,恐怕連傳宗接代都沒辦法。”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他這樣說,心里很反感。雖然她跟那位云公子素不相識,可能是介于愛美之心吧,自然不希望他早死。再說了,她還沒有機會見識到他呢。
忽然她心思一動,又起了捉弄他的想法。
笑了笑,一屁股坐他身邊,嬌媚的開口,”王爺多心了,我只是問問而已。這世上又帥又有型的男人,舍你其誰呢?”口上說著,手下也開始有了動作,輕輕繞上他垂肩的發絲,那姿態,就像一個花花公子調戲良家婦女一樣。
手指從他的發絲再繞到他的前胸,開始在他的胸前畫圈圈。以前在電視上見過,女人就是這樣撩撥男人的。
感到男子是身體僵了僵,滿意的繼續她的調戲大業。
“還記不記得在山上的時候?那時候我們多幸福。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認定你的我的男人。盡管手段有點卑鄙,但是我卻不想放你走。因為我怕錯了,就是一輩子。”
他的手一把握住她亂動的小手,眼中有一絲火苗在跳躍,聲音低沉,”對不起靈兒,雖然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但是我不后悔。因為如果沒有那個錯誤,就不會有我們的今天。過去不管發生什么,讓我們都忘記好么?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對你,彌補對你的虧欠。”
哼,他當然可以不計較,但是她曹初靈怎么可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呢?她可是一個很記仇的人,這筆賬沒那么容易購銷。
不過臉上卻是蕩起更明媚的笑容,緩緩俯身,在她的臉頰離他俊美的五官只有一寸的地方停下,吐氣如蘭。
“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答應?”
“是!”他的心一動,喉嚨有些發緊,鬼使神差的發出一個字。
“那如果我說,我要你呢?”手指輕輕一挑,束在男人腰間的蟠龍腰帶已經在她手中。
“在這兒?”男人的聲音暗啞,壓抑著某種情緒。
女子莞爾,上前吻住了他的薄唇,用事實回答了他。
感覺到身下男人身子猛的一顫,曹初靈的心尖也跟著顫了一下。很快男人的身體越來越熱,須臾他化被動為主動,緊緊的扣住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曹初靈有種送羊入虎口的錯覺,該不會把自己也給算計進去了吧?
不管怎么樣,這也是一個極品帥哥,反正她也不吃虧。于是她的手更加放肆,很快男人的衣袍全部散開,露出里面精壯的上身。
他的身體真的很熱,屬于男人的象征也起了奇妙的變化,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他的堅硬和熱度。曹初靈雖然是未來人,思想比較開放。但畢竟還是一個老閨女,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心跳也忍不住開始加快。
她的吻從他的唇到性感的喉結,感受到身體繃的更緊,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呻吟。
趕車的青衣,憑著敏銳的聽力,即便沒看到里面發生了什么,也猜的到。冷峻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絲紅暈。不由減了車速,讓馬車緩緩前行,免得驚動了里面的兩只鴛鴦。
里面的曖昧又繼續了一會兒,感受到男人的氣息越來越急促,身體也越來越熱。好看的鳳眼中已是迷離一片。
撩撥的差不多了,曹初靈詭異一笑,全身而退,在他耳邊調侃道:”你不會以為我真的對你有興趣吧?”
男人倏的睜開眼睛,滿是情*欲的眼神還帶著幾分哀怨,那明顯的欲求不滿的樣子,還真是我見猶憐,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心疼。
“你耍我?”因為太過痛苦,連聲音都抖了。難怪人家說最毒婦人心,她總算領教到了。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敢這般調戲他。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挑撥一個男人是多么危險的事情,看來他有必要教訓她一下,讓她知道有些游戲是她玩不起的。
就在女人想要全身而退的時候,不料男人一把抓住她,翻身把她壓在身子底下。下面的分身狠狠抵著她的小腹,這讓曹初靈很沒有安全感。掙扎無果后,憤怒的瞪向他,”孟宣,你想霸王硬上弓么?”
她是真的怕了,怎么會想到這個男人突然會化身野獸,似乎隨時可以把她一口吃到肚子里。
“現在知道怕了?”他咬牙,回視她慌亂的眼神。
“你知不知道男人是有底限的,而你恰恰觸碰了我的底限。不用怕,反正我們已經拜堂了,早晚的事,我會負責的。”說著眼中閃過一絲詭譎,開始扯她的衣服。
曹初靈發現他來真的,這次真的害怕了。怎奈她的體力不如人,根本就掙扎不開。她后悔死了,以后再也不玩這種游戲了。
“不要,孟宣,你快放手,放手……“她急的哭出來,沒想到這賤人來真的。
看到她的淚水他的動作停下了,本來也只是想懲罰她一下。
“好了,這次放過你。如果還有下次,想好承擔后果再來。”
隨著外面青衣稟報已經到了宮門,曹初靈急忙收拾了一下自己,匆忙跳下了車。
她說不清當時是緊張多一點,還是害怕多一點,到現在心還嘭嘭狂跳呢?她現在的臉頰一定紅的跟猴屁股一樣。看著經過的人流,一個個好奇的看著她,都恨不得一頭扎地下去。
偏那賤人在車里還不下來,擺什么大爺譜,害她一個人怵在宮門口,迎接各種好奇的眼神。
“賤人,你還磨蹭什么?”
這一句吼,頓時引起更多的人回頭。
“等一下。”里面傳出的聲音也不太好聽,似乎隱忍著火氣。
曹初靈腦子終于轉過彎來,想起他剛才的樣子,的確不方便見人,估計現在帳篷還支著呢。
想到他此刻的的樣子,心情頓時心情大好。反正只要他不開心,她就會很開心。
“孟美人,別害羞了,快點出來。”
她的聲音也不小,引的行人更加矚目。
有人小聲議論,”那不是孟王的車么?外面那人是誰?”